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我。”樊囯闭上了眼睛,其实他很想现在直接用玄力打死眼前的黑衣男子,不过樊囯清楚的知道雨梅卿身上没有一点破绽。
“父亲?”樊辰冕不敢相信的嘟囔道。
“你可要想好了哦!等会儿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雨梅卿看了一眼樊囯,又道,“你不用担心被你的儿子们发现,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在他们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打伤他们的,你只要选一个,选一个以后的继承者,是选择你的大儿子樊辰冕?还是选择你的小儿子樊辰逸呢?”
就在这时,樊辰逸晕乎乎的醒了过来,就听见了雨梅卿说的话,迷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雨梅卿:“父亲,你怎么来了?”
当然,并没有人给他回复。“辰逸,父亲听不见的,雨小姐不知道怎么弄的,父亲只能看见雨小姐和我们两个人。”樊辰冕微微颤抖着。而还有些模糊的樊辰逸却没有看到,不过他从樊辰冕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丝对雨梅卿的尊敬。
“黑衣小子,你到底想干嘛?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随便选一个儿子让他死在我的面前?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就会选择一个?”樊囯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撑着桌子对着雨梅卿吼道。
“所以?你要选择他们两个那一个人活?”雨梅卿平静的问出了问题。
“所以?哈哈,所以你有本事就来杀我,不要碰我的儿子。”樊囯讥讽的看着雨梅卿道。
“你的大儿子樊辰冕要杀了你二儿子樊辰逸,这件事情你知道吗?”雨梅卿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茶碗毫不在意的在手中把玩着。
“什么?这不可能,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在这里颠倒是非,冕儿怎么可能会有杀他弟弟的打算?”“是吗?那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生病吗?”雨梅卿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樊辰逸就要死掉了哦!这都是你的大儿子樊辰冕……”雨梅卿笑着说,可是樊囯一掌挥了过来,满满的杀气随着手上的力量甩向雨梅卿。
雨梅卿一脚踹向桌子腿,就这样雨梅卿一只脚顶着桌腿,坐着的椅子也是一只腿撑地,巧妙的躲过了樊囯满是杀气的手。
令狐云眉头一皱,他清楚的用余光看向满是着急的天冥舞,他不相信天冥舞会如此对待一个人……嗯?雨梅卿前面说天冥舞失忆了?可是明明就没有失忆啊!会不会……令狐云被自己的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有些同情的看向天冥舞。
天冥舞正看着雨梅卿,不过那同情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游动,一个冷光扫向了令狐云。
令狐云对上了天冥舞的眼睛,走到了天冥舞的身边,两个高个子站在一起,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压力。
“你是天冥舞?”令狐云小声问道。“……”天冥舞没有说话,眼睛还看向雨梅卿的方向。“喂!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令狐云也随着天冥舞的方向看向了还在和樊囯磨嘴皮子没有玩够的雨梅卿,随后道,“我还是希望你傻了,才喜欢上了她,如果你已经恢复了,那么以雨梅卿的性格,她好像不希望你骗她……你好自为之,最后不要变成了……两败俱伤。”
天冥舞略有冷意的看向令狐云。话说回来,其实天冥舞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件事情,不过一直都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天冥舞想,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拖多久是多久。不过如果现在就说出自己没有失忆了,卿卿会怎么样?向前面快要散灵的一样舍不得?还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天冥舞从来没有过矛盾,一直被说不是人的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此矛盾的事情。天冥舞不怕,他不怕失去一个女人会怎么样,他也不怕不得到一个人的心能怎样,其实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果自己不变强,不冷酷无情,那么自己将会是一具尸体,被人抛弃和怜悯的一具尸体。
可是,天冥舞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强健有力的心跳收缩感,透过肌肤,天冥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眼见到雨梅卿时,就从她的眼眸中看见一丝爽朗,冷傲的样子让天冥舞想到了自己。
天冥舞其实是觉得那个代表自己妻子身份的紫色玉镯很配雨梅卿的冷冽,所以才送给雨梅卿的。但是天冥舞没有想到自己突然发生了那件事情,而后找到了雨梅卿。卿卿,到底是什么呢?是因为我们的缘分呢?还是你只是我漫长的生命中的一个可以怀念的路过的人?
“喂!天冥舞,想什么呢?不会真的傻了吧!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了没有?”令狐云见天冥舞还在想事情就在天冥舞的眼前拿手晃了晃。
“令狐云,你刚才说了什么?”天冥舞把还在冲向自己脑袋的想法强行压下去,深呼吸了一下,仿佛挥去所以烦恼一般。
“切!你没有傻嘛!还想着如果你傻了,青一方就是我的了。”令狐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又道,“我刚才说,你感兴趣的女人雨梅卿被误会了,那个叫樊囯的见雨梅卿没有玄气,正准备杀了她呢!你还在这里愣神?
天冥舞猛地抬起了头,就见樊囯还在向雨梅卿攻击着。这时雨梅卿就显得有一些狼狈不堪了,天冥舞眉头轻轻一皱,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如果这一点小小的困难都解决不了,那么到了青一方你该怎么在那里生存下去呢?
不过即使天冥舞是这么想的,但是手却死死地握紧。表明了天冥舞的紧张。令狐云看着这一切,只是笑了笑,天冥舞原来也有紧张的时候啊!但是,令狐云挑了挑眉,看向雨梅卿,你知道天冥舞的身份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欺骗了你后,你会怎么办?
“呵!你赶紧选吧!知道真相后的你,应该心里有了答案吧!”雨梅卿把另一只脚也搭上了桌子。就这样在他们眼中一个很诡异的样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两只脚搭在桌子上,身子倾斜着,凳子腿一共有三个但是因为雨梅卿身子倾斜的缘故,凳子只有一只腿撑地。
“你以为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能杀掉我吗?一个没有玄气的人竟然还活着,你不觉得羞耻吗?”樊囯眯了眯眼,讽刺的说道。
“怎么?在你们眼中,没有玄力就不该存在?”“是,没有错。”“呵,你们尊敬的皇后娘娘,可是一个只会和男人上床的没有用的女人。”雨梅卿抱着手臂,对上了樊囯的眼睛,又道,“你再在这里磨叽,两个儿子可都因你而流血过多而亡。而且你选一个死,我有治疗期另一个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