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的晚上本来就人少,就算是情侣,一般这时候也都在校外私会了,走在去后院的路上让我不免有些发怵,我一个大男人都懒得来这种地方,真想不到那些平时连强哥都害怕女孩子们是咋想的,把约会地点定在找个地方,要不说爱情会让人着魔,也不禁问了问自己,是否以后的的自己也会这样的疯狂。
清脆的脚步声让这后院寂静被我打破,杂草丛生的角落传来蛐蛐的叫声,让这初秋的夜晚顿时有一丝的凉意,我直奔望月井走去。
望月井的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柳树,周围都用栏杆围了起来,柳树的垂下的柳枝上挂满了千纸鹤,每个千纸鹤的上面都写着一个心愿,这让学生的我们有了一种精神寄托,我自然是不信这些,所以看到他们都这么渴求的期盼,总觉得不如去自己做点啥更好,奢望来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事。
当我来到井边往四处一望,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看下手机,已经八点多,心想难道这女生不来了。老闫爽约我本来还发愁在想说词,这要是对方也不来也就算两清。
其实我是想走,可在一想,胖哥平日里说,女人就喜欢男人等她,他们一般约会换衣服打扮在擦个粉的啥,都的墨迹一个小时,女人让你三十分钟那还是算轻的。
索性既然这样来都来了,也不差这在多等一时片刻。
本来想玩会手机,可这院子里也邪门了总是显示网络错误,这让我不免等的无聊起来。
围着井边不停的转圈,心里还默念着小九九,对于打发时间再好不过。
“咚~”一个声音瞬间从井里传了出来,让我这还在专注的心瞬间惊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赶快往后退了几步。
我在朝着那井一看,也并无其他异样,心里暗暗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井中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了进去,弄出的声响。
再一想井的上空并无其他遮盖,周围也仅我一人,并无其他,也不可能有人恶作剧整我,可这没有原因的结果更是让我心头不安,最后那就剩下两个结果,第一就是井中由于年久失修,砖块脱落造成的声音,第二就是井中一定有什么活的东西,有可能是某种动物,就像青蛙一样,也不无可能。
面对自己的猜测我也是相当满意,以前的我虽然显得有限呆板。学习天赋上有点点差,但是分析事情逻辑上我还是有一定的天赋。
我决心一探究竟,来验证的我的结论,感觉似乎真理之神加身一样,勇气会让我超越心里那种害怕,我探下身,弓着腰,缓缓的向前迈着步子。
当我来到井边,我双手拄着井沿,深吸一口气,往下一看,突然感觉一阵寒气从井中扑出,瞬间让我整个面部凉了个透底,眼前一片模糊,感觉就像下面有团雾一样,随后身体越发沉重,我本想撤,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似乎身体都不听了使唤,僵硬在那里,紧张的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可怕的情况,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得让人发怵,只能听到自己那脆弱不堪的心跳声。
就这样感觉都过了几分钟,吓得我实在有些精神崩溃,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甚至有些缺氧,这显然根本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状况,不由的让我想到了鬼校的传说,这一想简直是火上浇油,难道这传说中的东西被我碰上了。
此时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这种折磨就是要摧垮意志,在将其扼杀的手段简直太痛苦。
突然感觉意识的都有点涣散,眼睛似乎就像染了困魔一样,似乎很困很乏,好像大睡一觉,可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如果我这一睡估计就真的完蛋了。
可坚强的意志终究熬不过时间的摆布,我已经从心里上要放弃对抗了,只是感觉这样好伤心,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嘛!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能这词用在我身上在合适不过,这人生还没到三分之一就挂了,甚至都不知道为啥而挂,这真的悲催到了极点,在一想老闫这家伙,真是又气又恨,老子为了宿舍的终身大事,搭上了性命,你却还在宿舍里呼呼睡大觉。今天我要是挂了,你小子日后要多给我烧点纸啊!此时此景我真想留点遗言,可惜时间不等人,估计阎王都在等我报道呢。
就在我感觉归西那一刻,一个声音飘进了我耳朵,
“你在那里干嘛呢?”一个清脆的女声显得格外的空灵,仿佛是在说我,其实除了我还能在叫谁。
让我还在死亡彼岸的脚步停了下来。意识也逐渐恢复了,身体的直觉慢慢感到了寒冷,顿时那种僵硬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激动的心跳又开始了跳动,真是虚惊一场,刚才显然自己已经是不行了,这就又被一个声音突然救了回来,感觉反复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久远。
身体的恢复如初让我赶紧转身,看看是谁在这关键时候救了我。
前方的几米的大柳树下竟然站着一个少女,身穿鲜红色的连衣裙,面如死灰,眼神倒是比较清澈,但又似乎和别的女生有所不同,但是当时我显然没有多想,毕竟这地方突然出多了一个,还救了我一命,又怎么可能是坏人。
“我~我在这里看风景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刚才还濒临死亡的我瞬间开起了玩笑。
“你骗人!你明明刚才要自杀,要不是我叫了你一声,你恐怕就要跳进去了。”这女生显然,没有被我唬住,刚才的一幕她肯定全部看在眼里。
只是我纳闷的是,我明明只是探头看,怎么可能要跳井自杀呢,难道自己真的出现了幻觉,我心想不好,身体猛地朝着跑了几米,躲开了那个望月井。
来到小女生面前,惊魂还未定,就看她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一幅小大人的磨样瞅着我,仿佛她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样。眼睛还不断的巴喳巴喳的,看的我心里都发麻,心里也顿时浮上了一个问号,这女生哪来的,看年纪比我少小两岁,应该不是大一新生,更不可能是学姐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