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一梧桐树下,有一女子正悠闲地躺在贵妃椅上,小眯着眼睛。
忽然,一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这安静的地方。
“母后,母后...”
椅上的女子睁开双眼,有些无奈地看着正飞速向自己奔来的小娃娃。
待走近后,才发现这男娃长的如此像倾月和逸轩。
身穿着黄色衣袍在此时却显得凌乱,一双大眼睛时不时带着慌张和委屈向后瞄去。
这时才发现,原来在这男孩的后面,还有一个大男人拿着一只绣花鞋,怒视汹汹的朝这里走来。
女子发现后,连忙把男孩挡在身后,站起来看着这“不像样儿”的男人。
男子看到女子不悦的眼神后,手赶紧把绣花鞋藏于身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身后正向他做鬼脸的男孩。
女子双手抱胸,阴着眼睛对男子说:“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打孩子,不要打孩子。他才多大啊,六岁你就让他念书,这时候正是男孩贪玩的时候,你这样越勒紧他,他就越想跑。”
感觉到身后那害怕的身体,语气是越来越不高兴。
“还有啊,打孩子就算了,可你拿着我的鞋子在这宫里乱跑,不怕被下人们笑话啊。铭儿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啊,难道我辛辛苦苦给你生孩子,就是让你拿着绣花鞋追着他打。前几天在你父皇面前,说得多么多么好听,可你看,一回来,照打不误。”
那男子把鞋子扔在地上,申辩道:“倾儿,不是我打孩子,铭儿实在是...唉,你知不知道,铭儿三天就气走一个老师,身为太子,不好好读书,居然在屋子里面安上机关,先生一进门,不是面粉就是凉水,平时讲讲就算了,可是今天他倒好,变本加厉起来了,先生知道门口有埋伏,躲过了一劫,可是他仗着自己是太子的身份,把先生绑起来,喂巴豆吃,人家先生一会去一趟茅房,估计这会,还在里面呆着呢。”
那女子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挨着面子,还是继续到:“我不管,铭儿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不许打,不许骂,不许罚。”
男子对女子的无理取闹很是无奈,但还是答应下来了。现在在自己娇妻面前不能修理这个小家伙,等回来在找他算帐,月逸轩在心里盘算着。
“倾倾,怎么在老远就听到铭儿的呼救声,哥他是不是又虐待孩子了?”
“静儿,不要乱说话,皇上他只是管教孩子,虐待,太严重了吧。”
一家三口齐齐向着院子的门口看去,只见慕容男手里牵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月伊静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一个。
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
那就再看看这边,一男一女,一小,完了。
七年了,人家是三个孩子,月逸轩瞅瞅他们一家子,就一个。
月铭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父皇的眼神,贼贼的笑了一下。
咦?什么味道,菜煮糊的味道?错!吃醋的味道?错!
我来告诉你吧,是,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