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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融入“猴群”

跟着秦氏兄弟一路走走停停,走了六七日,一路上秦氏兄弟给他讲沿路的风土人情,也给他讲出门在外的各种禁忌。秦氏兄弟虽然不风趣幽默,但是好在不是闷葫芦,一路边走边聊感觉也没那么辛苦了,这一日到了秦氏兄弟的家乡,一进门,他们的家人就都哭着出来迎秦父了,一家嚎啕大哭,引得王岩也是一阵阵眼眶发红,等安顿好秦父的尸骨灵位后,秦家知道了王岩的来意后。告诉他,在离秦家不远三里多地的山上就有一群猴子,不过要想进去必须经过一片沼泽地,没有经验的人很容易被沼泽吞没,另外沼泽湿寒,常年笼罩在一片毒帐里面,没有准备的话肯定是有去无回。不过好在秦家的亲戚为了生计经常出入沼泽获取里面的草药,也略懂医术,跟着他去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秦家的亲戚是一个常年在采药的药农,是秦家两兄弟的舅舅,叫阿七。王岩看人家年长,就尊称一声“七公”。七公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满脸红光,属于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种,但走起路来却是风风火火的,一般年轻人都赶不上,七公听了秦大,秦二说了那晚他们的遭遇和王岩的仗义,所以七公对王岩很热情,路上走的时候碰到草药还耐心的给王岩讲这种草药的药用价值和生活习性,也讲了中医的针灸的神奇,让王岩知道原来人的身体上有很多的穴道,每个穴道的作用都不同。让他是大开“耳”界。

到了沼泽的时候,七公把可以预防障毒的药丸让王岩含在嘴里。告诫王岩不可吞下去,障毒虽无大碍了,但沼泽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就算七公有相当的经验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告诉王岩跟着他的脚步走,连一个脚印都不能错,否则掉下去就上不来了,王岩跟着七公走的时候有一只野兔闯进了沼泽地,开始蹦蹦跳跳的没事,有一次跃起后一落地,马上就开始往下陷,一眨眼,兔子就被吞没了。看的王岩心惊肉跳的,一个不注意差点迈错了脚步。吓得他冷汗都下来了,一共两三百丈的距离,他们整整走了大半日,等站在山边的岩石上时,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七公虽是常走这沼泽地但也是汗水湿透了衣服,更别提王岩这个菜鸟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吃了点干粮。七公说“你就从前面继续走就到了猴群栖息的那座山了,我要去隔壁那个山上采药,过几天来看你,”“谢谢七公,给您添麻烦了。”“没事儿,你自己小心着点啊!”说着七公就挥挥手走了。

王岩呢自己一边走,一边找,忽然发现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吱吱”的叫,他赶紧跑过去,发现正是书上画的那种动物----猴子!

树上的这群猴子有的在嬉戏打闹,有的蹲在树上捉虱子,有的正在摘水果还有的正在呼呼睡觉。王岩站在树下不禁犯了难,不知道该从何学起了,干脆先从睡觉那只学吧,说服了自己,他也找了个树杈趟下了,谁知这一睡却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也是他今天过沼泽的时候精神绷的太紧了,以至于一放松马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在树下站了一整天观察树上猴子的动作,可是看是看了,但做还是做不到,第三天他只看一只猴子,那只猴子在树上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结果引的猴子们注意到他,拿水果把他可砸惨了。王岩心想,这可不行,光看不行,学他们的动作吧也总是似是而非,不行,我得上树,王岩怕到了猴群所在的树上后引发了猴群的恐慌,以为他是入侵者,用树枝和水果使劲的砸他,他根本呆不住,只能又灰溜溜的下来了。王岩又想:“它们猴群所在的树上我不能去,但旁边的树他们可管不着了吧。”结果虽然猴群还是警惕的望着他,却也是不再攻击他了,他也学着在树上模仿着猴子的动作神态,不过以他小时候在村子里上树掏鸟窝的树上本事,没学了一个动作就掉了下来。好在王岩的韧性还行,锲而不舍,掉下去上来、掉下去再上来。当王岩发现猴子的脚和他的脚构造的不同之处三天后,他就再也没掉下去过,就这样王岩观察模仿着猴子,饿了吃水果,渴了喝山泉,困了就在树上睡。两个月后就有猴子主动的跑到他所在的树上玩了,之后他也试着进入猴群中,仿佛猴群看不到他的存在,亦或是猴群认为他也是猴群中的一员,王岩加入了猴群,和猴群一起吃,一起睡。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猴子还是人了,王岩现在情愿自己是一只猴子,但内心有个声音一只提醒着他他是人,不是猴子。

当天气都开始转凉的时候,王岩知道自己该走了,他从树上爬下来,蹲着向猴群告别,猴群也像它“吱吱”的叫着,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似得。王岩转过身,开始四肢爬着向前走去,他走着走着慢慢的站了起来,再渐渐的恢复了人类的正常形态,边走边举起手向着猴群挥了挥手。“再见,猴子们!”

到了和七公分手的地方,虽然他和七公走过一次沼泽地,但让他自己回去,他根本不敢想。只好等七公来的时候再一起回去了。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正好碰到七公要回去。不过七公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被他吓的转身就跑,王岩在后面叫都叫不住,只好追上去问七公怎么了,七公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看王岩和他一样。才给他解了疑惑。

原来七公在王岩上猴子山后不放心,就去远远的看了他几次,开始的时候看见王岩在地上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再后来就看到他在树上自己摘果子吃。最后居然看到王岩在后群里和猴子一起生活,神态举止和猴子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七公认识王岩,还以为猴子穿了人的衣裳了呢。

王岩听了七公的话后连忙解释:“七公,我上山找猴子,就是为了学猴子的动作神态,既然你看到我和猴子一样,那说明我真的成功了。我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虽然说已经走过一次了,但王岩觉得比来的时候脚步轻盈了不止一倍,再看七公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浑身是汗。王岩知道这次的修习是有成效的,这另他高兴不已,却不知道七公在偶尔回头提醒他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只活脱脱猴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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