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力抓捕斐国海,并封存其全部非法财产。
在丽水农村一个偏僻的山沟里,住着一户困难户,老爷子沈福海今年六十五岁,由于年轻时候为了孩子上学,干活太猛,得了腰肌劳损病,现在瘫痪在床已经十五年了,老伴许明霞今年六十三,家里的一切全靠她一手操持。
十五年前儿子车祸去世,让老两口伤心欲绝,许明霞后来不幸患了胃癌,差点要了她的命。幸好儿子的同事韦欣出了五十万元钱帮她治病,还请了两个保姆帮助护理,才使得许明霞得以死里逃生。
现在老两口全靠村里发的补助过日子,许明霞承包了村里一小块山地,种点粮食贴补家用。今年过年时,村长、村支书领着乡长、乡党委书记上门慰问特困户,除了村里、乡里各补助了2000元以外,村长、村支书和乡长、乡党委书记每人又自掏腰包各给了5000元,老两口坚决不要,可是领导说一定拿着,否则就是看不起领导。这才没法子收下的。
老两口心态好,从不怨天尤人,平日里有空用儿子买的彩色电视机看看电视或者一起交谈,相互鼓励,相依为命,维持着清贫的生活,等待着慢慢老死,下辈子再结姻缘。
这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直接进了沈家,看着清苦的两口子,说是要给免费算命。老两口但求生活平淡,行将就木的人了,也不想算什么命,反正命苦已经在了,再算也改不回来了。
这算命先生也耐心好,不算命就与老两口聊天,这才搞清楚老两口近几年家里陆续发生过的那些事。
说到后来,算命先生说他这几年在江湖上混,学得一手绝世手艺,对于一些医院里治不好的病,他一般都能治好。看老两口人这么好,可以帮他们免费试试。
于是,算命先生先将老爷子架起来坐直,自己转到老爷子身后,慢慢帮助老爷子运气疏通了经脉、穴位,扩大了丹田。期间老爷子虽然疼痛难忍,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现在好了,人也站直了,腰也不疼了,修为直接到了练气九级。还年轻得看上去只有四十几了。
“哎呀,先生你真是神仙呐!”说着老爷子就要跪下。
“爹,我是刚儿呀!”这时沈刚摘掉墨镜,露出了真实的面庞。
“刚儿,你,你不是车祸死了吗?是娘亲自送去火化场的呀!”徐明霞惊恐地说道。
“娘,刚儿转世了,我想你们,所以回来找你们了。”沈刚在亲娘面前感觉百口难辩。
“真有转世吗?”许明霞将信将疑。
“娘,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热的?”沈刚将自己的手伸给许明霞。
“是热的,真是刚儿,真是刚儿!”许明霞一把抱过沈刚,老泪横流。
“娘、爹,是儿子对不住你们呀,我没能好好照顾你们呀!让你们苦了那么多年。”沈刚也是止不住泪流满面,三个人抱在一起。
“娘,现在好了,我已经是仙人了,我要让你们也成为仙人,仙人是可以活到几百岁、几千岁、几万岁的。”抚摸着娘苍老的面庞,沈刚不舍地说道。
“真的吗,孩子?我们可以吗?”许明霞高兴地问道。
“是的,爹经过我刚才调理后,已经可以活几百岁了,你也一样可以的,来来来,娘坐在床上,儿子为你调理。”
沈刚将许明霞扶到床上,坐直身体,沈刚开始运功调理,一个时辰后,许明霞气血通畅了,丹田扩大了,经脉和骨络变粗了,修为直接到了练气九级,面容看上去回到了40岁左右。
“爹娘,儿子快要要去神界了,你们跟着我一起去享福吧!这些聚气丹你们要每天吃,功法要每天练。”说着就将沈福海和许明霞每人一个戒子,每个戒子里放着一百瓶练气丹和2瓶疗伤药、一本修真常识、一本基本功法书和一本圣品武技,还有一把天品宝剑。
然后让老妈给村长留了一封信,信中大致意思是:我丈夫的腰伤已治愈,所以我们夫妻俩想去外面世界看看,不用担心,谢谢村里和村支部一直以来的关心和帮助,也谢谢乡政府和乡党委的关心帮助。
做完这些,沈刚就将沈福海和许明霞送进了玲珑塔内的别墅里。
沈刚还领着沈福海和许明霞一一拜访了沈天彪和沈云越、陈静怡以及其他众人。
沈福海和许明霞今天太高兴了,见到了儿子,又认识了那么多朋友,从今往后也可以过神仙生活了,这辈子的苦没白吃,苦尽甘来了。
傍晚,在深圳的雷州花园小区里,一辆蓝色的帕萨特停在一撞六层高的楼房旁,一位戴着红领巾的少年从车上走下来,中年妇女从前排位子上拿了个书包也打开车门走下车来。
“妈妈,我们班同学都说我家这辆车太破旧,可以换新的了!”红领巾少年说道。
中年妇女将书包递给少年后说道:“说什么呢,不换!等下上楼先做作业,六点半吃晚饭,饭和菜都在保温桶里。妈妈要去医院看外公,要晚点回家,不要等我,听到吗?”“听见啦!”楼梯里传来少年的回答声。
中年妇女坐进驾驶位,关上车门,伸手拉开驾驶台左边下面的工具盒,从中拿出一个红布包,一层一层翻开红布,露出一本塑料封皮的笔记本。
从笔记本里取出一张七寸彩色照片,照片中两个年轻人站在杭州西湖的湖心亭边上憨厚地笑着,女的很象眼前这位中年妇女,而那个男的赫然就是沈刚。
中年妇女看着照片,就落下了眼泪,抽泣起来。过了一会,默默地把照片夹入笔记本中,重新用红布包好,放入工具盒内。帕萨特向着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十六年前的生日,沈刚买了这辆帕萨特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韦欣,现在韦欣已经成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了,可是这辆帕萨特一直未换,这是对斯人已去的纪念,也是韦欣一辈子最大的伤痛。
到了住院部楼下,韦欣用餐巾纸擦去眼泪,对着镜子看了看有点发肿得眼睛,狠狠眨了几下,推开车门走下车子,打开后车盖,取出一包水果走进医院。
一位白发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鼻子上带着氧气罩,整个脑袋肿的如篮球一般。
一位老年妇女坐在床前,盯着搁在旁边架子上监护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各项病理数据,一脸的忧伤。
这时,“嘚嘚嘚”声音响起,韦欣推门而入,“妈!爸醒过吗?”
“还没有。”韦欣妈的声音很轻。
“妈,你吃饭了吗?”
“这哪里吃得下,心乱如麻!好好的人,跌一跤就成这样了”韦欣妈说着就抽泣起来。
“那阿姨呢?”韦欣问道?
“我让她回去了!”韦欣妈气呼呼地说道。
“啊呀妈,这不能怪人家的。”韦欣说道。
“我也没有怪她,只是看着她在这里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