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记得是哪天了,自大灾过后,也少有捉生物的兴趣,但仅存的那一块也是巧,又忽然冒出了几个片段.
只拼了四五块红土砖,加上一根木棍,系上绳具体怎么搭,还是耍的,但怎么着也得留点缝.我只大多跟着那么几个人熟络的人,或是四国,或是江荣,有一个也记不住或压根不知.
我一般只负责看.带来的功夫得就着他们,撒多少料,谁控绳之类的大活,大致我也没操过手,但也有例外.
他们两个或是三个,来了兴致,竟把拴着木棍的绳子给我使,我也是多少有些小激动,用食指与大拇指夹着那根不知白还是黄的小棍,溜到一小树下,也不知那个傻鸟会来中招。
我蹲着——坐着——跌着,多少种姿势挪了个遍,也不见笨鸟上钩。慢慢的,我几乎消磨了意志,甩甩绳子,无奈地等着。不过也是巧了,正好有只麻雀之类的灰色的夹着白毛的鸟送上门来,我们几个躁动了起来只盯着那鸟,我看着瞪着,怒视着其着陆蹦哒着上了砖,左顾右盼,可悲地跳进了方里,啄起了米——拉!只见那红砖划出一到晕,落了下来。我们几个冲了上去,挤得我原地打转。都是见了宝的样子。
上前一顿争抢之下,真的是“连个毛都没有”——只留下几根带骚味的羽毛,半空中甚至还有傻鸟旋转跳跃翩翩起舞的晕影,仿佛在嘲弄这群不羁的少年。
我们开始抢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