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是一座小城,但却是十分繁华。繁华的同时却有着不同于其他繁华城市的安宁和谐。
在这里生活的人们看来,这里没有抢劫案杀人案,甚至连盗窃案都不曾发生,和谐得有些奇怪……
C大是这里最好的大学,综合性很强,而且大学里各个专业在全国都是比较出名的。c大的学生不用说都知道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靠金钱靠关系都没办法进入这个大学,实打实的各凭本事。
C大
“小哥加油!小哥加油!小哥,撒拉嘿哟!……”一名身穿红色露脐吊带,红白褶皱短裙的女学生,欢蹦着挥舞着手中的……毛巾,身高165左右,身材火爆,扎着一个高马尾,整个人都散发着青春与性感的气息,引得周围的男生个个垂涎欲滴,眼冒桃心,好像忘记了他们是来看比赛的初衷。而少女的注意力一直跟随着场上一个女子,不停地加油呐喊。
只见场上的女子身形敏捷,手中的篮球一起一落,仿佛有了活力,好像就是属于她的一般。她灵活的穿梭在一个个肉墙之间,汗水在空中挥洒,就在她运着篮球走进她们一队的场地时,她一跳,将篮球往着篮板砸去,再迅速穿过抢篮板的对手,接住经篮板碰撞后反弹的球,再一个弹跳,灌篮!第二学院以绝对的碾压胜了第六学院,成为这次C大篮球杯的最终获得者。观众席后方的通道,有一道温柔的目光看向场上的女子,甚至带了一点眷恋,还有一丝……担忧,转眼间很快通道那里就空空的了,仿佛刚才只是一个错觉。女子看了那里一眼,若有所思。
“wow!yeah!……”场外一片欢呼,那个身材火爆的少女手一扫,拿起一旁的水就欢快地冲进场内,抱着场内的那名女子蹦蹦跳跳。
“小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知道,只要有你,篮球杯绝对是我们学院的!来喝水”少女把水递给她,她接过少女递给她的水,呼隆呼隆的一口气就喝完了。少女边告诉她慢点喝,边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汗水。
喝完水,她不动声色地瞪了少女一眼,“叫你别叫我小哥。叫上瘾了是不是?”
少女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哎呀,小哥多好听的嘛,我都叫习惯了,你就让我这样叫你吧,好不好嘛~”少女拉着她的手左右摇摆,身体扭啊扭,两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她瞥了少女一眼,无奈,叹气。少女突然笑起来,“我就知道小哥最好了!”随即抱着她的手臂,脑袋一直蹭阿蹭。她拿少女完全没办法,难得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不同于少女的活泼外向,她则更内敛一些,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激烈的篮球比赛也没能够给她清冷的双眸带来一些沸腾。那个刚才热火朝天的比赛在她眼里仿佛没有存在过,转瞬即逝。
“喂!你叫什么名字!”声音从她们后方传来,她蹙眉,好像不喜欢这种说话的方式。她们转过身,看见了第三学院的球员还有一些她们的朋友,一共大概七八人。说话的是站在最左边的斜刘海女生,林敏,相貌顶多算清秀,还带了一点刻薄的感觉,不过还是属于那种转身就能忘记的那种。
少女低声说:“小哥,看她们面露不善,肯定是输了球来找麻烦的,我们不要理她们。”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们转身就准备离开。
林敏见她们都没有回答,便觉得自己被轻视忽略了,自己作为第三学院篮球队的队长,打球赛总是出尽风头,不免受到许多脑残粉的追捧后有些膨胀,面对这样的情形顿时有些生气,“喂!没有听见我说话吗!不就是赢了球吗?趾高气昂什么呀!而且你居然还可以灌篮,你暴露了!你绝对是吃了什么兴奋剂!”“就是就是……”“平时就看她不顺眼了……”……那一群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们迈开的脚步一顿。少女为朋友抱不平,转身对着那群人做了个鬼脸:“一群小哥的手下败将,再bb也是这个”少女对着那群人用手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大拇指指地。
“红舞,别理她们。”她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只是这些人她还不屑于去争辩什么。别人怎么看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少女点了点头,“好”
林敏一群人气愤不已,作势就要冲上来拦住她们。林敏突然用手势示意,阻止了身后的一群人。“我说,宁红舞,你也别得瑟,仗着你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男人,而且呀,还勾引有女朋友的男人”随即捂着嘴满脸尖酸刻薄地笑了出来。一群人也跟着附和,眼里都是鄙夷。
宁红舞身躯一震,脑子一片空白,竟忘记了反驳。
“小哥”慢慢转过身,那眼神冷到极致,那群人似吓了一跳,却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嘲笑的样子。她们就是想激怒她,感觉好像可以证明自己一样。她慢慢慢慢向她们走近,全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势,这气场竟逼得那群人想后退与她保持距离。林敏故作不怕的样子,不怕死的说“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看当事人都没有反驳,肯定就是默认了,你这个样子,难道还敢打人不成。”“就是就是……”那群人想到她不可能打人,心稍微放宽了些。
“小哥”倏然笑了,她本来就长得很美,只不过不像宁红舞一样那么爱笑,这样一笑,竟给人一种妖娆的感觉,却又让人莫名的害怕。如果说宁红舞的笑代表天使,那么她就是恶魔。“哦?那你们很棒哟。”她身形一动,直奔林敏而去,一拳砸向林敏的脸,林敏完全没反应的过来,整个人飞了出去。那群人吓傻了,一个个愣在那里,,也没想到去扶起林敏。
她看向那群人,相同的笑容,接着之前的话又说“棒得猜对了我要动手。所以你们谁,下一个?”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那群人被吓得不轻,心砰砰直跳,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变得轻了。
那群人不知道的是,任何人说她可以,说她身边的人,除非是活的皮痒了。她还曾经吧一个企图染指宁红舞的人打了个半死,本来还以为那个人会去警察局举报她,她也做好了进警察局的准备,然后这件事却莫名其妙的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的就过去了,她也再没看过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