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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囹圄

惊魂甫定的珏泱转头望去,当她望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时,许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情感忽然失了控制,万般情愫,千层激荡,终于只化作渐渐单单的一句:“你没事,太好了……啊!”

从始至终,飞羽甚至都不愿去看她一眼,也好不演示对她的厌恶之情,他忽然抽离了自己的右手,珏泱失了支撑,立时跌落下来,所幸飞羽接住她时,已然离地不高,因此倒也说不上多痛,只是有些狼狈罢了。

飞羽并不去瞧她,对于这个蛮横公主,他一直无多好感,若不是因为华裳的关系,他才懒得理她死活。这看起来有些不那么怜香惜玉的做法,他也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有意为之,便是要给她些苦头吃,至于因此而来的后果,他已有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吵一架,正好心情不怎么样!

正当飞羽思绪翻飞,有些怨妇般地胡思乱想之际,珏泱忽然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了他,飞羽大惊,本能地想要推开她,怀中忽然迸发的恸哭之声却令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他忽然忍不住去想,不管她平日里如何刁蛮任性,但终归还只是个女孩子,这一路奔波遇险,几经生死,也着实是苦了她了。

想要推开她,有些不忍,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眼前的景象忽而有些恍惚起来,就在不久之前,也有这样一个女子,偎依在他的怀中。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飞羽叹了口气,终是硬不起心肠,便任由她,肆意地哭着。

“哎呀呀,好感人的场面啊!”

飞羽猛地回过头,看向车后方向,目露寒光,似要将这人撕成碎片。

原来车后还跟着一人,骑着一头龙葵兽,一面抚掌,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对于飞羽的敌视,他似乎半点也未察觉,又或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珏泱闻言也是吃了一惊,竟一直没有发觉车后还有别人,忙擦干泪水,朝那人望去,只见这人颇为年轻,一头黄色短发,口中叼着一根无名野草,神色轻佻,叫人十分不喜。

这人也不知什么喜好,便是在兽背之上,也不好好坐着,翘起一只脚来,踏在兽首之上,另一只脚则有下一没一下地晃悠着。

珏泱猛地想起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所见到的,正是这鞋子!

那人起身吐掉口中野草,笑嘻嘻地说道:“别停别停,正精彩呢,继续继续。”

飞羽道:“魔猿之事,以及引来毕舍追兵,都是你的把戏吧,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那人脑袋微侧,目光扫过珏泱,不知为何,珏泱下意识地有些惧怕这人,便往飞羽身后挪了挪,那人一笑,也不理会,目光又再度落回飞羽身上,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飞羽道:“你什么意思?”

那人道:“你是个聪明人,又何必把每句话都说穿,你说是吧,飞羽殿下。”

什么!

珏泱脑海之中嗡地炸响起来,这么久以来,飞羽虽从未吐露过他的身世,有的时候,她也会揣测一下,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她原本要嫁的人。

可是,她却亲口向母后拒绝了这桩婚事。

真是讽刺,是她自己,将华裳推给了他。

如果当初她应承下这桩婚事,那么该有多好……不!不对!她忽然想到了这桩政治婚姻原本的目的,杀死飞羽,倾覆楼罗!

她忽然很想将这件事情告诉飞羽,可是,这样做无异于背叛了父母,背叛了国家,而今往后,毕舍也就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倘若这样做能换来与他一生厮守,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可是,他的心,怕是早已给了华裳了吧,再容不下别人。

可是,华裳并没有在这里,难道是逃出去还,还是说……

飞羽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人道:“她?哪个她?是眼前这位珏泱公主,还是那位华裳公主?哈哈……”

飞羽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把华裳怎么样了?”

那人啧啧道:“你当着这样一个美人的面,却追问另一个女人的下落,就不怕冷了人家的心么?”

珏泱心头骤然一紧,有些小心期待地看向飞羽,心想着在他心中,哪怕对我只有半分情谊,拼尽一切,我也要护他无恙。

双拳握紧,指甲嵌入肉里仍不自知。

咬紧下唇,嘴唇咬得惨白犹如未觉。

哪怕,哪怕只是一眼,赴汤蹈火,也甘之如饴!

可是,片刻后,她等来的却是失望,飞羽从始至终,也没有看她一眼。

好傻,真的好傻……

那人摆摆手,继续道:“放心,我做事是很有原则的,能少出一分力气,就绝不会多抓一人,主上命我来请二位,既已请到了,我可没多余的力气去会你的阵法,不过嘛……”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继续道:“就算我不去动她,试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被独自遗落在荒山之中,又有什么下场,哎,可惜啊可惜,可惜了这样一个美人啊。”

“你!”飞羽怒目而视,喘着粗气,可见正在极力压制胸中的怒火。飞羽心中明白,眼下唯有忍耐,伺机寻找出逃的机会,虽然不知这人口中所说的主上为何人,但听他言语,自己与珏泱一时还不至于有性命之虞,既是如此,便表示有逃走的机会。

有阵法为屏,华裳短时间内也可自保,只是未必能撑得太久,更何况,是人总要吃饭喝水,华裳独自一人,荒山之中哪来的食物与清水!

