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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布防

飞羽大惊起身,道:“不会的,她们不会的!”

幽潭逼近一步,沉声道:“我是说如果,我可不希望我唯一的弟弟耽于女色,变得连立场也没有了。”

飞羽没有立刻答复,幽潭也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默默对峙着,片刻后,飞羽道:“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一力维护我们的国家。”

幽潭笑了笑,凝重的气氛顿时散了,她道:“瞧给你吓得,我不过是说说,不过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记得,别娶了媳妇就忘了本,若真是那样,到时我可是不会客气的。”说了做了个拧人的姿势,飞羽有些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

幽潭复又问了问飞羽这几日身体恢复的情况,嘱咐飞羽暂时还需多多静养,切莫乱跑,飞羽一一点头答应了下来,临去之时,幽潭却是来到付慰身后,二话不说,忽然就拧起了付慰的耳朵,付慰痛得大呼饶命,幽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松开手道:“我交代你的事,你就是这么做的?”

看着幽潭身后一脸坏笑的飞羽,付慰满脸委屈,却哪里敢顶嘴,唯唯诺诺,说不出的憋屈,一顿训斥之后,幽潭终于打算离开,付慰刚呼出口气,便听幽潭说道:“你随我来,我有事要交予你。”付慰哪敢不从,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倒是把一旁的飞羽看得乐得不行。

半个时辰后,付慰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了,回来之后,二话不说,居然开始收拾起来,飞羽闻见响动从屋内走了出来,笑道:“我猜二姐一定是觉得你办事不利,所以准备赶你滚蛋。”

付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喂,你这条命可是我救回来的,这么说太不够意思了吧,你们姐弟两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见着你们从来都没好事!”

飞羽摇头道:“啧啧,瞧你这样,准是在二姐那讨了气受,说吧,二姐又要叫你做啥。”

付慰手中动作不停,一面说道:“说来也怪,你姐让我即刻入驻兵甲司,除去兵甲司本司人手外,再额外调拨全城工匠及兵士五百,命我于二十日内不惜一切也要赶制出两百架巨型投石车,八百架重型弩车,外加九千张神风劲弩,以及其他诸般兵器甲具无数。”

飞羽奇道:“这是为何,怎么突然要筹备这么多的兵甲器械?”

付慰道:“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你姐刚吩咐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也来不及多问。”

收拾妥当,付慰扛着他那包万年不舍得离身的图纸当先离去,三只机甲次第尾随而去,飞羽静思片刻,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叫上季戊,直奔楼罗王寝宫而去。

将至寝宫门外,飞羽远远望见安仪从内走出,神色间颇有些凝重,形色匆匆。飞羽皱了皱眉,走近寝宫,见幽潭立于殿外阶下,面前立着三四人,尽是统军服色,幽潭每说几句,就有一位统军躬身领命而退,飞羽见他们尽都面带异色,心下忧虑更甚,数位统军见了飞羽也只是匆忙行礼,便即退去,飞羽也未多问。

飞羽来到幽潭身前,道:“姐,你别瞒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幽潭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弟弟,原本有些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目光也渐渐变得柔软,她轻笑道:“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楼罗未来的王,你的婚礼,我不允许任何人来捣乱。”

飞羽吃了一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幽潭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道:“我得到消息,南地魔兽大举集结,近日恐有行动,七年了,它们终于按耐不住了。”

飞羽道:“姐,婚礼之事尽可延后,事有轻重缓急,当以国家大事为先,我想毕舍也是能够理解的。”

幽潭摇头道:“此事你不必理会,你安心筹备婚礼即可,这次我定要让它们有来无回,我便是要让天下人瞧个清楚,犯我楼罗者,必诛之!”飞羽还欲再言,幽潭却打断道:“走吧,父王等我们很久了,这终归是你的婚礼,如何操办还得听听你的意思。”幽潭本已拉着飞羽朝寝殿而去,忽然止步,道:“父王年纪大了,有些事你我分担也就是了,多说些父王爱听的事吧。”

飞羽默然不语,他自然懂得幽潭的意思,于是在楼罗王面前,他竟真的没有再提半点关于魔兽来犯之事,而楼罗王对于飞羽的婚事也是十分在意,不住问长问短,好在幽潭干练,十之八九的事都已操办妥当,楼罗王甚为满意,飞羽一路应和,倒也不用真的花心思去筹备什么。

返回住处后,飞羽略觉困乏,躺在床上,却又始终难以入眠,心中翻来覆去所想的仍是不久前幽潭所提到之事,心想:“重弩投石,威力虽巨但机动不足,只适合于攻城或是守城,魔兽来犯,我们以此为拒,倒也不错,神风劲弩小巧便携,射程范围内杀伤力亦是不俗,但对于皮厚肉糙,抑或是生命里顽强的魔兽而言,却又难以致命,短兵相接之后更成鸡肋,二姐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忽然赶制这般多的劲弩,又是何用……”

