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抓到了,居然敢跟我玩手段,你们还嫩着呢,你赶快现身吧。”
哪里有什么人啊,连个鸟儿都没有,不可能呢,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怎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呢,真的是莫名其妙啊,刚刚我明明就听到有声音的啊。
“钱满多,”秦萧楚捏住她的耳朵,“怎么样,看也看了,有发现吗。”
钱满多将一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有点委屈的说:“刚刚我明明听到与声音,难道说你犯神经病自言自语,还是说你有其他的爱好。”
“啊,”钱满多忽然之间想到喜福,“王爷,你该不会是重口味吧。”
“重口味,”秦萧楚一步步的逼着钱满多,最后死死地将她钉在了墙上,“你如果真的是想要知道的话,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重口味,好不好,王妃。”
“呵呵,”钱满多假笑着,“我看就不用了吧,我刚刚从山上下来,满身的臭汗味儿,我还是去叫喜多帮我准备热水,好好的洗个澡。”
钱满多低头从他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来,刚走出几步,就又被秦萧楚捞进了怀里面。
“秦萧楚,救命啊。”
唉,钱满多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说我本来是来捉奸的,更期望能够找到秦萧楚是不是兔爷的有力证据,结果把我自己给套进去了,我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呢。
“钱满多,从明天开始,呆在王府里面,再敢跑出去,打断你的腿。”秦萧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钱满多裹着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要关我,我可是帮你办成了一件大事儿,你居然还不让我出去,秦萧楚,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还有现在是关键时期,本王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的话,你的小命不保是小问题,更会连累着整个苍狼寨,钱满多,你应该不想要看到那样的结果吧。”
混蛋,我不就是闲来无事和你顶几句嘴吗,居然在这里给我上纲上线,可是,钱满多当然是不会就这么闲着的,她更不会出去,要在王府里面好好的监视着秦萧楚,究竟秦萧楚是到底能不能够相信还很难说,万一他比太子那货更不靠谱,故意挖了一个更大的坑让自己跳下去,那可就糟糕了。
只是必要的时候,发现什么情况的话,还是要尽快的告诉苏天戟,要他们有个准备。
“钱满多,”秦萧楚故意拍了下她的肩膀,“本王警告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然的话,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钱满多握着粉拳,一脸卖萌:“怎么会呢,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不会有一点点的非分之想的。”
只是,说是这样说,真要是这样做的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兵力部署是在书房,钱满多早早的就已经派遣喜多打听过了,老规矩,爬墙上屋顶,探听消息,这可是关系到苍狼寨生死存亡的大事情,岂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枕戈待旦,决战到底。
“喜多,”钱满多拍着小丫鬟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小姐我要郑重的告诉你,决战的时候到了。”
书房之中,小五看了一眼房顶说:“王妃娘娘又来了。”
秦萧楚挥挥衣袖:“让她去,不用管。”
小狐狸没有完全的相信自己,秦萧楚觉得也没有什么,像钱满多这样古灵精怪的个性,还有他们目前这样微妙的关系,既要互相信任,又要互相监视,却也是正常。
只是,能不能够让钱满多打探到消息,一切都在秦萧楚的掌控之中。
晚上,一人,一月。
一阵风吹过,钱满多直起身子扬天长叹了一口气,秦萧楚,你要说什么就尽管说,这都已经两天了,还是干打雷不下雨,你知不知道老娘爬个屋顶有多苦难,等的头上都长草了,你说你这不是耍人玩呢吗。
钱满多又不死心的翻身,趴在屋顶看了看,依旧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看到秦萧楚拿着一根破棍子,比划来比划去,这都比划了好几天了,到底搞什么鬼把戏啊。
算了,算了,我就在这里欣赏一下月色吧,既然你这么不敬业,我也不敬业一会儿吧。
只是……
“小姐,小姐,”喜多在下面叫了两声,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更深露重,一直这么呆在上面也不是办法啊,实在是不行的话,就真的是下来好了。
“小姐,小姐,你下来吧,奴婢帮您的顶一会儿,”喜多不甘心的小声的叫了一句。
秦萧楚听到喜多的声音,又看了看屋顶,的确,今天晚上有点不对劲儿,钱满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小五,去看看你。”
“王爷,”小五低着头说,“回禀王爷,王妃娘娘,她,她刚刚躺在屋顶上面睡着了,属下刚刚已经看过了。”
喜福和小七忍着笑。
“睡着了。”
就连秦萧楚的嘴角也晕开了一丝笑,睡着了,她怎么就睡着了,不是要当间谍吗,就这么点儿本事啊。
“王爷,”喜福上前一步说,“王妃娘娘在屋顶上面都已经守了两天两夜了,估计是真的了累了,还是让小吴小七把王妃接下来吧。”
秦萧楚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了门外,喜多对于突然出现的王爷,吓的跪在了地上。
王爷出来了,可小姐还在上面呢。
“王爷。”
秦萧楚轻轻一点地,一个跟头翻过去就到了屋顶,看到钱满多正排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四肢伸展,打着响亮的呼声,嘴角上满还流出了明明亮亮的东西,应该是口水没有错。
“钱满多,起来了,”秦萧楚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
谁知道,贪吃鬼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口水横流,梦话翻天。
“哎呀,红烧猪蹄我要吃,红烧猪蹄。”
秦萧楚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怎么就会遇到这样一个顽皮迷糊的王妃。
第二天,钱满多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看到自己躺在秦萧楚古铜色的胸膛上,最可气的是,上面居然还有口水,哎呦,要不要这样的悲催啊。
“哎呦,我,我怎么在这里啊,”钱满多惊奇的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