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言之有理啊,可是——”
周仓心中微微惊讶,看了看面前的裴元绍,对于彭脱于裴元绍两个人的言论,周仓是深以为然,果真是好汉子啊,只可惜谋略不足。
“呔,那小子,.。说你呢..你摇头作甚,”裴元绍刚说完话,准备做下,便见周仓直摇头冷笑,这还了得,这不是打老子脸吗。
周仓欲哭无泪,我摇我的头,关你屁事,不过周仓可不敢这么说,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周仓站起身来,走到大厅中间,先向波才失了一礼,然后才向裴元绍抱拳道:“长官,我觉很好啊。”
“哦..。你说来听听,说的好便罢,说不好,别怪老子心狠手辣..。。”裴元绍举起拳头威胁道。
周仓向波才再施一礼,理了理思绪,缓缓说道;“皇甫嵩、朱儁所率领的部队,都是身披战甲的精兵,而反观我黄巾军,虽号称十万,但其中的战斗力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全军上下都找不到几件向样的战甲,若两军交战,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再加上朱儁手下的孙坚,有万夫不挡之勇,不可小觑。”
“等等,孙坚是谁?”裴元绍歪着脑袋问道,老子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走亲戚的,要知道这么多干啥子呦?
“忒,亏你还老是吹嘘自己是威震一方的豪杰呢,孙坚都不认识,十七岁的时候,独立驱除海贼团,已然是初露锋芒了。”周仓呛了他一下。
孙坚从小机智勇敢。他十七岁那年,有一次跟父亲乘坐一条客船前往钱塘。不料,船到钱塘江口,忽然遇上了一伙海盗。他们气势汹汹地跳上客船,不由分说,就抢开了乘客的财物。洗劫一空后,又在岸边吵吵嚷嚷地分赃。
船上的乘客大都是商人,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躲在舱里不敢露面。
这时,孙坚忍不住了,他怒火满腔地对父亲说:“这伙海盗太可恶了。
不过,他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让我去收拾他们。”
父亲一听,连连摇头:“你一个小孩子家,哪是他们的对手?”孙坚胸有成竹地回答:“放心吧,我自有妙计。”
说着,就提起一把铮亮的大刀上了岸。他站在一座高高的礁石上,扬起手臂,指东划西,做出一副指挥人马、部署兵力的样子。海盗们远远望见他神气活现的身影,以为是官兵大队人马来追捕了,慌忙丢下财物,四散逃命。
孙坚乘机追赶,挥刀砍死一个海盗,带着人头回到船上。父亲看到儿子这样勇敢,又惊又喜。从此,少年孙坚的事迹就传扬开了。
“不错,这正是本渠帅忧虑的地方,”波才站起身,走了下来,看着周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属下周仓,”周仓不卑不亢,面无表情。
“嗯,你倒有些见识,那你再说说,我们该如何抵抗皇甫嵩、朱儁大军,”波才微笑的点点头。
“回将军,属下只怕说不好,望将军恕罪,”周仓道。
“无妨,你只管说,本渠帅恕你无罪,”波才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个周仓还真有计策。
“现今我黄巾军与官军的实力还是存在差距的,但是人数上占有优势,想要打胜仗,便不能硬来,只能智取。”周仓说道。
“嗯,怎么个智取法呢?”波才在大厅中度着步,似在沉思。
“依属下愚见,我们唯一的办法是应该依靠我们的人口优势,一波流的推倒他们,到时候乱军之中,皇甫嵩、朱儁他们也会是回天无力的。”
“将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被人家一锅端了,果真是高见啊,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呢?”裴元绍一听,气的头冒黑气。
“裴黑子,你给老子安静点,听周仓把话说完,”波才瞪向裴元绍,没好气的说道。
波才都发话了,裴元绍无奈,愤愤的坐下。
见裴元绍坐下了,波才笑了笑,接着对周仓说道:“老裴就是这样的急性子,你不要介意,你接着说”。
“那些无关紧要的城镇反正都被我抢劫一空,有一些都付之一炬了。再说了,没有什么可防守,早晚要丢,既然非丢不可,那何不就此放弃,再说了,兵贵神速啊,为今之计,我们应该快速突进,早日公婆洛阳,然后活捉汉灵帝,到时候,我们就是大王了。”周仓继续叙叙道来。
“嗯,你小子不错,有想法,分析的还是有点道理的,不过呢,我们早晚都是要和官军碰上的。”波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周仓的看法。
“回渠帅,正面交战是不可避免的,不正面交战怎么消灭官军呢。”周仓说到这里,兴奋起来了。
看着面前愣头青,波才神色一动,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面对着这么一群乌合之众,皇甫嵩、朱儁肯定是想速战速决的,并且,皇甫嵩、朱儁眼中,自己这帮杂牌兵,肯定是不会吹灰之力就可以消灭的吧。
如此一来,我们就占据了信息方便的优势,想到这里波才精光一闪,缓缓说道:
“黄巾众信徒,立刻集结人马,不管男女老少,衣服越破烂越好,只要求额头上绑着黄巾带就可以了。此外,周仓和裴元绍可领军五千黄巾斗士到时候绕道后方去,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波才一口气部说了出来,“.。。诺.。诺..”,裴元绍心里这个恨啊,你说你没事乱摇什么头啊,主动攻击皇甫嵩、朱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十万大军都要避其锋芒,老子五千黄巾兵前去那不是送死吗,虽然裴元绍心里不愿意,不过波才都发话了,也只有先应下了。
“好,你们下去准备吧。”波才挥了挥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颍川官道上,一条长长的行军队伍,慢慢行进,在队伍前方一杆‘周’子大旗随风飘扬,旗下便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周仓和裴元绍。
裴元绍可不傻,自己可是做过山大王的,但是自己永远只是老二,每次选举的时候,他都是竭尽全力将别人给推上去位置,一来,显示自己的大度,二来拥有拥护之功,最后,就是很好的挡箭牌子。
那些年来,山下的官兵屡屡上山来围剿土匪,每一次,都是醒目的大旗成为了很好的标志,历任三位扛把子,两个被设成了马蜂窝,还有一个是山上的落下的巨石砸成了肉饼。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所谓师出有名嘛,行军打仗,肯定要竖起来旗帜的,因此,裴元绍马不停蹄的连夜就赶制好了一面大旗,上面绣着烫金的‘周’字,目的就是宣传突出周仓。
当然了,周仓还是满地道的,憨厚的拒绝了,毕竟自己才是百夫长啊:“裴元绍大哥,你来的比我早应该竖起你的大旗啊。”
“哎呦,周兄弟哟。虽然现在周仓还是个百夫长,但由于那天在中军帐篷的一番言论后,兄弟你现在在这个队伍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