不知想了多久,许是真的困了,飞羽终于沉沉睡去。

梦中,飞羽骑着龙葵兽,怀中是一袭红妆的华裳,他们策兽而驰,言笑晏晏,忽然兽失前蹄,飞羽搂着华裳摔了下来,抬头只见珏泱手持长剑,睥睨而望,剑上仍残留着滴滴鲜血,猛地一剑刺下,鲜血飞溅,飞羽“啊”地一声从梦中惊醒,喘息片刻才意识到原来是一场梦,可心头余悸仍在,低声道:“华裳,还有多久我才能见到你,你还好么……”

***

毕舍国,璃央宫。

一间阴冷潮湿的牢房之中,传来了激烈的争吵之声,只听珏泱喊道:“母后,您不能这么做!”

毕舍王后冷笑道:“说了这么多,你仍想袒护于她?”手指着牢房的一侧,华裳低垂着头,被缚在那里,动也不动,也不知是否是晕了过去。

珏泱深吸一口气,毅然道:“她是我妹妹!”

“哈哈……”毕舍王后发出一阵长笑,继而说道:“真是可笑,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将这个企图毒死你我的贱人当作妹妹,简直可笑至极!”

珏泱道:“当年之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

毕舍王后截断了她的话头,厉声道:“够了!那个飞羽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相信你母后亲眼所见之事!离间之仇,我总有一日要找他算算清楚!”

珏泱道:“飞羽大哥不过是说出实情,是我们误会了她们母女啊!”

毕舍王后冷冷一笑,道:“好一句‘飞羽大哥’,你果然是瞧上那小子了。”

珏泱脸色一红,她素来不是扭捏之人,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也不愿再遮掩,索性应到:“是!”

毕舍王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待破城之日,我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珏泱道:“母后!难道非要开战不可么,这么多年来,大家相安无事,难道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杀个你死我活?”

毕舍王后道:“好,我今日便告诉你为什么,好叫你死了这条心,我毕舍先祖立国于此已有千余年,我族奉守祖训,守土卫国,也曾一度节省水源开支,用于开辟荒山,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叫举国饿死,但自百年前起,我毕舍国各处水源逐渐枯竭,不得已之下,只得弃了多处辛苦开辟出的山脉,以求自保,但保不定哪一日水源彻底枯竭,毕舍也就亡了。后来发现,修罗、那罗两国也是如此,反是楼罗,水源非但没有枯竭的迹象,反而日渐丰沛,三国多方派人潜入楼罗探查,终于得知楼罗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将深埋地底深处的暗流引导过来,这不是要亡我们三国又是什么!”

珏泱愕然道:“怎么会这样,可是为什么我以前一直不知?”

毕舍王后道:“告诉你又能如何,除了徒增忧心之外,又能怎样,既然楼罗不仁在前,也怨不得我们不义了!”

珏泱道:“不!母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让我去楼罗,我去问过飞羽大哥,一定还有转圜余地的!”

毕舍王后道:“就算真有什么误会,如今箭在弦上,三国歃血为盟,蓄势待发,也由不得你我了!”

珏泱颓然后退,靠在墙壁之上,目光游离,痴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毕舍王后音调转柔,道:“好女儿,天下大好男儿多的是,母后答应你,此事之后,必定为你寻一个天下无双的英雄人物,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至于这个贱人,让她活着嫁到楼罗,已经是我能给她最大的恩赐了。”抽出短匕来,朝华裳缓步而去。

珏泱抬起头,见华裳也正望着她,原来华裳不知何时已然醒了,珏泱猛地拦在华裳面前,面向毕舍王后,道:“母后,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毕舍王后冷笑道:“何谓对,何谓错,成王败寇,便是对错!闪开!”

珏泱将头高高抬起,深吸口气,毅然决然地说道:“母后,回头吧!”

毕舍王后目光渐冷,忽地喝令道:“来人,把这个不肖女给我绑了!”立时有侍卫冲了进来,但是摄于珏泱的身份,倒也不敢真的下手。毕舍王后怒喝道:“我的话也不听了么,绑了!”

