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章捕快也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朝着那方向看去,脸色凝重。
这倒掉的门下居然是一个空心的小暗格,而且暗格里面还矗立着几个小巧精致的雕刻模型,老远就可以看见。
章捕快快速走了上去,看着暗格里面的东西不由得神情巨变。
慕大爷后知后觉站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慕大爷走了过去,看着暗格里面的东西“咦,着雕刻倒是精致,只是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慕才张大嘴巴多想回一句,爷,不是眼熟,那是因为这雕刻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死去的王丞相。
章捕快依旧面色凝重,不由得想起那个传说——
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他侧头说道“少爷,宋姑娘,今日之事在官府还没有定论之前还请保密,以免人心惶惶”
“章捕快放心”宋倾沐倒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目送着章捕快抱着那雕刻走后,慕大爷显然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才,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以为章捕快说的那句话是说死者是王丞相的事情不要说,因此并未觉得章捕快的那句话有什么奇怪之处。
“少爷,你就不要问了”慕才一副为难的样子。
“慕才,你皮痒了,爷的话你都不听了?”
“慕公子,那不过是楠木雕刻的人偶罢了,不值得生气,像是章捕快与知府大人有要是商量所以才会这般着急”宋倾沐笑道。
“宋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没想到宋姑娘对着雕刻还有如此专研”
慕才泪奔,他从来没有发现他家爷是这般好糊弄的人,不对呀,爷你这么快就转移注意力了。
难道这就是色令智昏?要是慕少卿知道他这般想,定会夸他“不愧是爷的奴才,色令智昏这样的成语都能用。
宋倾沐白皙稚嫩的手微微有些用力的抓住手帕,然后以不可擦觉的速度平复了心情“慕公子多虑了,我不过是前些日子作画的时候画了一幅楠木图,正好有些了解罢了”
“宋小姐真是博闻强识——”
“比不得慕公子,不过是作画本就是细微入至比一般人观察更注重细节罢了。时候不早了,慕公子告辞”
慕少卿刚刚摔了一跤,浑身疼痛,也顾不得宋倾沐走了,扯着嗓子“慕才,回府,给爷叫个大夫。”
“知道了爷,你慢点”
经过一番折腾,天已经大亮。
只是没人擦觉,在宋倾沐跟慕少卿走后,院子里一个长相机灵的小丫头朝着后院走了去。
这是一个昏暗的密室,听不出说话人到底是是男是女“他们没什么反应?”
“是,奴婢瞧着那那知府公子跟那个宋姑娘倒是只是当成是平时雕刻的楠木罢了,只是章捕快倒是拿着那雕刻之物神色有些匆忙”
密室的外间,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诉说着刚刚在房间里面发生的情景。
“哦?真是可惜了——”声音似乎有些玩味,又是一些遗憾。
“主子,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
——
知府府邸
“大人,你看着如何是好?”章捕快额头隐隐流汗,显然是匆忙赶来。
慕渝瞧着这人偶,这刀法简直就是跟当年那个家族的手法如出一撤。
“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看样子只有向上面汇报了——”慕渝一脸严肃,五十年前的事情就算他自己没有亲身经历,也知道那是一件不能提起的事情,毕竟关系到那个家族,而现在这个雕刻人偶又重现青州,又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情。慕渝叹了一口气,便匆忙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