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斗篷的人不答话,就像没听见似的,
这个人挡在楼梯正下面,把本就不宽的楼梯挡得结结实实,如果要上去,非要正面起冲突不可,
水墨深深的为自己担忧,没有灵力的身体遇到强劲的对手可以撑过几招呢?
水墨试探的向前走去,“阁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我进来了,”
背影依旧不动如山,
又近了一步,水墨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咽下口水,“阁下?”
那个黑斗篷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背影是否在等着她靠近然后给她致命一击呢?是否只是在和她玩游戏,等玩够了再了解掉她这个蝼蚁,
这些可能水墨并不知道它是否会成为现实,但她可以肯定她不会退缩,也不能退缩,
最后一步了,水墨将丝线拉直,持在胸前,可攻可守的姿势,
轻轻举起丝线,抬到与黑斗篷背影脖子处齐平的高度,
“啪,”水墨甚至听到了迈出这一步后,鞋面贴住地面发出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就要成功了,
“呼~”一阵阴风吹开半掩的门,水墨大气不敢喘,生怕惊动了面前这位貌似睡着了的守卫者,
“呼呼~”一阵更大的风刮来,门大开着,外面天空中的星星向水墨眨着眼睛,水墨却心惊肉跳,黑斗篷的背影没有动,微微松了一口气,
“呼呼呼~”老天爷似乎在和水墨作对,风刮得更厉害了,水墨屏住呼吸,不要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背影动了,水墨咬紧牙关,
斗篷被风吹的松松垮垮,终于掉在地上,露出一具完整的...
水墨吐出一口浊气,面前是一幅完整的成年人的骨架,虽然有些渗人,但比起活人,水墨却更喜欢这森森白骨,因为,活人比死人更可怕,死人可怕的是外表,活人可怕的却是内心,那个永远看不到的东西,
骨架只有脖子部位有创伤,好像被人活活掰弯了脖子,应该是窒息而死,看来这里的确有守卫者,只不过可能出去了,水墨四处环顾一周,此地不宜久留,用丝线闭紧大门,
踩着掉落在地的黑斗篷,水墨绕道奔上二层,
二层除了照明用的蜡烛就只有一扇扇石门,厚重的石门力大如牛也打不开,如果修为高的人打碎石门,那也会发出很大的声响,还来不及逃跑就牢底坐穿了,
石门上方的石扁上刻着名字,水墨一一查看,最终停在了一块无名石扁下方,一路走过来,她看见了王国安的,王夫人的,王国建的...显然这里不是他们的,最有可能是那位曾祖父的,
水墨从袖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发簪,在锁芯里捣鼓一会,“咔擦--”脱开沉重的石门,这间石室里亮如白昼,顶端一颗儿童巴掌大小的夜明珠,看来就是这了,
“呵--”
水墨转过身来,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大门外是空荡荡的通道,空无一人,水墨摇了摇头,看来是神经紧绷出现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