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奇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或者最棒的,但伊尔索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甚至没有和她说过话。帝奇对这样的状态失望之至,心里更是极度厌恶这种酒吧里**表演般的工作,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她在贫民窟时萧洒快活。
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呢,她开始想这个问题。
可是,她付出了这么多,一无所获反倒还平白受了这么多耻辱,就这么一走了之?然后每每想到这段经历就捶胸顿足,懊悔不已?不,她可忍受不了。
或者破坏、偷些伊尔索重视的东西再走?她是很乐意让伊尔索感到被愚弄而雷霆大怒——如果她不想活了的话。
虽然帝奇思考了很久,但直到那个晚上,她听到伊尔索说的话后才做出决定。
那个晚上,伊尔索带着十几位客人来这里参加他的私人宴会。宴会过后,他要他的奴隶们为客人表演节目。客人兴致很高,帝奇隐隐明白,只有受到重视的贵客,才能欣赏到皇族们豢养的奴隶的私家表演,而皇族的奴隶,每一个都是极品,在外极负盛名。
帝奇非常不愿意进行这样的表演,不过,一般也轮不到她出场。
她在这里,并不是耀眼的主角,当然,她对此并不在意。想到那些表演,她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看下去,悄悄从宴会大厅里溜出去,钻进花园。
花园里有很多枝繁叶茂的大树,那是她最常去的地方。
她爬上其中一棵大树,背靠着树干,吸着暗地里弄来的烟,想着要不要这几天偷些东西就走。这里的奴隶们,可没有人会干爬树这种粗鲁的、具有毁容危险的事儿,除了她。
烟吸到一半的时候,她听到隐隐的说话声,透过树枝,她看到伊尔索和一个人正向这里走来。他们不在大厅里招待客人,欣赏表演,来这里做什么呢?真是太扫兴了,帝奇恼怒地想。
他们慢慢走近,帝奇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谈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