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瑾看着对方那双曾经溢满了温柔，此刻却满是恨意和冷然的眼眸，心仿佛掉进了刺骨冰冷的海里。
这是她最深爱的少年啊，怎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眼泪拼命地压回去，咬牙切齿地道：“你玩够了吗？”
她在赌，赌他们之间最后的情义。
齐楚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里，一字一句地道：“没够，顾如瑾，你看清楚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一边说，一边缓慢而决绝地压了进去。
好痛！
有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顾如瑾瞬间白了脸，蚀骨的疼痛让她险些尖叫出声。
“第一次？”齐楚感受到一层阻碍，低头在她耳边轻声戏谑道：“你不是爱了他多年吗？怎么，这四年，他一次都没有碰过你？”
他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子刺进她的血骨，疼到了骨子里。顾如瑾浑身颤抖，原本死咬住下唇苦苦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听到这句极为伤人的话时瞬间崩溃：“你混蛋！”
“是吗？”齐楚的眼底渐冷，他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冷笑：“既然公主大人给我冠上这样的名头，那我不介意再混蛋一点。”
“呜——”过快的频率让疼痛放大了好像瞬间数百倍，顾如瑾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就在此时，她看到路过假山的那名紫衣少女顿时警觉地停下步子，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
那双漂亮得让人觉得有些诡谲的紫眸环顾了四周一圈，最终落在她和齐楚藏身的这处角落上，而后缓步朝他们藏身的这处行来。
顾如瑾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身子不自觉地绷紧。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名少女的身上。
怎么办？！
顾如瑾慌乱地挣扎，连傀儡丝划破了她手腕的肌肤，鲜血缓缓流下，也浑然不觉。
“嘶——”齐楚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别绞得这么紧。”
顾如瑾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一句话的时间，那少女已然近了，只要她稍微转眸，就能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
顾如瑾差点要哭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袭幽蓝法师袍的漓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少女身后不远处，对着她唤了声：“珩歌。”
那少女问声转身，恭敬地单膝跪下行礼，唤道：“漓渊大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漓渊踱步行至她面前，淡声问道。
书遥抬眸飞快地看了一眼漓渊，如实回答：“属下方才听到此处有声响，便前来一探。”
漓渊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而后道：“可有什么发现？”
书遥摇头：“没有。”
“那便走吧，这次任务就算是结束了。至于巫族的那位小公主，”漓渊颔首，嘴角扯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交给齐楚大人来解决了。”
书遥看着对方邪气凛然的笑容，头皮莫名地一阵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