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芸萝直起腰,一脸你真是没救了的表情,“司颜烁,你比番炀还要虚伪!他跟我说我想要什么他就可以给我什么,这话虽然有水分,但是起码还有很大一部分可能。而你呢?明明是要怂恿我牺牲自己换取你的自由,偏偏还要把自己伪装的如此高尚!”
她说的铿锵有力,字正腔圆,说得他的眉头狠狠地拧成一个“川”字。
“你真的这么想我?”
这是他想不到的,她居然会这般想。
“不是我要这么想,是你就是这么表现的!要不你就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做了番炀的说客吧?我知道你有多厌恶这张脸,也厌恶我这个人。你要走,直接与我说就是了,我看番炀巴不得把我身边这些男人一个个踢出去才好呢!你还怕你走不了?”
她蹦豆子似的说了一长串话出来,随手拿起他桌上的茶杯长长喝了一口茶。
他的目光从她抓起杯子开始就一直没离开过她的手,直到那个空空的茶杯再复归原位。
“我不会走。我说过,我一直都在风华宫,从未离开!”
“算了吧!”她今天是准备打击他到底了,“那你还一心要让我从了番炀?莫非你要独占风华宫!呀,番炀不会是好男风吧!”
古代帝王找个娈童之类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汉朝唐朝,比比皆是。
前面她说的话他尚且可以忍受,这句话却真的生气了:“你在说什么?从没见过你这般的女子,莫不是你那家乡都是如此口无遮拦吧!”
她笑嘻嘻的仍是没个正经:“司颜烁,我要真做了什么贵妃,即使还留在这风华宫里,你要留下,却有些难了!”
“有何难?”他明知道不该去接她的话。
“你说,从古至今,这后宫内帏除了皇帝是男人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吗?或者,你觉得,太监也可以称为男人?”
她吃吃笑着,看他的脸一点一点开始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