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意与瑾萱见独孤恨天看向他们就起身向他走来。这短短几步的路程在瑾萱眼里仿若几百年般漫长。他们抱着复杂的心情来到独孤恨天的面前。姬天意与游姓男子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瑾萱泪眼婆娑着对独孤恨天道:“落日,我是母亲!”
独孤恨天看着天上的画面,摸着雪梦笑着道:“这世上居然有人叫母亲,真是奇怪的名字。”姬天意闻言大怒:“怎么和你母亲说话!”说着就要动手却被瑾萱拦住了。
其实就算瑾萱不拦,游姓男子也不会坐着看毕竟独孤恨天算是他师侄,如果在他面前独孤恨天受伤了,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就算游姓男子不动手,叶童和郑全也不会放着不管。
就在姬天意怒起时,叶童也大怒道:“怎么你还想向我弟子动手!谁给你的胆子!”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游姓男子做起和事佬来开口道:“师兄息怒,姬家主也是一时激动没有恶意的,卖我个面子。”安抚了叶童后转身对姬天意道:“姬家主也是的,这脾气要改改。没事动怒干什么。”
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独孤恨天不知从哪弄了把奇形怪状的椅子——别人不知道但郑全与叶童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来的时候叶童叫独孤恨天做的,美其名曰锻炼独孤恨天控制力的那把。他抱着雪梦坐在椅子上,还时不时的从储物袋里拿点瓜子灵果来吃,一副看猴戏的样子看着他们。
游姓男子咬着后槽牙道:“师兄你这弟子很有趣嘛!”心里却想着这小子真气人,绝对是故意的。叶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是个有趣的小子。”
瑾萱见独孤恨天如此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就是他的母亲,拿出意块玉佩对独孤恨天说道:“这是你小时候母亲亲手为你戴上的玉佩,是家族的象征,姬家子弟都有这样一块玉佩的。”说着就要姬天意将自己的玉佩给独孤恨天看。
在瑾萱拿出玉佩的那刻,上官婉儿脱口而出:“那不是……”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独孤恨天瞪了眼立马改口道:“那不是我与师姐在首饰店里看到的吗?”
独孤恨天在瞪了上官婉儿一眼后,转头又看向天空,压根就不看瑾萱他们。看着那画面面无表情道:“我可没什么玉佩,也不知道什么玉佩。”
瑾萱急道:“这不可能,这应该是你自小戴在身上的,你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的!你再仔细想想,一定可以想起来的!”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虽然瑾萱那哭的让人心软,可是独孤恨天压根就没有再看她一眼,就盯天空的画面,嘴角还噙着笑意,也不知在笑什么。
姬天意自知无趣就拉着瑾萱走了。可是瑾萱一步三回头,哭着叫喊着:“落日,我的孩子。”但是独孤恨天依旧是那副样子噙着笑意看着天空,好像这里发生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姬家的人哪里见过自己美丽高贵的主母这个样子过,看着独孤恨天的眼里都充满了怒火,可是他们无能为力。
在姬天意走后,游姓男子向叶童好奇的问道:“师兄怎么回事?”叶童就将独孤恨天编的那个虚假的童年告诉了游姓男子。游姓男子:“哦,这样啊。这种事情在咱们修士的世界里很平常。只能说师侄命不好,一般都会将孩子妥善交给俗世之人教养,但是姬家可以说是一城之主除了没那个名分之外,所以肯定不会允许那样的人存在的。同时可以说师侄命好,遇上了一个好人。真是时也命也。”
上官婉儿在听到叶童他们的谈话后才知道独孤恨天的身世是这样的,难怪刚才自己要说出那玉佩的来历时会瞪她。
与此同时柳随风他们这些筑基修修士也到了出云山脉,不过他们没有进去而是很有默契的将出云山脉划分成了五个区域。姬家、城主府、千傀派、正气门和万兽宗各守一处。一副守株待兔的样子老神在在的在那里休息着。
日过未时那些练气修士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来了。到了出云山脉他们发现被坑了,那些令牌不止是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还有一些是放到了妖兽的窝里和它们的王身上。他们损失了一大半的人才将令牌全部找出来,却发现令牌不止五十。现在虽然是人手一块,但还是不能确保。原本还要再抢夺的,但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就只有看运气了。
就在他们出来时万兽宗的人叫道:“将你们手里的令牌全部交出来,你们这些练气期的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听到声音他们才发现他们被包围了,而且全部是筑基期。
望着他们眼前的这些筑基期,他们心里直骂娘——难怪之前没看到筑基期的身影,原来都在这里守株待兔。
那些筑基修士见那些练气期的迟迟不肯交出令牌,隐隐有种要动手的迹象。练气期修士们见此,有人开口道:“要我们交出来可以,但我们交给你们当中最厉害的势力,这样才能确保我们可以安全离开。”话音一落就有人附和了。
虽然练气修士们这么说,但是筑基修士们却不为所动。此时姬家里面一个面色有点苍白的青年开口道:“行了,你我皆是修行之人,早已开了早慧。这点小滑头就不要拿来用了。交出令牌你们离开,否则我们就将你们杀了再自行分配。还有里面的人也出来吧。”
就在那苍白青年的话落下后出云山脉里又走出来几人。他们因为在出云山脉里没有碰到筑基修士心有疑虑,所以就没有着急出来,想确保安全后再出来的,没想到被发现了。
在筑基修士们虎视眈眈下练气修士们没有办法,沮丧的将令牌放在了地上离开了。
在确认了那些练气修士们完全离开后,柳随风他们五大势力就立马开始了混战。
(2018.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