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观察了一会儿就从树上爬了下来,与常武他们说了上面的情况,常武一听森林深处的上空还有大型的猛禽,只是远远一眼就差点让王岩的内心失守而掉下来,也是愤愤不平。“几只扁毛畜生还这么狂,等小爷我练成绝世武功定要来收拾尔等。”
不过常武的豪言壮语只有他一个人当回事,王岩和赵家两兄弟正在研究森林深处的树木为什么会比外面前进一阶段就会高出一截。压根儿就没听见常武在那里嚷嚷什么。
到达了既定目标,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常武本来还嚷嚷着乘着天色还早,不如再往里走走,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危险,还鼓动着说,“咱们几个人在一起,就算遇到危险,打不过,总是能逃的了的。你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们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不管常武的蛊惑,几个人还是踏上了回程的路。
往出走的速度就不是刚刚进入的时候能比的了的了。王岩他们选择的是沿路返回,怕进入森林后迷失方向,他们进来走过的路上都做了路标,路况熟悉,都知道路上会出现什么情况,更何况来的时候他们都把能收走的都收走了,也不存在什么危险,就算偶尔有不开眼的闯进他们开发出来的这片‘真空区’他们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它们也收到自己的背囊里来。所以回去要比来的时候快得多。
两天后,四个满身灰土的人影出现在了‘神妖遗址’入口处,当他们迈出‘神妖遗址’的时候,不由得都发出了兴奋的欢呼声。
王岩现在可是真的高兴起来了,在‘神妖遗址’的森林里,太阳都看不到几次,整天都是阴暗的天色,连人的心情好像都灰暗起来了。现在看到了久违的阳光,几个人的心情都晴朗了。
不过看都阳光的同时,王岩他们也看到了他们的师父——青殊。青殊的衣服上有几处血迹,好沾染了些许灰尘,但看起来精神抖擞,那血也应该不是他的。王岩他们也就放下心来了。四人连忙过去请安。青殊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能全员安全的回来,还基本上完好无损,说明他青殊的徒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王岩他们站在了青殊的身后,青殊向着站在另一边的白晓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你的高足还没有出来啊?是不是舍不得出来了,我的不宵徒儿们可是都出来了,如果你的徒儿出不来的话,哼哼,你就直接认输好了。”
白晓强打着精神应付青殊道:“别得意,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你就等着认输吧。”嘴里虽这么说,但是白晓自己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在这么危险的森林里,再小心都有可能没命。看到青殊的徒儿一个不少的都出来了,白晓的心里很后悔打那个赌,当初也是看到青殊的四个徒儿里面居然会有一个连内息都没有练出来的,进到里面出是必死无疑,才会说成按出不来的人来计数的。现在这个家伙,居然出来了。真是没想到。
王岩不知道原来他居然是白晓的制胜关键,可惜白晓是不会知道王岩是多么变态的一个‘普通人’他要是知道,就算当场和青殊打起来,也不能和青殊赌这个。
青殊饶有兴趣的看着白晓强装镇定。不过右手时不时的扯扯衣角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好在过了一会儿,白晓的其中一组人回来了,白晓压下激动,表现的很平淡的点点头示意他们先站在一边等其他人到了再说。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一组。白晓看清是谁没有回来后,久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还没有回来的是他的大弟子——史尚飞,他平日就对这个大弟子疼爱有加,不仅仅是因为大弟子功夫学的好,而且每每能在适宜的环境下吟出合适的诗词来。不光如此,此子还嫉恶如仇,颇有自己的侠义风范。白晓众多弟子当中数这个史尚飞的成就最高,所以看到是他还没有出来,白晓一点儿都不急。
刚才焦急的心情没有了,白晓从眼角不屑的看了一眼青殊,悠悠的说道:“哼,我要是你现在就要好好想想输了的话该怎么办。嘿嘿,要是我输了,不光以后见了你对你毕恭毕敬,还会把这次进里面的收获都给了你呢。”
青殊一听就乐了“此话当真?如果真是我你输了,你可不要舍不得呀?”
白晓傲慢道:“我是谁?我堂堂‘贤德坊’的学士,会打赌不认的吗?倒是你,出了名儿的烂赌品,敢不敢与我击掌为誓?”青殊还就受他的激将法,伸出手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白晓也伸出手来与青殊“啪”的拍了一掌。脸上满是喜色。好像现在他已经稳赢了似得。白晓不信,自己九个弟子收集的物品会在数量上或质量上败给青殊的四个弟子。
两人刚击掌为誓,就听到森林里传来有人走过来的声音。白晓听到有声音传来,更是得意。一副恨不得马上要看到青殊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等到声音快要接近出口的时候白晓还迎了几步。
当白晓的两个徒弟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以后,看到老师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几位师兄弟的表情。两个人马上跪了下来,大哭道:“老师,大师兄他。。。”不等他们话说完,白晓一个闪身到了他们两个面前,一手一个拉着他们的脖子提了起来,大吼道:“你大师兄,怎么了?说,怎么了?”两个人从来没见过老师这么愤怒过,奈何脖子上的手捏的太紧,两个人都快喘不上气了,满脸紫涨,眼看着再憋一会儿就没命了。
这时候青殊出手了,只见他远远的一弹,白晓立马一个晃身,转头怒道“青殊,我管教徒儿,用不着你管。”
青殊淡然道“你管教徒儿我是管不着,但你再这么捏下去,恐怕你想问的,永远没有人能回答你了。”
白晓一惊,立马刚开了两人,整理了一下心情。还是有些焦急的问道:“你们要好好道来,你们的大师兄到底怎么了。给我说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