她像只猫,轻盈而快速地钻进被子里,四肢缠上那个人的身体。光滑的、冰凉的、充满韧性和力量的身体,清冷而洁净的气息,和普通人确实不太一样。
伊尔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威严而冰冷:“我没有叫你再回来,滚出去。”
趁这个档儿,帝奇迅速地吻上他的唇,深深地、有力地吻,不让他说话。
伊尔索安静了几秒钟后,猛然揪住她的头发,坐起来,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隐约的杀气。他生气了,他知道他被低贱之人冒犯了,他一定觉得尊严受辱了吧,帝奇开始有了快感。
“贱民居然敢爬到我的床上来。”伊尔索的声音没有温度,这是个恐怖的预兆。
他的手很有力,帝奇力量不小,但在他的面前也显得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她没有挣扎,即使身体被揪得生疼,也仍然诱惑地吐出舌头,舔舔嘴唇,充满挑衅地道:“那么,你要不要当场惩罚贱民呢?听说你们很强壮,但也许是我更有技巧,想看看贱民的本事吗?还有,我是女人——你这样的人,敢碰贫民窟的女人吗?”
这是贱民公然而嚣张的挑战,还有诱惑。伊尔索冷冷地盯着她,眼里的光忽明忽灭。
帝奇妩媚地笑,眼神和声音,像春天的猫。
忽然,伊尔索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一甩,帝奇被重重地甩到地上,身体撞到地板上的声音有点骇人。她没有动,静静地趴在地板上,脸上挂着微笑,姿势很诱惑。
好几分钟后,伊尔索才从床上不紧不慢地走下来,蹲在她身边,冰冷的指尖从她的腰间划过背部,指向她的唇。
“贱民的本事是吗?那就让我看看吧。”
他的手滑向她的身体核心,猛然用力,毫不留情,帝奇发出痛苦而**的声音。
在黑暗里,没有什么比那样的声音更诱惑,清晰。
天亮的时候,帝奇悠然趴在地上,一身伤痕,脸上却带着笑容,看伊尔索表情冷漠地、优雅地穿上他那身用钻石装饰的让人刺眼的白色制服。在伊尔索走出去的时候,她说道:“嘿,伊尔索,你以为这样就是全部了吗?难道你不想再看看贱民更多的本事吗?或者说,你们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