珏泱很快被绑缚起来,带到一旁,嘴也给堵上了,自然也是毕舍王后下的命令,任她不住挣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生母,此刻却如同一个浴血的死神一般,一步步,走向了华裳。

毕舍王后来到华裳身前,停下脚步,她凝视着华裳姣好的面庞,将匕首贴在她的脸上,来回擦拭,啧啧道:“这张脸真是像极了那贱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弄花你的脸,不然楼罗的人起了戒心可就不妙了,你跟楼罗那臭小子勾勾搭搭,这性子倒也像极了你娘,天生的狐媚子,本来我恨不得立刻将你千刀万剐,但留下你这贱命还有点用,方才的话不管你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总之,你也休想泄露半个字!”目露凶光,左手捏住华裳的下巴,右手高高举起,嘴角露出了快意的冷笑。

华裳凝视着她手中的短匕,忽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

转眼一月之期将至,这期间,飞羽的伤势早已痊愈,他心中十分挂念华裳,恨不得能立刻与她相见,只是一来幽潭盯得紧,二来他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再行冒失之举,强自按捺,只盼着日子走得快些,但他越是如此,越觉度日如年,思念日久弥深。

付慰自那日走后,再未来过,飞羽心知幽潭所交待的任务艰巨,想来此刻付慰必定是日以继夜,片刻不停地监工督造,哪里还有闲工夫来瞧他。间中幽潭倒是来过几次,但大都待不得片刻,便即离去,所说之话也无怪乎叮嘱飞羽多多休息之类。

是以,这数十天的光景中,飞羽除了和季戊还能聊上两句外,更多时候反而会选择去兽棚,将心里的话说给那只龙葵兽听,毕竟有些话憋在心里并不好受,又不便说与旁人听,这种时候,不会说话的龙葵兽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倾诉对向。

好不容易熬到初七,婚礼所需早已预备妥当,飞羽房中也早已被布置得一片喜气鲜红,案上的大红新衣叠得整整齐齐,飞羽满心喜悦,惦记着明日便是初八,礼成之后,便可与华裳长相厮守,再不分离,回忆前不久所发生的一切,恍如大梦一场,至今想来,还觉虚幻。

许是兴奋使然,飞羽在房中踱来踱去,坐立难安,见季戊不在,料他多半还在张罗婚礼之事,索性出了庭院,来到宫门处,打算到城内走走,一名守卫拦住他的去路,道:“殿下,二公主吩咐过,您重伤初愈,还是不宜四处走动。”飞羽笑了笑,道:“不妨,我只是想到城内四处走走,这样好了,你派几个人随我一道,再差人去报我二姐知道,二姐若是命我回去,我立刻返回宫中,可好?”

这名侍卫不过是领命办事,虽说幽潭有命,但毕竟飞羽才是举国公知的下一任国王,飞羽言辞中似是带着商协之意,但显然还是坚持要出宫的。他不欲开罪飞羽,立刻点了一小队侍卫,命一位小队长领队随行保护,一面急差人报给幽潭知晓,毕竟幽潭真的怪他个知情不报,他的罪也不会少受。

平日里十分热闹的的街道上此刻显得有些冷清,行人三三两两,反而是运送物资的士兵较为多些,飞羽有些不解,朝身后的小队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街上为何这般冷清?”

小队长道:“回殿下,七日前公主传下谕令,南地魔族不日将会进犯楼罗,全城进入紧急战备状态,是以平民大都回到家中。”

飞羽点了点头,于这一点他倒也不觉意外,又道:“城外的百姓如何了?”

小队长道:“公主早已命人将城外及其他各集镇上的人尽都安置在了城东南,目下大家井然有序,上下一心,只待给来犯异族以迎头痛击!”

这个问题飞羽本只是随口问问,也不指望一个官阶低微的小队长会知晓幽潭的全局布置,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名小队长非但知道,而且似乎十分清楚,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指着街上刚刚行驶过去的一列车队问道:“这些车上运输的都是些什么?”

小队长道:“多半是从兵甲司送来的武器甲胄,这些日子一直有见车队从兵甲司不停向外运送物资。”

飞羽又道:“近日兵甲司曾赶制了一批重型器械,你可见到过。”

小队长想了想,道:“似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七日前,兵甲司曾运出来一大批器械部件,分送城墙各处,至于是何种器械,属下倒还不知。”

飞羽心想:“瞧不出来,付慰手脚倒还算利索,不过想想也是,二姐吩咐的事,完成不了,那可有他好果子吃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现下什么职位?”

小队长不明白飞羽为何发此一问,答到:“属下直修,隶于安仪领军麾下,现任宫禁军二十六队队长。”

飞羽忽而转身直视着他,道:“宫禁军的职责是守卫王宫安宁,何况兵甲司与王宫相距甚远,你怎么会对兵甲司的事情这么了解?还有,安置百姓之事似乎也无需你经手,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小队长大惊,欲要辩解,却又一时语结,道:“我,我,我……”

飞羽哈哈大笑,道:“瞧给你急得,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说话间,他的右手搭上直修的肩膀,拍了几拍,以示安慰,但是忽然之间,他右手掌心向下猛地按住直修,同时手心紫色光芒闪烁,一缕电茫迅速缠遍直修全身,令其不得动弹。

直修放弃了挣扎,忽而嘴角一扬,整个神情都变得全然不同,笑道:“看来我今天运气不是太好。”

飞羽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本还在想,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风水轮流转,这回该轮到你了吧。”说话间飞羽竖掌平推向前,法力过处,“直修”容貌顿生变化,露出一头黄色短发来,即便是在此等不利局面下,依然是神情轻佻戏谑,仿佛天生如此,改也改不了了,这人却不是之前袭击并囚禁了飞羽珏泱二人之人又是谁?

