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钱银锭抓住了这个靠山,因为他坚信,自己老爹和自己一样,有一个值得称赞的优点,那就是勤俭家持家,爱财如命。
钱富贵点着头说:“这件事情啊,还是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的,再说了,这笔官银可是银锭发现的,你说对不对啊。”
钱满多吹了一下手指头,叹了一口气说:“哎呀,我的命可真够苦的啊,辛辛苦苦的嫁给王爷,在王爷的面前假扮徐清清,你说我要是摘掉面皮,告诉他们,我是被自己亲爹设计,嫁过去的替身,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哦。”
“哦,对了,无情,”钱满多看着冷面小正太,“你是知道的吧,你大姨夫已经知道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冒牌货,这宣王爷,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啊,要是惹怒了他,怎么办呢。”
“哎呦,”钱富贵捂着自己的脑袋,“宝儿啊,爹这头疼病有犯了,要不这件事情你和你大姐商量一下吧,爹先回去躺一会儿。”
老狐狸,就知道脚底抹油逃,今天可没有那么容易。
啪的一下,钱金锭猛地一下拍了下桌子:“不用商量了,这笔银子,留在我们家就是祸害,爹,我劝你最好还是送回去。”
“好好好,听大姐的。”
哎呦,钱满多心里乐开了花儿,我的大姐啊,那眼神儿,那动作,那个邪魅的样子,堪比当年的东方不败啊,真的是帅呆了。
钱满多走到了钱银锭的面前,伸了伸手指头,不情不愿的掏出了钥匙,捂着脸跑了出去。
“银锭,我的心肝儿……”钱富贵刚嚎了两声,钱满多就拆穿了。
“行了,行了,别演了,等会儿我让厨房给她弄个猪蹄子,爹,你应该知道,猪蹄子可是比银子管用多了。”
钱富贵无趣的瘪了下嘴巴,甩甩袖子离开。
“喜多,”钱满多将钥匙扔给了他,“给我把钥匙系在你的裤腰带上,记住,你的脑袋丢了,它也不能丢,明白吗。”
“放心吧,小姐。”
官银的事情搞定了,这也好多天没有回去雪香楼了,也不知道小蜜蜂们究竟怎么样了,江山美男志杂谈的业绩千万不能下滑啊。
“喜多,回去。”
“是,小姐。”
一进来,众位蜜娘就应了上来,老板,老板的叫个不停。
袖红急急上前:“老板,您可回来了,昨天来了个不速之客,说是一定要见您。”
娘娘的,砸场子的,居然敢砸到老娘的头上来了。
“去,去把那个不要命的,给我叫出来。”
白衣飘飘,淡淡的药草味儿,鼻子特别灵的喜多皱皱眉,小姐,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啊。
看到乐寒出来,刚刚还张牙舞爪,一脸阎王的钱满多立刻就笑盈盈的上前。
“乐神医啊,你看看,昨天晚上你是去了什么地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的,要去好好的喝两杯的吗。”
乐寒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随之慢慢坐下,倒了杯茶水。
你丫谱儿还挺大的,老娘为了秦萧楚的事情都已经火烧屁股了,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陪着你去找什么苏百媚啊。
“钱满多,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吧。”
钱满多使了个颜色,喜多和袖红带着众蜜娘离开,不管怎么样,在员工的面前,自己这位大老板当过杂役四号的事情,不便为外人所知。
“神医,我这不是也有难处吗,宣王那个死鬼还在监牢里面关着呢,总要先救人,这苏百媚好好的活着,肚子里面又有了你的种……”
说到这里,乐寒的瞪了她一眼,显然是接受不了她的这种粗鄙的说法。
“呵呵呵,”钱满多厚脸皮的坐下,“我这没啥文化,神医被嫌弃啊,虽然话难听,可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对不对。”
“我刚刚已经算过了,那比武招亲的大会,还早着呢,不碍事儿,再说了,如果真的是过了,你放心,我钱满多即便是把自己嫁了,也一定把媚娘给你淘换回来。”
我呸,钱满多,你还真的是是什么胡话都说的出来,这话要是被钱萧楚那个狗东西听到了,指不定怎么对付你呢。
“好吧,”乐寒站起身子,“那我给你七天时间,尽快的摆平宣王的事情,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说完,白衣消失,远远的飘过来一句话:“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声音飘散,钱满多呸了一句,我嫁,我嫁你奶奶个头,老娘又不是你们这些人贩子手里的肉票,不带这样是无忌惮的拐卖妇女儿童。
我这算是什么****命啊,居然碰上一个无情无义的爹,又喷到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人”
真他奶奶的晦气,不行,必须要找个机会和老皇帝通个信,颁布保护妇女权益的宪法什么,这他娘的,也太不文明了。
啊,万恶的古代封建社会啊。
哀嚎一声,只见不远处有鸟飞过,一坨翔落在钱银锭刚啃了一半的猪蹄子上。
“啊,我的猪蹄,钱满多,我恨你。”
“大当家,大当家,大当家。”
秋娘抓着手中的信鸽,虎背熊腰的跑了进来,苏天戟不小心惊的烫住了嘴唇。
“你他娘的就不会慢点儿,”苏天戟嗷嗷的吼了一声,“啥事啊,是不是我爹死了。”
母夜叉秋娘抬起厚厚的手掌抹了一下鼻子:“老当家好着呢,二当家有信来了。”
钱满多,苏天戟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火气消下了不少。
“看什么看啊,老子又不识字儿,念。”
秋娘拆开信,稍稍的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苏天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把抢了过来。
“这上面写的什么啊。”
“哦,”母大虫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没写什么,二当家的说今天晚上会过来一趟。”
过来一趟,苏天戟叉着腰,有点想不通,这朝廷说是想要剿灭山寨,他娘的雷声大雨点小,前几天还敲山震虎的,这两天倒是消停了,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行行行,我知道了,”苏天戟一边把信塞到了母大虫的手里面,一边又吩咐她,“加派寨门看守的弟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来汇报。”
钱府。
“小姐,”喜多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说,“这样做真的可以吗,大当家的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