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负人,”钱满多无奈的张开嘴巴,七窍生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钱满多瞪着眼睛,“联手对付太子,招安,老娘不干了,不就是打吗,打啊,来啊。”
“秦萧楚,我早就受够你了,今天你不休了我,我反而要休了你。”
“我的脸,我的脸,该怎么办啊。”
秦萧楚看着钱满多的精神真的是要快要崩溃了,一句话没有说就抱着她走了出去。
小五小七,喜多喜福,这些在门口趴着偷听的小侍卫小丫鬟小太监,因为王爷突然开门,连忙机警的站打破一边。
只是。
“小姐,你的脸,”喜多捂着嘴巴。
小五小七也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好好的商量一下苍狼寨的事情吗,怎么就弄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啊。
钱满多连忙把脸埋在了秦萧楚的怀里面,嘴巴里面还哼哼唧唧的喊着:“我不活,我不活了。”
“哎呦,”看着两人的背影,喜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我们王爷真厉害。”
喜多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小姐真可怜。”
小五小七听了两人鲜明对比的话,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说话。
王府内宅,温泉池。
“不许动,”秦萧楚一边帮钱满多洗脸,一边十分不温柔的说。
钱满多很伤心的转过头,娘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这里搞什么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实验呢,洗脸,洗脸啊,你就不能够怜香惜玉一点。
“这还算什么东西,”钱满多看着秦萧楚手上白白的膏状物,“你把我的脸搞成了鬼画符还够,居然还想要我毁容,你还真的是毁人不倦啊。”
“别说话,”秦萧楚还算是温柔的将些白色不明物涂在了钱满多的脸上,“这是南越国进宫来的雪花膏,说是洗脸很干净,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哦,钱满多点了点头,这就是古代的洗面奶啊,只是闻着这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不会是过期了吧。
“这是什么时候的,”钱满多一脸白白的看着秦萧楚,“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
秦萧楚皱着眉头:“什么时候的,应该,好像,本王记得,本王六岁那边出水痘,脸上很痒,然后母妃就让宫女拿了这个东西给本王。”
“六岁,”钱满多冷汗,“请问王爷您今年贵庚。”
秦萧楚很随意的张口:“二十。”
“十四年啊,”钱满多很是无语的指了指自己极度危险的脸,“你居然拿十四年前的东西涂在我的脸上,秦萧楚,秦萧楚,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等到钱满多洗掉脸上的东西,刚刚抬起头,就看到秦萧楚很是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钱满多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啊。”
秦萧楚没有说话,还真的是不对劲儿,确切的说,是出大事儿了。
“你自己去看好了。”
钱蛮多接过镜子,我的老天,他娘的哪里冒出一头藏香猪啊,这脸又肿又红,严重变形,比车祸现场还要惨烈。
“啊,怎么办啊,”钱满多扔掉了镜子,躺在地上玩滚刀肉,“我的脸毁了,秦萧楚,你赔我的脸。”
秦萧楚微微皱眉,本想要忍俊不禁,最后还是大声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钱满多瞪着眼睛,“你现在把我害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啊。”
“放心吧,”秦萧楚一脸不嫌弃的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就算是你变成一头猪,本王也不会嫌弃你的。”
“猪,”钱满多快要疯了,“我现在这样还不够猪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钱满多瞪着眼睛,“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请大夫吧,”秦萧楚将钱满多抱起来放到池子旁边的卧榻上,“本王这就派人去请,你放心吧。
“不行,别人若是知道我毁容了,我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现在是钱满多,不是徐清清,明白吗。”
秦萧楚点头:“那好,本王去把钱无情叫来,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好吧,”钱满多听话的点点头。
秦萧楚转过身子,嘴角忍不住又是一抹笑,钱满多啊钱满多,你还真的是状况多多,让本王应接不暇啊。
钱无情接到消息之后,即刻就赶来,看到钱满多那张超级无敌香猪脸的时候,无奈的摇摇头说:“大姨妈,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情,值得大姨夫这样无情出手。”
秦萧楚坐在一边悠然喝茶,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转而,钱无情又看着秦萧楚说,大姨夫,即便是我大姨妈红杏出墙,你也不能毁容啊,难道说不知道吗,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比命还要重要。
“对对对,”钱满多点点头,“无情,无情,你真的是大姨妈的知音啊,有些人真的是腹黑无极限。”
刚刚夸过钱无情,谁知道这小子居然玩起了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游戏,彻底将钱满多惊呆了。
“大姨妈,其实,如果说你真的红杏出墙的话,那就是给我大姨夫戴绿帽子,这样来说,把你的脸毁了,而没有要你的命,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哎呦,我去,红杏出墙,臭小子,你哪一只耳朵听到你大姨妈我红杏出墙了,大姨妈我是要你发挥想象力,的可不是要你天马行空。”
秦萧楚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怎么样,还有得救吗。”
钱无情又看了看眼前的有红又大的猪头说:“还有救,就是过程会慢一点点。”
“有多慢,”钱满多很是关心这个问题,“要知道苍狼寨和朝廷之间的殊死较量马上就要开始了。”
“也就两三个月吧。”钱无情很是平淡的说了一句。
“两,两三个月,”钱满多傻掉,“算了,你还是别等了,直接下药把你大姨妈我咔擦了吧。”
钱无情转过身子,又吐出了一句话说:“其实啊,还有一个快速恢复的办法,只是过程会痛苦一点,不知道大姨妈你到底能不能够守住。”
“什么办法,”钱满多重新爬起来,无知无畏的看着钱去请。
钱无情则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秦萧楚的身上,从这方面来看,似乎两个人早就已经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