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深深地伤害了你,你会如何?”“我会羞他、辱他,将我身上的伤百倍还他!”——
风,肆意地吹着,似乎想要把人的皮给割下,冷得刺骨,月光照射在那幽暗地森林一栋别墅,俩个身影在别墅门外走动着。
洛洁拉了拉身上的大衣,有些恐慌,扯了扯夏槟的衣角,说:“咱们,咱们还是回去吧……”
夏槟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说:“怎么?现在就像逃了?”
“我……”洛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摇了摇头,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紧跟着夏槟的脚步。
突然,夏槟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扯了扯,皱了皱眉,有些不耐,说了声:“洛洁!别再扯着我了!”
洛洁一愣,抬起头疑惑地说:“我没有扯你啊。”
“不是你还是……”话刚说到一半,谁还没说出,就听见洛洁惨叫了一声“啊——”,夏槟转过身一看,一只惨白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感觉,另一端还汩汩流着血。
夏槟脸色一变,急忙将那只手扯下。那只手像是有意识似的,躲开夏槟的手,“跳”到了洛洁的身上,洛洁大叫一声,手不停地挥舞着。
即使夏槟不信鬼怪之谈,但见到了眼前的一幕,还是被吓住了。
“咯咯咯~”女子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洛洁,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
一道火光摇晃着,在这恐怖的黑夜中似鬼火般,透过火光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脸——木木夕。而木木夕手中提着的灯是用一个人头做成的,它被倒了过来,眼睛已经没了,还留着血,头发散落着,还有些青丝被捆住,制成了一个绳子,方便提着,里面摆放了一支蜡烛,赫然可以看出是个女子的头。
看着木木夕,身着哥特式的连衣裙,白色的裙摆染上了红色的东西,木木夕面带笑容,如同他们刚刚见面那时。她一只手提着人头,另一只手……
洛洁像是失去灵魂一般,怔住了。
那只手蹦蹦跳跳地跑到了木木夕身前,木木夕弯下腰,伸出那只失去手臂的一边,手就这样紧紧的贴了上去,像是用了502胶水一般。
木木夕笑了笑,说:“没吓找你们吧?呵呵,我记得我说过你们夜晚不能出门乱走的吧?”挑挑眉,木木夕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打量了一下洛洁,然后又看了看夏槟苍白的脸,说:“嗯,非常不错,我很喜欢。”顿了顿,木木夕灿烂一笑说:“不然,你们用头来赎罪吧……”飘飘然然的声音传过来,却让夏槟和洛洁狠狠地打了一个颤。
木木夕拍了拍手掌,那原本跟在洛洁身后的鲜血涌了上来。夏槟立马想牵起跑走了,洛洁一惊,想站起来却是怎样也站不起,被刚刚一幕吓到,洛洁此刻的脚软了。
鲜血突然像是章鱼一样伸出了类似“触角”的东西,更是紧紧地缠住了洛洁的脚,夏槟心下一横,甩开了洛洁的手,独自一人跑开了。
洛洁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槟,想再抓住夏槟的手,却是抓不住,只好大叫:“夏槟!救我!夏槟!”鲜血渐渐吞没洛洁,那呼救声也越来越小,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摊白骨。
木木夕看着眼前的一幕,嘲讽地说:“真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林夕,洛洁,你们是看错人了……”轻哼一声,木木夕就消逝不见,就这样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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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儿看着眼前的白骨,莱亚轻叹:“看来咱还是是来晚了……”
季书轩冷哼一声:“‘凡铜不可照,小人多是非。’用在这太合适了。”
岭点点头,很是赞同季书轩的话。
安沁儿至始至终没有开口,只是一脸沉思,突然,安沁儿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看着自己,扭过头,没有人啊……再说,也不可能有人的啊……摇了摇头,将心中怪异的想法甩了出去。
安沁儿看了看白骨,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