华裳,你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

***

半日后,那人将飞羽珏泱二人带至一座山洞之中,洞中空间并不如何广袤,但也足以容下十数人的样子,那人似乎也并不担心二人会逃跑,仅仅是将他们丢在了这里,便欲转身离去。

临去之前,那人说道:“我这就要回去复命了,这里给你们备下了三日的口粮与清水,倘若我三日之后还不归来……”他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你们就只好饿死在这里咯。”

言讫,正欲离去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回身来,看着二人露出玩味的笑意,目光缓缓扫过二人,他道:“我听说人在饿到极致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难以自持之事。”他特意迎上飞羽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笑道:“放心,我这个人很守信,我说三天就三天,早一刻我也不会进来,晚一刻嘛自然是我不会来了,人生苦短,要懂得及时行乐才是啊,哈哈……”

笑声渐息,复又传来那人的话语:“劝你们安份些,别指望离开这里,我已设下阵法,只要感知到些许灵力波动,这里顷刻间便会被夷为平地,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哦”。

***

毕舍城,王宫。

毕舍王端坐正上,目露凶光,冷冷看着下方跪倒之人,沉声道:“你是说,你们折损了人,却连公主的面都没有见到!”

跪倒之人低沉着头,身体却是坚挺笔直,道:“是!请王上责罚!”

毕舍王道:“责罚!责罚能换回公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立刻把公主给我找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毕舍王后坐于一旁,以毕舍王的身份,对属下说这些话,原本也无可厚非,但毕舍王是他的丈夫,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毕舍王。毕舍王自持为王,从不过问百姓疾苦,那也没什么,贱民如蝼蚁,命该如此,但是对于臣下,他亦是如此,动辄打骂,乃至赐死,从来只凭一己高兴,因此许多时候,反是要她这个妇人来圆场,否则怕是早没人原意替他们卖命了。

跪倒之人拜首领命而去,离开正殿不久,毕舍王后却是追了上来,他道:“王后还有什么吩咐?”

王后道:“血厉,此事关乎到公主安危,王上也是关心则乱,说话重了些,你切莫往心里去,此事过后,王上与我都不会忘了你的功劳,你且宽心,死去的弟兄家人,我会命人加以抚恤。”

这人正是数次追杀飞羽与华裳之人,其名血厉,是前代毕设王一手册立的独立于国家军事系统之外的特殊杀手组织,名为追魂,直接听命于国王及王后,其行动其他人一概不得过问。单论人数,追魂不过百人,无不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训练有素,攻守协同,且最大的优势在于,极其高效的运作机制,极其快速的机动能力,极其强大的战斗能力,可以弥补很多军队的缺陷,形成一个良性互补。

事实上,追魂明里暗里早已做下了形形色色之事,只是,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血厉道:“王后宽心,公主之事,属下必定不辱使命。”

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血厉正欲告退离去,这时,远苍传来一声嘹亮清啸,血厉举目望去,不多时候,一只飞鹰盘旋落下,停在了他的肩头。

血厉从鹰脚上取出一张卷起的小小纸片,展开视之,面色平静,不见任何变化。

他看了王后一眼,然后将指条递了过去。

***

楼罗城,城南一角。

一幢看似平凡无奇的院落外,幽潭示意同行之人在外候着,然后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三间房屋,满园荒芜,便是脚下的青石路面,缝隙之间也生出不少杂草来,实在让人忍不住怀疑,这地方是多久没人打理,才落得如此下场。

正中一间房屋房门大开,门口三级青色石阶上,正坐着一人,轮年龄,这人应和飞羽相差不到哪去,一头白色短发却是十分醒目,也不知是否是天生如此。

只见这人双手抱头,愁眉不展,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极难之事,正自苦思冥想,对于忽然到访的幽潭,竟是半点也未察觉。

他的身旁,几张图纸,一堆奇形怪状的零散器件散落一地。

幽潭在他面前一丈开外停下,俯身拾起一枚木质零件,入手时竟觉颇有些份量,似乎并非寻常木料材质,幽潭忽地一扬手,木质零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地砸中那人的头顶。

“唉哟……”

男子捂着脑袋,似是被砸得不轻,幽潭嘴角轻扬,一脸看戏的表情,总之是没有半点担心或者愧疚的意味。

男子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来,正欲破口大骂,见了来人,先是一怔,转眼间怒火全消,连忙起身,一脸笑意盈盈的模样,当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男子笑道:“公主怎么有空过来,真是稀客。”

幽潭目光扫过这一地凌乱,道:“怎么,不欢迎?”

男子连忙摆手道:“怎么会,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幽潭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

男子有些扭捏,讪讪道:“公主你知道的,我屋里都是些图纸机关,实在太乱,怕公主笑话。”

幽谭走到他跟前,俯身拾起一张图纸,端详片刻,道:“你还在不肯放弃么?”