飞羽道:“怎么说也是第二次见面了,怎么样,做个自我介绍,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黄发男子耸耸肩道:“方才不是说了么,我叫直修。”

飞羽道:“料你也不肯说真话,直修确有其人,也确实是宫禁军小队长,只不过此人多半已糟了你的毒手了吧。”

黄发男子笑道:“也说不定他此刻正躺在家中呼呼大睡,做着美梦呢。”

飞羽道:“好了,我可没兴趣跟你胡扯,是你自己招供,还是我来助你回忆?”说着手掌紫色电芒闪烁,嗞嗞而鸣。

黄发男子道:“好了,我也没时间跟你耗着,是你替我解缚,还是我自己来松绑?”话音未落,脚下地面绽开一轮灵阵图,只容下他一人而已,豪光过后,人已消失不见。

飞羽皱着眉头低声道:“土遁么,到底是什么时候施的法……”

飞羽本想立刻将这件事告诉幽潭,但是想了想,却又朝南往城门走去,只点了半队士兵,命他们将此事报给幽潭知晓。

飞羽来到城门前,并未出城,转而右行,循着阶梯而上,来到城头,只见城上人头攒动,投石与重弩均已安置妥当,巨石与重箭也早已堆了个满满当当。

飞羽四下环顾,见右侧一群人聚在一处,心下好奇,便走了过去,只见垓心处只有一人一车,说是车也不过是底座安装了四个滑轮,可以自由移动,车身正面是一块木板,倾斜向上,上面有数十个整齐排队的圆孔,圆孔中各露出个弩箭的箭头来,此刻尽都对准了城外空旷之地的天空,那人扳动机括,只听嗖地一声,数十枝弩箭一齐射出,齐齐上天,待力道尽了,这才落下地去,箭枝轻盈,从高空力竭之后落下,早已没了准头,稀稀落落地散了一地。

飞羽走过去拍了拍那人肩膀,道:“我还以为你每日都躲在兵甲司里削木打铁,怎的在这教人射鸟。”

付慰没好气地呸了一声,道:“你姐想要九千劲弩,劲弩一人一次只能射一箭,又有什么厉害了,看我的连弩车,一次能发三十六枝箭,射程还远,操作之时一人固定发射,两人填装,只要弓箭足够,便能够不间断发起攻击,岂不是比什么神风劲弩厉害多了。”

飞羽走过去看,才发现连弩车两面均有发射孔,诚如付慰所言,正面发射,同时左右各有一人能够对背面进行填装,节奏把握得好的话,确实能够发起连续攻势,只是对于箭枝的消耗,也是不小。

飞羽见车身侧面装有把手,似乎可以转动,问道:“这是什么?”

付慰道:“目标是活的又不是死的,转动把手可以调节方位,足够叫敌人无处可逃。”

飞羽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

付慰傲然道:“这算得什么,兵甲司的图纸都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又笨又重又没用,眼下这些都是被我改良过的,射程更远,威力更大,也更加坚固耐用,否则这么笨重的东西,发射之时反震之力巨大,极是容易损坏,万一敌人攻过来时出了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

付慰接着又拉着飞羽逐一介绍,飞羽忙打断道:“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也不等付慰作何反应,人已一溜烟跑了开去。

魔兽虽然实力强大,且数量众多,但多数时候只是一味厮杀,鲜少懂得应变之理,至少就飞羽所知,楼罗所面对的魔兽主要以南地魔兽为主,南地并非魔兽的种类或者族群,而是楼罗对于南方魔兽的统称,南地魔兽在进攻楼罗时几乎清一色向南门发起猛攻,东西两门或许也会受到袭击,但迂回偷袭防御相对薄弱的北门这种事,却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的,因此在兵力及物资有限的前提下,更多的人力及资源会被部署在南面。

飞羽沿着城头由南往东,到了北门,复又行至西门,一路走来,发现东南西北四面相差并不明显,心头不禁犯起了嘀咕,心想:“二姐不可能犯这么简单的错误,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飞羽面朝东北方位,脑海中浮现出华裳的身影来,默默想道:“只剩下一天,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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