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哈哈笑出声,一月依然淡淡地,二月不吭声,跟着一月走了。
春香借机追上了一月跟二月,只留了三月跟四月,又嫉妒又是恼。
四月冷笑道:“能到太子爷来了,让她好看!”
梅林黄叶随风,刘菲菲跳着孔雀舞,皇甫令喜如痴如迷。
看过这一春,已有没有什么再能入他的眼了!
她的就春风吹化了他的棱角,他的刺便这样被一根一根拔去。
在她的面前,他再也摆不出王爷的威严,就像认识了许久的朋友。
谁说伤悲秋,这个秋天仿佛春来了。
她像一只在梅花林中飞舞的彩凤,他紧随着。
刘菲菲笑问道:“玉面花少,你说,那个应慕莲与我比如何?”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的号?”
皇甫令喜微蹙眉头,又一想,该死的欧阳白!
将这个告诉她干什么?
他第一感觉这个别号,不是什么好名称。
花少听起来,就是花心不忠的人。
以放荡不羁为荣的他,现在觉得,好荒唐。
“我听人说的呀,府里谁不知道啊?你的名号很响亮!”
刘菲菲戏谑道。
皇甫令喜脸儿微红,一本正经地摆起了脸,淡淡地道:“只是一个号而已!”
“今天的天色真好,三王爷,你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信得过的朋友,真的……”
“是嘛,那本王太荣幸了。”
“真的,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露出本性。”
“那在太子面前呢?”
皇甫令喜脱口而出。
“我得端起身架,就像带上面具一样,我若这样唱曲,这样跳舞,那我岂不是自掘坟墓?要不说,天下难得一知己呢?你知道?蜜蜂、蝴蝶与苍蝇的区别吗?”
刘菲菲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