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臻鑫搂着一位女子款款地挪着舞步,那女子的服装很性感,整个个肩和大半个背都露出来,衣服前面**处开着一个长条的大大的洞,春光侧漏。
贾臻鑫的手在那女子的臀部摸索哲,眼神贪恋地游移在女子那春光四泄的白色沟谷地带。他的脸被舞池中华光四溢的光束映照得越发迷醉。
谈欣跟廖伟说看到了一个朋友,便走过去,她大声地喊了一声:“贾臻鑫”。
贾臻鑫正沉醉在自己臆想的**的美梦中,突然听见有人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他身子一哆嗦打了个激灵。他一看是谈欣,怔住了。他附在那女子耳边说了句什么便朝谈欣走了过来。
“你女朋友?”
“不是,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那样摸人家?有一点小钱了就变得不是人了,是吗?”谈欣坦然大方地笑着问他。
“呵呵。不过我现在感受到了钱的重要性,有钱了能做很多没钱人做不了的事!也消除了很多没钱时的烦恼!”
“我现在也悟出来了。有钱,对有道德有品格有境界的人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于你这种没品格的人来说,是灾难!”时间真的能疗愈一切创伤,现在谈欣看见贾臻鑫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恶心。
“哦,对了!快一年没见了,我跟你说一下我现在的生活现状,好让你放心。我快结婚了,男朋友是在北京有车有房有户口,关键还会疼人。所以,请你放心吧!我现在最庆幸的事就是当初离开了你,我估计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没有嫁给你。谢谢你当初离开我!”
谈欣跟贾臻鑫说了拜拜,微笑着转身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骗贾臻鑫,她只是想让贾臻鑫知道,没有他自己的生活会更好!虽然现在还不是,但迟早会的。
谈欣对廖伟说不早了,自己该回家了。廖伟说开车送她回去。
两人刚从酒吧里出来,看到路旁躺着一位醉酒的年轻女子,整张脸埋在长长的头发里。
很明显,那女子喝了太多酒了,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再哭诉些什么。
廖伟轻蔑地看了一眼,视而不见。
“哎呀!这躺在大马路上多危险呀!车来了还不碾成肉饼啊!”谈欣看廖伟无动于衷地往车边走,赶紧喊了一句,“快过来把她扶到路边呀!”
“哎呀!你还真热心!咱们还是别管了,小心摊上事儿!”廖伟一副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能摊上什么事儿呀!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她躺这儿多危险呀!咱们把她扶到路边就是救了一条命!胜造七级浮屠!”
在谈欣的一再要求下,廖伟才终于搭了一把手,帮着谈欣一起把女子挪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下可以了吧!赶快上车,我送你回家。”廖伟催着谈欣上车。
谈欣没理他,她从心理上已经瞧不起他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炎凉心态了。“喂!你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很不安全的。”谈欣努力地将醉酒女子扶着坐起来。
“你还真能管闲事!”廖伟见谈欣一副管闲事管到底的派头说了一句。
“我没有家,没有家人!”那女子边说边哭了起来,“没有人管我的!”
“怎么会呢?你告诉我你家人手机号多少,我给他们打。”谈欣看那女子哭得惨兮兮的,把一缕头发都裹进嘴里了。谈欣把她的头发往两边理了理。当女子的脸庞完全的展露在谈欣的眼前时,昏暗的路灯下,谈欣怎么觉得这张脸那么熟悉呢,跟自己当年的一个初中同学长得很像。
“你叫什么名字?”
“xiaoyao,以后我就想逍遥自在的,我没有家,我不回家了。”
Xiaoyao!对,就是萧峣!
谈欣一下子想起来了,读初中的时候,班里确实有一个叫萧峣的女孩子,当时自己和那女孩子关系还处得很好呢,那女孩子过生日还叫自己去她家里吃过饭呢。
这个女子长得确实跟自己那个初中同学很像,而且还同名,谈欣想事上竟有这样的奇事。
会不会这女子真是自己那个初中同学呀!毕竟十多年没见了!
“你老家是哪的?”谈欣想再确认一下。
女子虽然醉了,一身的酒气。但她还是问什么答什么,断断续续地告诉了谈欣自己的老家,还有在哪里上的中学。
经过谈欣耐心的盘问,她确信了,这个女子正是自己当年的初中同学——萧峣。
谈欣听同学聊起过萧峣大学毕业后,找了个很有钱的北京老公。只是谈欣不知道她为何一个喝得烂醉如泥,为何说自己没有家。
谈欣尝试着跟她要家庭住址,要家人的电话,希望有家人能来接她或者让廖伟把她送回家。但是萧峣一听到“家”“家人”“回家”这样的字眼,便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变得歇斯底里。
没办法,谈欣想,要不今晚带她回自己那里吧,可以让她在米卡屋暂住一晚。
谈欣让廖伟把车开过来,送自己和萧峣回家。
“你疯了吧?你要拉她回你家。你家是流浪汉寄居所啊?我就不明白了,你不认识她,干嘛多管这些闲事,还要带她回家!”
“她是我初中同学!我已经核实过了!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快去开车!”
“我只拉你一个人,我不管她是你同学,还是你奶奶,我的车不拉醉酒的人,一会儿她吐车上了怎么办?”
“吐车上了我给你洗我给你擦,我陪你,好吧?”
“那也不行,反正我跟你讲得很明确,我只送你一个人回家,有她的话,我不送!”
“算了,我不用你了,我自己打车!我想说,你真不是个男人!”
廖伟最后又问了谈欣一句,走不走,谈欣说不走,他便开车走了。谈欣只好用手机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和萧峣回了家。
出租车行到了地下室外。
萧峣在车上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