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索严厉地道:“把你所知道的,关于叛军的一切全都说出来!一丁点儿都不许隐瞒!”否则,他也救不了她。
帝奇震惊得忘了哭泣。她抬起头来,后退几步,张大双眼望着伊尔索:他……他怎么能要她做这种事?出卖和背叛曾经的同伴,这是可以做的事吗?
可伊尔索的眼神咄咄逼人,不可违抗。
帝奇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她用眼神乞求伊尔索别这么做,别让她这么瞧不起自己。
可伊尔索没有给她任何余地:“说!”
一个士兵走过来,把手表一样的仪器套在她的手腕上,她熟悉这玩意儿,这是测谎仪,她以前经常被使用。
面对伊尔索没有感情的目光,帝奇终于绝望了。她失声痛哭,跪坐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切,她所知道的关于游击队的一切,人数、成员、姓名、住处、装备、中间人……她恨她自己知道的太多。
她真的完了,堕落了,犯罪了,不可救药了。
她出卖和背叛了曾经的伙伴和交易人,她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能被救赎的小人,这比以前曾经受到过的任何折磨都令她痛不欲生。这一次,她连灵魂都焦黑一片。可悲的是,她没有试图反抗,她甚至连反抗的本能都丧失了。
她哭着说完以后,伊尔索冷酷地让人把她带下去,然后对弗克斯说:“弗克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这件事到此结束。”
弗克斯冷哼,带着他的士兵走了。
虽然他没有达到目的,但那个野孩子痛苦不堪的模样,让他心里相当痛快。那样的家伙,很在意所谓的忠义,出卖同伙的感觉,大概比坐牢还痛苦吧。他可以暂时放手,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偷窥他秘密的人,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米斯松了一口气:“伊尔索,这件事你办得不错,不过,你还没打算送她离开吗?”
伊尔索拿起文件:“米斯,我要开始工作了。”
伊尔索不愿谈的事,他说什么都没有,米斯很明白这一点。算了吧,伊尔索至今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影响到工作,他就再等一段时间吧,米斯这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