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数十道人影如流光一般急速落下,光芒淡去,数十个穿着绿色荆棘甲的男子分散在了斗笠神秘人的旁边,并很快互相结下相同的手印扣在地上,真气丝在地面急速流窜,瞬间形成了一个六面的阵法锁住了神秘人。
“绿影荆军,速度挺快的。”神秘人叹了口气。
“用魔影飞刀,一击必杀了他!”为首的是一个留着胡渣的男人,很快他右手往上轻轻一抬,掌心一道黑影急速的转动,紧接着变成了一中空的螺旋飞刀,在不同方位的绿衣人也同样照做。
“死去吧!”男人怒喝一声,右手往后一扬,青筋****将飞刀猛然扔向阵法之内,相同的其余人的飞刀也密布而来,在原本就被锁住不大的地方神秘人根本没地方可以躲,瞬间被密布而来的飞刀搅成了肉末,血液潵了一地。
“原来这地狱级的逃犯也不过如此嘛。”阵法解除后,一个年轻的绿衣青年耸耸肩无所谓的扫了刚刚那遍布血肉的现场。
“组织赐的魔影飞刀你以为是凡品?”为首的男人也哈笑一声,紧接着款步走向人群,眼神注视到了倒在地上的东方墨,而沈晴则是更加恐惧的挡住,因为沈晴明白这绿衣的标志,代表着是铲除梦大陆大奸之徒,而且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切,此人莫不是无极阁通缉的那名****犯,桀桀,头要不顺便解决他好了。”之前那位轻蔑的年轻人高昂起下巴。
“东方哥哥不是****犯,不要用你的污秽之口来诋毁他!”沈晴低着头,冷色之中夹着杀气:“不然杀了你!”
“哟,这小妞长得真不错!”青年冷笑一声,抚摸着下巴。
“阿三,我们只接组织颁布下的命令,你给我记住了,其余的事暂放一边。走,回去交差!”为首的男人也是不屑的扫了东方墨一眼,就在他带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黑气如同一只偌大的巨手一般瞬间裹着了他们数十人。
“就凭你们这几头好死不死的杂鱼就想着杀死我!”再次阴桀的声音掠过在场人每个人的耳捎,瞬间黑手骤然一捏,数十个绿衣人在黑手下被碾压成齑粉随风而散,甚至于半点惨叫都听不到。
神秘的斗笠人再次漂浮在了东方墨的上空,双手环胸而放,眼神闪烁不定的神色注视着地上躺着的东方墨。
“炼!活下去!”神秘人单掌覆下,一粒圆珠缓缓没入了东方墨的眉心,紧接着默然一叹后,立即转身消失。
“看来他逃远了。”紧接其后,一清秀长袍的男子带领着一队人赶到,单手扣在地面感知着气息。
“少主,黑魔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背后一人感觉诧异,回首看了一旁更是一阵心悸:“而且先我们一步的绿影荆军好像也无一活口!”
“回像之法!”白袍男子缓缓闭眼,紧接着彗光从额前乍现,一只白色的眼瞳从额前开裂而出,男子陷入了一阵冥想,从黑之牙开始挑事,东方墨出手,在到死寂,直至黑魔血瞬间杀死绿影荆军的画面一一重现在脑海里面。
“黑魔血只是单纯的好事出手吗?”白袍男子陷入了深思,之前黑魔血给予东方墨黑珠的画面被黑魔血用了一种特殊的禁止给屏蔽了起来,所以白袍男子无法察看出来。
“北拓叔叔!”一声轻唤打断了白袍男子的思考,只见沈晴收起了飘云扇带着惊喜上前。
“你是?”白袍男子打量了沈晴,突然醒悟过来拍了下额面:“小晴啊!”
“见过北拓前辈!”周言也立即上前俯身扣礼。
“务须多礼。长德,你先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师尊,我随后回去。”一身白衣的北拓额前光芒一弱,那眼睛再次消失。
“是,少主!”那位叫长德的侍卫随即扣剑带人离去。
“北拓叔叔,求您救下东方哥哥,他被黑之牙的死寂所伤,生命堪危!”沈晴立马着急的上前说道。
“嗯!容我看看。”北拓款步走上前,单手扣住东方墨的手脉,感受真气的波动,眉头一皱,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困惑:“奇怪,以这小子的修为是断然不会安然接下死寂一招,可为什么脉相会如此平稳?”
“北拓叔叔?”看着北拓又入了神,沈晴内心不禁又骤然一缩,唯恐东方墨有什么生命之危。
北拓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泛着绿光的丹药送服东方墨:“放心,这小子没什么大碍。对了小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你父亲呢?”
“那个父亲有事不能陪我来这。”沈晴眼神闪躲的说了几句。
“噢,我明白了!”北拓淡然一笑:“那小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北拓叔叔,师兄会保护我的。”沈晴使劲的摇了摇头。
“好吧!”北拓说完从腰间结下一块白玉递给了沈晴:“你要是遇到危险,将真气注入白玉之内我就能够感应到你的位置,在第一时间救你,周言,保护好沈晴,我有事先走一步!”
“谢谢北拓叔叔。”沈晴接过白玉,感激道。
“嗯!”北拓默然点头,随即化成一柄利剑划空而去。
“小师妹,现在该怎么办?”此时所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远远出乎了周言的意料,一个个堪称绝顶的修仙者出现,每一次都让周言心颤,方才恐惧早已浸透了周言的背夹,他就怕哪位修仙者一出手沈晴就会香消玉殒,他不怕死,唯独担忧沈晴的安危。
“先带东方哥哥离开这里吧!”沈晴说着起身扶起了东方墨,而之前叫嚣着要斩杀淫徒的那群修仙者也不敢再妄自上前,毕竟刚才所带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谁不知等会又会冒出什么变态的人物。
“那这里的情况要不要先向师傅禀告。”周言扫了东方墨一眼,眉头微锁:“毕竟这个人身份我们还没摸清楚,而且还差点把我们卷入大麻烦之中。”
“师兄,他就是我的东方哥哥。”沈晴抿了下嘴角:“暂时先别告诉父亲吧!”
“我知道了!”周言默然,与沈晴找了闽城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其中东方墨整整昏睡了三天,期间沈晴不辞辛劳的在旁日夜守候,而周言却不放心带着东方墨这个煞星在旁暗指将消息传回了仙凌门,青天峰上得到消息的沈无常却是十分的坦然,丝毫没有乱了分寸。
“师父,需不需要我下去带小师妹回山?”仙凌门首席弟子李节扣着竹剑询问道。
“不!”沈无常凌空挥动了几下食指,淡定非常的缓缓道:“这事我自有安排。”
“可师傅,周师弟在口信上说小师妹差点因为那不明男子险些丧命啊!”李节显得十分诧异,沈无常爱女在仙凌门可谓人人都知,而如今沈晴出了这么一件事沈无常却显得比谁都冷静。
“我说了自有安排。”沈无常眼眉一挑,眼神的凌厉无形中给了李节一种沉重的压力:“你只需把我上次安排的任务妥善完成便可。”
“是!师傅。”李节眉头一皱,灰灰退下。
“淫徒!”
“淫徒!”
“淫徒!”
“说,你为什么要害死彩丽?”
“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
睡梦中,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席卷东方墨的耳朵,东方墨死死的用双手捂住,然而刺耳的话语犹如空气无形的穿透手掌刺入耳膜之内,在耳旁无限萦绕而放大。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东方墨泪如雨落,对天怒喊出憋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委屈,赫然的发现让东方墨从昏迷中骤然醒了过来,而此刻的东方墨却早已脸布冷汗,整个脸颊因为惊吓而显得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