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白雀桥头,一抹艳红孤傲的挺着脊骨,单手稳稳的持着锋利的弯刀,桃色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半日方才从唇中溢出一句低低的呻吟。
被弯刀对着的男人亦站的笔直,像一棵松柏,不为任何世间的凡尘俗事动容半分。
“你,跟我走。”清冷的男音曾是她的最爱,这一刻却如同一道冷风,刮碎她最后的尊严。
她的琵琶骨被贯穿,鲜血在桥上聚了一小滩,却不谩骂一声,只问一句“阿朗死在你手中”
“是”
“哈哈哈哈,也好也好,死在你手中最好。”阿朗,她最挚爱的弟弟,她唯一的亲人。
他清冷的面孔终于有一丝不同,似乎是释怀“如果,你不遇见我…”
她亦步亦趋的想他走去,她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容,她从未湿润的凤眸第一次流下一滴泪水。在离他数十步时猛的一蹬,弯刀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
“噗”
她反手持刀,亲手把弯刀刺入自己的心脏,她知道,他需要的。她用力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听说啊,许多情侣都是在白雀桥相识的,然后白头…”她没说下去,只是用更大的力气抱着他,直到没有能力拥抱她挚爱的男人。
她知道,他是故意让她虏走的;她知道,他是有爱人的;她知道,他的爱人病了,需要新的心脏;她知道,她的心脏最符合;她知道,他不爱她。
她不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思拭去她眼角的泪渍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抱着她的遗体发疯似的攻击想取走她心脏的人。
他说“我的宝儿,这一世我的命由君不由我,不论有无下一世,你是我的妻子。”
他没有爱过人,他受君王之命为公主寻找可替换的心脏,他没杀阿朗,他无权无钱甚至没有可以控制自己行为的权利,他爱了那个注定会死的女孩。
他走了,带着君王最后给予的满身重伤和通缉令离开了皇都。
他跪在雪山顶峰,让鲜血染红那一片雪,让风雪葬了他和他的妻子。
他说“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男的像我,女孩像你,我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了。”(这是我的第一篇文,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