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
这一年已经是我学习舞蹈的第五年了。
这天,我在一个离我家并不近的公园里和一群男孩子跳舞,我们依旧把音响放的很大。我和哥们儿一起跳着最新的街舞。哥们儿说“小桃!好好的跳。”我跟着节奏随性的舞动着身体,尽管是随性,我依旧很出色。哥们总说我能跳出街舞的精髓。而我总是乐着笑笑说一般一般。
那一天,就在我收关摆最后一个倒立的pose时,就在我听到周围有人吹口哨鼓掌的时候,倒立着的我突然发现前方人群中站着我哥一样的一个身影。
尽管只是倒立着看正立着的人,尽管我没有一下子确定。可是我还是觉得哥哥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
我倒立着不敢动,我不敢轻举妄动,我怕我哥扑上来宰了我。我倒立了很长时间。我看着我哥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知道我完了。
我的细眉毛我的嘟嘟唇,我的写满字母的花花衣服,我那群魔乱舞的头发。我知道我哥会杀了我的,好像也只有我哥会杀了我。因为我突然想起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火域人。我,亚克布和你,阿瓦娜。”
亚克布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冲动。在我倒立起身后的转身的瞬间,他就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走的那么快。想想我追他跑的时候他总是跑的很慢的样子,走的快的那个人反倒不像他。
也许是因为他看见了我的出色,也许是因为我一直瞒着他。
之后的两个礼拜里,亚克布总是愁眉不展也不和我说话。我知道是我骗了他,他很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追问起我这样做的原因,之后的日子里我也不再爱那么演戏了,而是逐渐跳的好些了。因为亚克布一旦发现肯定会告诉爸爸妈妈,到时候我就死的更惨了。尤其是我在街头公园广场的所作所为肯定会被视为一个女混混。
星期天的一个早晨,我睡了个懒觉。
起床后,我拖着拖鞋拉开房间门发现亚克布站在门前。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对视了足足有两分钟后,我哥先发话了:
“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我装糊涂没有回答。隔了两分钟后,我哥说:“你好自为之。”然后他重重的摔上了我房间的门。
以我和我哥多年的交情来看我知道这句“你好自为之”的意思就是他不会把我街头舞娘的光荣事迹告诉别人甚至任何人。可是他生气了。他很少生气的。也难怪,他在地球上的唯一一个火域的亲人阿瓦娜骗了他。一骗就是五年。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的。
我不知道我这样欺骗我哥会有什么样的代价,但是我知道他知道了现实。
有时候我经常会想,我们刚刚出生的那天,火域真的好美,比起地球来火域要美一百倍。因为火域很暖和,因为在火域看到的日轮非常大非常明亮,要比地球的光明很多。
我和我哥普遍觉得火域人要比地球人长的好看的多。
因为地球人有高有矮。然而火域中火域人的身高都差不多。只是每个火域人的萌宠不一样。我和我哥还没有来的及拥有一对萌宠,就成为了地球人的俘虏。这是为什么。然而在我们出生那天以后火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并不清楚,但是好像哥哥知道。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悄悄地走进亚克布的房间,亚克布已经醒来了。
“风桑。”我叫哥哥。
亚克布在地球的名字叫风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