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白心咆哮着说。禹却若无其事得说:“甜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紧张的。”
白心脑里闪出了一个画面——在高中开学的时候,也是两个人,那是个意外,却是他与她的初吻。
白心莫名的笑了,“好啦,走吧!”
……
在公交车上,有一个特别的安排。高一八班的同学都在,除了她和他。他去了天国。她不知所踪,在白心的脑海里,只记得那条胳膊上在一条疤,那是她为了救她,而留下的,她伤心,她却说那是她们友谊的见证。
“到了”一声巨晌,大家还开着玩笑:“班长大人,我的耳朵听不见了。”大家仿佛又回到那时。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大片田野,这是我在开学后两个星期的星期天,带全班游玩,也是与他们正式相识的一天,记得因为这样,没做作业为被老师罚站,全班60多人,可是状观,却没有一个人后悔。
落叶随风飘动,好似没有方向,就像当出的那个自己,青涩而迷茫。只是,没有了当初的温暖,更显萧瑟了。记忆涌动着,却又一时间寻不到踪影,像这秋日的天空,明明静静。
而一望无际的田野有个形影单只的“老人”。虽说是老人,但声音,举止又不像这个年纪的反而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甚至觉得是她。
她,那一头乌黑长发,不饶人的毒舌,最重义气的朋友,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像人间蒸发。
我的朋友,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就在面前,却不认识也不想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