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子杰仿佛没有听见黑衣男子的话一般,一双充满战意的双眼,定定的望着黑衣男子,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退到一边的王子涛和刘岩两人,望着黑衣男子脸上充满死灰之色。他们并不认为,一个炼体九重一个炼体七重,加上那一只脚踏进灵海境的大哥,能够战胜眼前的黑衣男子。
见到这种情况,就连向来好战的樊凡帆,此刻眼神中也有退缩之意。偷偷的望了眼里自己不远之处的白晨,那凝重的神情突然一愣。发现此刻的白晨,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卧槽,这部会是真的吧?”
随后,樊凡帆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一声天骂顿时从口中喊出。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这完全是找死啊,白晨怎么会这么的想不开呢?按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是那种会轻易就想不开的人啊。”
樊凡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依旧是紧紧的盯着白晨,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樊凡帆看向白晨,原本是想使眼神示意推走的。结果自己看到了什么?自己竟然看到了白晨那一直以来都平淡无波的眼神中,此刻竟然是挂着一丝丝的火热。
一个才炼体七重的小子竟然对着一个灵海境界的强者露出一这种找死的神情。这...这白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于是,樊凡帆带着震惊的神情缓缓地走到白晨面前,伸出手就往白晨额头摸去。没有丝毫准备的白晨也被樊凡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蒙了。收起那一丝火热的眼神,白晨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樊凡帆,似乎在疑惑着樊凡帆这发什么神经,突然就走过来摸自己的额头。就在白晨想开口询问之时,耳中再次传来樊凡帆的低声细语。
“这也没发烧啊,既然没发烧,那怎么会露出那种找死的神情?不对啊,到底哪里不对呢?”
说着,樊凡帆再次伸出手,想要再摸白晨额头。
“卧槽,樊凡帆,这他喵的是干什么?”
听到樊凡帆的呢喃,白晨额头挂满黑线,嘴角也无意识的抽了抽。见得眼前的樊凡帆呢喃着突然又伸出手想摸自己额头。白晨一阵恶寒,急忙跳开大声喝道。
“呃......嘿嘿嘿,那个.....也没啥....没啥......嘿嘿....”
白晨突然的大喝,使得那正想的入神的樊凡帆聚在半空中的手一顿,随即也发觉自己的动作实在是不雅。当下便迅速收回那停在半空的手,放在后脑勺上不断的挠着,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支支吾吾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现在的气氛并不适合玩闹,一个不小心,咱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白晨见此,嘴角又是一阵猛抽。随即也是无奈的说道。
听到白晨的话,樊凡帆轻轻的点点头,随后神情再次变得凝重。只是经过这么一大闹之后,樊凡帆虽然神情依旧凝重,但也没有了方才的紧张。而白晨见此亦是微微点头,随后同样一脸凝重的再次望向场中。
这一望,发现王子杰和此刻已经和那黑衣男子在交手。动作之快,肉眼难以捕捉。看着两道不是闪烁的身影。白晨也差点捕捉不到他们的身影,随后白晨目光移开,望向王子涛和刘岩两人,发现两人此时正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两道不停闪烁交手的身影。以白晨现在的视力,能清楚的看到两人外头上那满布的细汗。见得如此情况,白晨微微摇头,随即把目光再次放在那两道正不停交手的身影之上。
“樊师兄,那个一只脚踏入灵海境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过这么一个境界呢?”
看着那不断交手的两人,白晨突然对身边的樊凡帆问道。
“嗯?”
似乎没有听清楚白晨的话,樊凡帆转过头来,脸上有些疑惑。白晨见到樊凡帆这副模样,只能再次开口道。
“这一只脚踏入灵海境是什么境界啊?”
“哦...原来你问的是这个啊....”
这次终于听清楚白晨的话,樊凡帆一副恍然大悟的白晨看着白晨说道。
“这一只脚踏入灵海境的,颗一说是半步灵海境界了。说起来,这估计也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见得白晨定定的望着自己,樊凡帆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开口满满说道。
“哦?这不是他想要的?这又是怎么么回事?”
越听越觉得糊涂的白晨再次疑惑了。
“一般人都是在炼体九重巅峰直接突破到灵海的境界,但是,这也会有一些例外。比如说那个王子杰就是个例外,或者说幸运有或者说倒霉。
“”
所有人都知道,修者突破之时一定不能被人打扰。否则轻则突破失败,重则走火入魔导致死亡。还有一种就像王子杰这种情况。可定是在突破开辟丹田关键时,被别人打扰到了。所以他失败了,但也把丹田开辟出来了一道细细的裂缝。使得一丝灵元溢出被其所掌控。所以就有了一只脚踏入灵海境的说法。所以说,不知道该说他好运还是说他倒霉好。”
看着那正在激斗黑衣男子的王子杰,樊凡帆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叹。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王子杰也怪倒霉的。”
一边好奇的白晨听到樊凡帆如此说法,一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连自己也难以分出,这到底是该说倒霉好还是说幸运好。
弄清楚原因之后,白晨不再说话。把目光重新放在那战场之,只见两人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而白晨则是紧紧的盯着,并不见有何动作。身旁的樊凡帆见得白晨没有任何动作,也悄然的松了口气。如果重上去,那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啊。
白晨并不知道樊凡帆此刻的想法,而是依旧一脸凝重的紧紧盯着战场之上。再次紧了紧手中的黑刀。
此时的白晨也没空理会樊凡帆到底在想什么,而逝一直都在等待着机会,等在一个出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