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疯了!”这是他对她那句话的最佳注解。
芸萝吃吃笑着:“谁疯了?生个孩子罢了,女人都会生不是吗?你不要因为我选中了你做孩子的爸爸,就激动到口不择言起来嘛!”
“你知不道你在做什么?”他气急败坏地摇晃着她的肩膀,“一次南巡让你发了疯了吗?你要生孩子,你一定是疯了,风华宫里怎么可以有孩子!”
芸萝任他摇晃她的肩膀,他在担心她吗?她享受这种感觉,享受他的每一次无意识的对她的在意。她静静地看着他,眼角含笑。
“谁告诉你我要在风华宫里生孩子?”
司颜烁停了手,打量着她看起来笑意盎然的脸,好像达成了什么秘密的目的。他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芸萝笑眯眯地,“皇宫这么大,哪里不能生孩子?生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以无名无份呢!”
“馥芸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他真的生气了,因为无法求知到真相而压抑不住。她有什么秘密,骇人的目的。
芸萝被他的吼声刺激到,脸孔马上板起来:“你不是说你是卑微的仆人吗?我有必要向我的仆人解释什么!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问你要了一点东西,你何必这么小气!”
他的手越发重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出话来:“这是死罪!”隐约已经可以猜到了一些什么。
“你准备告发我吗?”她抬起手,摸在他的脸上,颈上,尖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她的声音犹如来自远方,“等哪天有人给我送嫁衣来,你记得告诉番炀,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她嘲讽地看着他,柳叶纤眉微微挑起,满眼都是挑衅,满脸都是冷笑。
失望吧,司颜烁,走的时候心里不要带着一丝一毫的留恋。虽然她一点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有留恋,可是这是她能为他做的,她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