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索冷哼,这个女人,已经成了彻底的毒品,危险而诱惑。他们迟早会毒发身亡。
又过了良久。帝奇问:“后天的婚礼怎么办?”
伊尔索的声音很无情:“与你无关。”
帝奇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她磨了磨牙,低吼一声,咬上他的颈。那里鲜血未干涸,伊尔索让她放肆地咬,她,本来就是一只野猫,永远改不了本性。
第二天,伊尔索难得地主动来到兰歌俯坻,要求和诺琳单独见面会谈。
此时还是很早的早上,诺琳一直在想着婚礼的事,夜夜兴奋得无法顺利入睡。伊尔索到访的时候,她还沉浸在梦乡中。听到伊尔索来了,她跳起来,穿着睡衣就跑出来。
伊尔索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微笑:“早上好。”
他的微笑,令窗外的晨光和花园黯然失色。
她笑着扑过去,像情窦初开的十三岁女孩:“伊尔索,早上好。”
而伊尔索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坠入无边的寒冬黑夜中。
“我是来通知你,明天的婚礼取消。”
诺琳站在那里,脸色白得吓人,好半天才抖着唇道:“伊……伊尔索,你……你说什么?”她在所有方面都经过严格学习和培训,在所有方面都表现优异,而现在,只是想装出一个镇定的笑容,都做不到。
伊尔索微笑地重复一次:“我来通知你,明天的婚礼取消。”
诺琳痛恨自己刚才问了那个问题。她不能再让他再重复一遍这个要命的话了。她努力地尽力地让自己平息下紊乱的心跳,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结婚。”
诺琳只能看着伊尔索。为什么他能这么从容优雅地说出这些冷酷无情的话语?他的微笑从她看到他的背影时就没改变过,声音也没变,眼神也没变,和她平时见到他时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