男子面露黯色,道:“千难万难,总不能叫自己给吓退了,我知道此事不易,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时,一只通体玄黑,体型微胖,尖啄蓝睛,尾羽奇长的鸟儿拍打着翅膀,落在了一旁的屋檐之上,那鸟儿歪头看着场中二人,忽地开口道:“笨蛋!蠢货!白痴!”鸟儿的声音十分沙哑,倒与乌鸦有几分相似,男子怒目而视,指着那鸟儿大骂道:“你懂什么,只知道吃,肥鸟,当心飞不起来!”

那鸟儿毫不示弱,扯着嗓子不住讥讽,只是翻来覆去,仍是这么几句,也不知它是不是只会这么几句。

一人一鸟,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幽潭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打断道:“持尉,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不知还作数不作数。”

持尉顿了一下,点头道:“自然是作数的,公主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好了。”

幽潭道:“我要你,去替我寻一个人。”

***

无名荒山,无名洞穴。

那人走后,洞穴之中忽然沉寂了下来,一时间也没人说话,飞羽自顾探查着四壁,珏泱自觉无趣,走到入口的地方,再往前是一段甬道,她心想方才就是从这里走进来的,为何不能从这里出去。

“不想死多吃苦头的话,最好别太靠近那里。”飞羽的话令华裳刚迈起的脚又缩了回来,慢慢回到了原地,心中却有着一丝小小的窃喜,这也算是在关心她了吧。

珏泱坐在那里,呆呆对着飞羽的背影,看着他一门心思都系在这石壁之上,心中有些烦躁,低头见到脚下有些碎石,随手拾起一块,丢了出去,谁知正巧不巧,石子正朝入口的方向飞去,珏泱想起方才飞羽的话来,心下一惊,以外要闯祸了,谁料这石头毫无阻碍地飞了过去,落在地上又向前滚了几滚,撞到一块岩石之上,便即不动。

又过了片刻,仍是什么也没发生。

珏泱不禁纳罕,又拾了一块石子丢了过去,仍是这般,别说是地动山摇,便是一丝波澜也没有。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半天,仍是不知怎么开口,末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飞……飞羽,入口好像什么也没有。”

飞羽头也不回,仍是潜心查看着每一寸壁面,口中却道:“这里已被施下了困阵,进来虽易,出去却难,石子是死物,人却是活物,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一试。”

珏泱虽非修行之人,但关于阵法一道,身在王室的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道:“那可怎么办,据说困阵也是一门极其厉害的防御之阵,难以攻破。”

飞羽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懂这个。”

珏泱脸上一红,道:“只是知道些皮毛罢了。”

飞羽道:“困阵极尽防守之能,从外部确实难以攻破,但凡是阵术,必有阵眼,且阵眼必定位于阵内,此阵设计精妙,用作防御再合适不过的,但若用作困守,只需找到阵眼,这阵便算是破了。”

此后的时间里,飞羽疲于探查着洞中的每一寸地方,而珏泱,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着,有时候飞羽会回上两句,但遇上他深思之时,便得不到半点回应了,但即便如此,她已很是满足了。

洞中无岁月,总觉得时间流逝得特别快,两日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于阵术一道,飞羽本是颇有些自傲的,但是他翻来覆去将整个洞穴查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是一无所获,整个洞穴只有这么大,一眼已毕,究竟是什么地方被忽略了呢。

正当飞羽绞尽脑汁思考之时,珏泱将一些干硬的实物和水囊递到了他的眼前,道:“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飞羽看了她一眼,接过来,道:“你放心,我答应过华裳要护你周全,你没必要讨好我。”在他眼中,这个刁蛮的公主又岂会正在懂得关心他人,想来是怕丧命于此吧。

珏泱眼中有淡淡的失落,她忽然问道:“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飞羽怔了一下,似乎想不通为何她会这样问,他没有立刻回答,也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回答她的必要,他喝了口水,并不说话。

珏泱道:“我知道你是楼罗国的三王子。”

飞羽仍旧没有开口。

珏泱道:“前些日子,我收到了来自楼罗国的婚书,我……”

飞羽道:“你放心,我知道你讨厌我,正好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我会向父王禀明心意,退了这桩婚事,这原本就是两国间的政事婚姻,并不代表你我的意愿。”

珏泱仅仅咬住嘴唇,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她此刻多么希望喊出她的心声。

不!

我是愿意的!

可是,他是讨厌我的吧,讨厌到哪怕多看一眼也不肯……

珏泱道:“你……是不是很爱她?”她低垂着头,飞羽看不到她的脸,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在乎这个问题,这与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干系,或者说,仅仅因为华裳是她痛恨之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们会反目成仇,终于变成了陌路。

飞羽道:“是。”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一字之后,洞穴中归于平静,甚至静得有些可怕。

片刻后,飞羽再度开口:“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作为交换,我希望你也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

珏泱道:“什么问题?”

飞羽道:“我想要知道,当年,你和华裳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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