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辰像是为了掩饰尴尬,干咳了声,“你早说啊。”
“我刚想说你就给我打断了好吗?亲?”心然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总经理看着这俩人的气氛,吩咐服务员上菜。
然后……心然就口水流成河地看着这些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的菜……
妈呀,世界上怎么可以有长得都这么好看的吃的?
心然抓着叉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扑哧,”凌夜辰抬手擦了把心然的口水,“本少爷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你。”
心然的脸微微泛红,这家伙都不怕自己脏吗?
“什么四个字?”心然眨着亮亮的眼睛,“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经得住夸奖的。”
“宛若制杖。”
“……凌夜辰你你你你你!!!”心然炸毛,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欺人太甚了哈!”
凌夜辰若无其事地叉了一块牛排,“考验智商的时候,制杖就是经不住。”
心然咬着牙坐下,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伸出五根手指,一边掰着一边说,“我变成太阳,请问这个是什么?”
心然指着第一根手指。
“我。”凌夜辰毫无防备地回答。
“这个呢?”心然指着第二根手指。
“变。”
“这个呢?”指着第四根手指。
“太。”
“连起来?”心然一副诡计将要得逞的表情。
凌夜辰勾了勾嘴角,“你有病。”
心然诡计没得逞,气鼓鼓地叉着牛排,“哼,没情调。”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用‘我’‘草’‘牛’‘吃’四个字造一个句子,你怎么造?”
“不知道!”心然赌气地塞着牛排……味道好棒……
“牛吃草。”凌夜辰饶有兴致地拌着黄色的酱。
心然眨了眨眼睛,不对吧,有问题吧?
“那我呢?”心然喝了口红糖水。
“在我心里。”凌夜辰淡淡地说,抬起眼眸看心然的反应。
心然咽下红糖水,“嗯……什么意思啊?”
“切,制……”
心然迅速地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才不是制杖!”
“逗你玩,傻瓜。”
心然放下了手,很是认真地盯着凌夜辰,“凌夜辰,能不能以后别轻易地叫我制杖?你造不造这个很伤人心的。”
凌夜辰的动作停了停,“哦。”
“我要的不是哦,是嗯。”心然手脚并用地比划着。
凌夜辰眼底有些许波光泛滥,又很快地,被一点一点潋滟下去,“嗯。”
其实……他在意的不是她所说的关于“制杖”的问题,而是,“以后”……
心然满意地呼了口气,心情愉快地对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一顿扫荡,拍了拍肚子,“好啦,我要换衣服了。”
凌夜辰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迅速地在手机上不知道打着什么代码,“哦。”
“你哦什么啊?我去哪里换啊?”心然握着手,“你仿佛在逗我啊亲。”
“你想去哪换去哪换,跟我有什么关系,神经。”……敢情这会儿不骂制杖骂神经了。
心然叹了口气,“我去洗手间,行了吧……那个,能不能顺便帮我向经理要一片……那个。”
凌夜辰淡淡地抬起眼眸,“你自己去啊。”
“哎呀……毕竟我跟他不熟嘛……我跟凌大少爷熟啊,对不对?”心然狗腿地笑着。
“本少爷懒,行了吧。”凌夜辰一秒钟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就说一句话的工夫而已嘛,拜托。”心然双手合十,眨着眼睛恶意卖萌。
凌夜辰嘴角微微勾起,一点一点靠近心然。
“喂啊喂,你想干什么?”心然不知所措地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
“我想这样——”说着,就狠狠地贴上了她的唇。
噗呲,敢情我又是被强吻了。
啊啊啊,老妈啊,你宝贝无比如同搓衣板的女儿,又失去了一次可以为你献吻的机会~对不起,老妈,啊,高山啊,流水啊,我恨你们,为什么没有好好净化这世界的污力?
心然猛地睁开眼睛,“唔!唔!”
没曾想刚一张开嘴,一个软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就进入自己的口腔。
这是?
妈的,舌头!
她的味道似乎很好,不曾被接触的嘴唇,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心然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不料他的舌头忽然离开了她的口腔,结果……光荣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啊……痛……”心然这一下可咬得不轻,血丝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