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双手环抱着御剑飞着眼睛也是一直在看着远方,如今自己离乡已经有九年了不知道在这九年里他大叔怎么样了。
一路上他师兄也感觉到了他师弟的不同寻常以前他师弟无论面对什么事总是嘻嘻哈哈的,唯独到了他不远的家乡就变得沉静起来了。
离乡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牵挂呢!
赫连越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这葫芦里有着上好的药酒是他向他师父要来的他大叔一向身体不好又加上自己的师父一向都爱泡药酒的,他以前也总是见他师父出去采药偶尔也会拉上他跟他师兄一起出去采药去。
虽说没有识遍百草但至少一些药草他还是认得的,这药酒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以前他经常替他大叔抓药所以非常熟悉那个药草的味道,而且还很巧的他师父泡的药酒正好就是那个药草的味道。
虽然那里不是他的家乡而他的家乡早在十二年前毁了但这里却是他的第二个家!
如今自己离镇九年了不知道他大叔怎么样了,在赶三天的路就到朱仙镇了了吧。
“师弟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师兄就是在想自己离镇这么多年大叔怎么样了?”
“游子归乡总会有那么一丝牵挂的况且师弟离镇这么多年不想念得话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那倒也是不多说了我们便加快速度提前回去。”
两人不多说加快了御剑速度提前到达了镇子“朱仙镇”,芳杜若看着石碑“朱仙镇”三个大字心里顿时感叹起来。
“师弟你真好还能有个家不像师兄连个像样的家也没有。”
“哎,师兄你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多不好,师弟的家就是师兄得家嘛都一样嘛。”
“是啊,都一样。”
两人来到镇门处便看到一处木屋子木屋篱笆围着赫连越首先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着急的进到木屋子里木屋子里整洁干净就像是有人来打扫过一样。
“大叔是你吗大叔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连越一个人大叔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
“师弟。”
“大叔连越知道你在这里。”
赫连越跑进房间里大喊大叫的却无人应答于他,赫连越蹲下抱头痛哭,他真的好想念他的大叔六年了整整六年了,六年来他大叔无一封书信给他,就算有也就只有他上山前的那一封信。、
信里写道让他好好修炼切勿担心大叔大叔一切很好大叔上,只有寥寥的一句话那封信他看过并不是某个人伪造的他看过他大叔的字迹,知道是他大叔的字迹因为他大叔曾经教过他写字。
所以他才认得那是他大叔的字迹,所以他大叔一定知道他上山修真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他是不会将那封信寄给昆吾山在山上的他的,这六年来他一直在昆吾山上无法打听到他大叔的消息。、
没想到的是一回到家就看见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本以为是他大叔回来原来是有人住在这里,他们是外地来人因战乱来到了朱仙镇就看上了这个无人所居住的木屋子。
“原来你们是这座屋子的主人啊。”
“嗯,对,这里原本就住的我和大叔后来我上山修仙大叔后来也就不知所踪后来这座屋子就闲置了下来,我还以为是大叔回来了呢原来是有人住在这里了。”
“看来是我们冒失了还请两位见谅。”
“没事的反正这屋子也很久没人住了你们住下也是顺便帮我看着这房子而已。”
“那房子的钱?”
“不用给了我们身上有的是银两够用了不够用的话我会让师父寄一些来的。”
“多谢少侠谢谢二位少侠了。”
“不用谢,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可以吗?”
“当然可以。”
就这样二人便在这里住下了一人一间,屋子虽小却能容纳一人便足够了他们也不求能住在像昆吾山的那样的竹房子一人一间。
赫连越躺在草地上叼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看着天上的星空,赫连越忽然想起自己十岁之前的青梅竹马羽楹儿。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楹儿你还好吗?”
殊不知今晚正有两个女人一个已经长大成人正对着遥远的月亮喝独酒呢,一个呢正练习着飞檐走壁呢说着的人正是羽楹儿一身绿衫怎么能不叫人记住她呢活泼可爱的羽楹儿。
羽楹儿停下来也遥望着遥远的月亮与此同时四人之中的白衣女正在独自空腹饮酒呢,喝得伶仃大醉的走路也不稳摔倒在地却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师弟原来你在这里啊。”
“嗯。”
“在看月亮呢。”
“嗯,师兄怎么你也来了你不是正练剑呢嘛。”
“嗯,是的刚练完剑就来找你了,想不到你在这看风景呢。”
“当然了睡不着所以就来赏赏月亮了呗。”
“嗯。”
芳杜若坐下来一起和赫连越看月亮呢。
“师兄你说我大叔会去哪?”
“这……想必是去了你大叔最想去的地方吧我也只能这么说。”
“我大叔我也有时候不知道大叔怎么想的我记得我就是从江里被我大叔捡回来的,若是没有我大叔的话我恐怕早在二十年前被江水淹死了。”
“原来师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那是自然的。”
“对了师弟当初在过奇门八卦的时候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师兄的过往。”
“那你的呢?”
“我……我也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过往还有和大叔在一起的时候。”
“就这些?”
“对,就这些。”
“那好吧你继续欣赏月亮吧那我就先走了。”
“嗯,师兄慢走。”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师兄。”赫连越喃喃道。
走远的芳杜若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