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怎么欠你了?”
我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无赖,让我刚才的感动一点都不剩了。我有叫他给我挡书吗?没有吧!再说了,这次的‘意外事故’是他造成的,好不好?现在还有脸来要报答,我没怪他就不错了。
“明明是你……,好,我欠你的,你把我放下来说好吗?”
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这样姿势的交谈,感觉被人控制在手里,没有一点人权。而我接下来才真正得体会到什么叫没有人权?
“我觉得就这样说挺好的,而且,我太了解你可了,放了你,就等于给你逃跑的机会,我怕我后悔莫及。”
季夏,我们没有好好的接触过吧?你怎么了解我的?知道我想什么的?
“没有,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
我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虽说不是清白的。
“呵呵,不着急。木槿,你自己说,欠我没有?欠我什么?”
“我说什么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本来我就不欠你,欠你的饭也请了,还有什么?如果说刚才的事,那是你自作自受,谁叫你来图书馆的?谁叫你来了图书馆要找我的?谁叫你拉我的?哼,活该。”
我撇着嘴,一脸挑衅的看着季夏。可是他那越来越近的脸是怎么回事?不可以,不能再近了,再近就挨在一起了。可是,季夏分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下,我真的体会到屈打成招的意思了。
“我说,我说,呵,你把你的脸弄远点。”
季夏还在继续靠近,天啊,停停停。
“我欠季夏,季夏费心费力的帮我搬行李,让我轻松快乐的像只小鸟;季夏带我报名,让我走了不少弯路,不,后门,让我迅速的像只兔子;季夏帮我放书,让我高的像只长颈鹿;季夏帮我挡危险,让我幸福的像个公主。我欠季夏,却请他吃食堂的饭,完全是敷衍他,我对不起他。”
我闭着眼睛,嘴里啪啪的念出一长窜我想到是事,似乎也只有这些事。然后没反应,我微微睁开一点缝隙,看见季夏的脸停在我的眼前,我能感觉我的鼻子低着他的鼻子。我真的要晕了,我不愿面对这个场面。
“不错,进步很大。”
季夏开口了,声音似乎带着欢喜,不过想想,他确实欢喜,逼迫我说出这样违背道义的话,他当然开心了。不过,季夏,你知道我们的脸挨的很近吗?你这样说话我很有压力啊。而且,你这么自信自己没有口臭?
“嗯嗯”
想到现在的场面,和刚才自己在心中嘀咕的话,我都不敢张嘴了。不是担心自己有口臭,而是真的太近了,不说话都能感觉对方的气息,说话就更能了。所以,我只能闭着嘴嗯嗯了。
“乖,下来吧。”
终于活过来了,终于自由了,那首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好,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诗,真是太适应此情此景了。既然活过来了,自由了,那么刚才的话就有多远滚多远吧!那是形式所逼,我才说的。即使反悔了,能怎么样?一没人证,二没物证。
“季夏,你这是强迫,这是,这是……。反正就是不对的,我是不会承认的,哼。”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你认为我会没有准备?”
“你能有什么准备?你刚才没空准备。”
“的确,我可是双手抱着你。”
“你,你流氓,哼,反正不算数。”
“这算数吗?”
季夏问我,我一看,他拿出了手机,让我想到当初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我忍不住哆嗦一下,不会真的有吧?还没等我纠结出答案,季夏就直接给我答案了。
“我欠季夏,季夏……。”
“你关了,关了,不,是删了。”
“不行,你会耍赖的,这铁证怎么可以删?”
“我保证,真的,我保证。”我想仰天长啸,我不高兴。
“保证,也不是不可以,但得盖章。”
“盖章?好吧,就盖章。”
我迫不及待的答应,原谅我,单纯的以为他说的盖章是手指的拉勾盖章。可是季夏却用行动告诉我,我有多蠢。
当他的唇覆上我的,我整个人僵住了,直到他的唇离开。
“呵呵,木槿,我要你欠我越来越多,直到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