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恒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冷寒峭赶了出来。
“楚楚,把酆都给我叉出来。”冷寒峭如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对着愣在另外一间房门口,目瞪口呆的楚楚命令道。
楚楚刚才在收拾酆都睡过的房间,听到外面的吼声,立马走了出来。
看到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被冷寒峭骂得一脸傻逼样,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早就看不顺眼了,昨晚睡了一晚上的沙发,到现在还腰酸背痛的,而且还总是被那个妖异的男人欺负。
楚楚杠杠地走了过来,挺胸抬头,正准备动手。
酆都一个冰刀射向她,“你敢。”
楚楚后退一步,犹豫了一下。
“没听到我的话?或者说你也想跟着他们一起走?”冷寒峭见楚楚不动,再次厉声说道。
“不……”楚楚咬了咬牙,用力推向了酆都。
“你……等着。”
砰一声,声音被隔绝在了门外。
“寒峭,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人轰出去了,你不会让我走的吧?”
楚楚回头,看向一脸冰冷,满头怒火的冷寒峭,柔弱地声音说道。
她胆小,这段时间电视里,报纸上到处都是妖魔鬼怪的报道,她可不敢一个人回去住。
尽管这里条件有点差,她也宁愿跟冷寒峭挤在这里。
冷寒峭没有回答她,冷漠地转身,回到了房间。
心里依旧闷闷的。
男人都是那么可恶吗?
当初冷家落难,被他的家人拿100万的支票羞辱。
后来找工作,遇到一个好se的客人,也拿100万的支票,想要包养她。
他居然也拿100万的支票给她。
她刚才真的很想砍人,有钱就了不起?
就算她现在不是冷家的大小姐了,她依旧是有尊严的。
她拽紧的拳头,青筋根根凸出,骨节泛着白,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越烧越旺。
车内
萧亦恒阴郁着脸色,如暴雨来临之前,车内如十月寒冬一般的冷。
酆都坐在另外一边,与他保持着距离,不住地哎呦喂叫喊着。
“闭嘴。”萧亦恒忽然侧脸,冷声道。
“靠,老子身上很痛,叫两声都不行。”酆都很生气地说道。
“我说,你又怎么惹你家那只母老虎生气了,这好不容易想办法混进了她家,第二天就被撵了出来,你说你丢不丢人?你自个儿丢人就算了,居然还连累老子一起,我酆都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撵……”酆都抱怨道。
这两个女人果真铁石心肠,没看他们两个是病号,伤残人士。
萧亦恒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就拿了一张100万的支票给她,说包下她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时间照顾我。”
“靠靠靠。”酆都快要被气死了,狠狠翻了一个白眼,斜眼看向冷漠如冰棍似的萧亦恒。
“你拿100万支票给她,要包她?我说你……你可真是……”酆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萧亦恒。
“别用你的手指对着我。”萧亦恒冷眸忽现,如锋利刀刃一般的锐利。
酆都及时收回,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吼了一声。
“孺子不可教也。”一向纨绔邪魅的酆都,憋了很久之后,终于吐出一句文绉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