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夫,你孙女萧怡沅现在已经贵为贵妃了,你还想硬逼着朕立她为后,你们是真的想造反了不成?”二爷终于发怒了。
萧太师却是面不改色的说道:“老臣不敢。”
“还不敢,你连已经有三年不问朝政的田太保都请出来了,你还敢说你不敢!”二爷一声厉喝道。
“皇上,莫急。”甘太傅上前一步,淡淡道:“今天找皇上有事情的人,还真不是萧太师,是老臣有事要和皇上商量。”
二爷还是冷冷看了一眼萧太师,道:“好,甘太傅你说,只要不是立萧怡沅为后的事情。”
甘太傅看二爷一脸怒色,淡淡道:“皇上,从帝冠七年,皇上十二岁那年,萧太师把自己的孙女萧怡沅送给皇上当侍寝丫头。到今年也有七个年头了吧。按理说,论长相,论出生,论资历,萧贵妃确实可以晋升为皇后了。”
“甘太傅,刚才朕不是说过了吗,不许提立萧怡沅为皇后的事情!”二爷冷冷道,眼神也变得更凌厉了。
甘太傅却点头道:“老臣话还没有说完呢,皇上莫急。老臣今天让萧太师和田太保一起来见皇上,老臣就是想提一个建议。”
见二爷情绪不再那么激动,甘太傅才继续说道:“萧贵妃跟了皇上有七年了,却未能为皇上添个一儿半女,就将其晋升为皇后的话,老臣也觉得有些不妥。”
“贵妃虽然确实未能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可皇上后宫妃嫔有上百个,也没见其他哪宫娘娘生下小皇子小公主。太傅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缘由。”萧太师恨声道。
“正是因为知道,老臣更加觉得,这皇后的人选,更应该让皇上自己来做主。”甘太傅说道。
“皇上,老臣和太傅大人是一个意思。”一直沉默的田太保缓缓附和道。
“太傅的好意,朕记下了。只是,你今天特意拉着田太保一起进宫,绝不会只是为了此事吧?”二爷冷森道。
甘太傅拿出一幅画像,道:“皇上,请先看看这画上的女子,可觉得看得也还顺眼?”
二爷笑了,怎么会看不顺眼呢。
他是越看越觉得顺眼,越看越觉得喜欢。
因为画上的女子,就是让他最近一见钟情的玉扇。
二爷笑道:“顺眼,当然顺眼,难道太傅要为朕做媒不成?”
甘太傅微微点了点头,笑道:“若是皇上答应以后勤于朝政,不再留恋花街柳巷,老臣自然愿意为皇上做一回媒。”
哪知这时萧太师笑出了声,“太傅大人若是真想皇上勤于朝政,不要留恋花街柳巷,让皇上立了萧贵妃为后,早日给后宫添几个皇子便好了。这为皇上做媒,又是什么个道理?我记得,你们甘家没有合适的未婚女子,金家也没有。那金玉梅不是二个月后就要嫁人了吗?”
甘太傅也大笑道,“就是金达莱的女儿。
不过是他最近才新收的义女。
叫玉扇。
这孩子,天资聪颖,从小就跟着宗本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