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伸手向凌宇秋祺要过了挂坠,凌宇看着老人的手,愣住了,老者的中指只剩了一半,而而食指更是直接被不知什么撕去了,没错,这个伤口绝对不可能是咬去或切去的,是不知被什么直接撕去了。
老人并未理会凌宇秋祺的震惊,看了一眼挂坠,道:“小伙子,很有眼光么,这样吧,老夫给你个友情价十两白银吧,怎么样?”凌宇秋祺愣住了,但是也是一会就回过了神来,破口大叫道:“老伯,你坑人呐,这个十两白银,您老是不是发疯了,没发烧吧,就一个挂坠呀!”老人用手,抹了一把脸,把一脸的唾沫全部的抹了下来,甩了甩手上的唾沫,道:“年轻人,不要那么激动么,这个挂坠可是看在它相中了你的份上才给的友情价的呀!”十两白银,已经够普通家庭六七个月的开销了!虽说凌宇秋祺的父亲走时给了他四十两银锭,但是这么浪费,总是很不妥的。凌宇秋祺皱了皱眉,还在思考老头给的那句这块玉佩相中了他是什么意思时,突然看到玉佩的反面赫然两个大字“断天”,脑袋一阵剧痛,让凌宇秋祺敷了一下额头,就在这时老人的嘴角也挂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凌宇秋祺的脑中闪过一个人影,人影单手执剑,剑指天边,身周围紫色的魔气犹如实质,对着长空喝到:“天理不仁,天道不义。我今日便执剑,断了这天!”凌宇秋祺愕然,回过神来眼前还是那老人,老人一副看穷鬼的样子,眉宇间流露的情绪好像在说:有钱赶紧买,没钱赶紧滚的样子。凌宇秋祺的脸上瞬间就多了几条的黑线,对着老头叫道:“老头,你抢劫呀,十两白银一个玉佩,十两都够买一百个了好不好!”老人不屑的瞥了凌宇秋祺一眼,然后大大咧咧的说道:“这个玉佩可是不简单那,你爱要不要,不要给我。”凌宇秋祺见老人伸手向他要玉佩,撇了撇嘴,看着玉佩,老人在这时已经拿住了玉佩的红绳,向后拽来,可是拽了老半天,硬是半点没有拽动,看向凌宇秋祺的手死死地抓住了玉佩,半点不肯放开。
老人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向凌宇秋祺伸出了另一只手,道:“不想给玉佩就给钱,快点,还要做生意呢!”凌宇秋祺露出了不甘的神色,看向老人得意的面貌心中更是一团无名火着了起来,但是看了看玉佩,知道这是和自己的前世有着很大的渊源,好是无奈。只好无奈的掏向随身携带的行囊,摸了一会,凌宇秋祺双眼发亮,媚眼如丝得对老人说道:“四两给我呗,啊,老爷爷!”老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是被恶心的还是老了身子虚“不行,十两”“啊~老爷爷”“你赢了,八两”“四两”“五两”“成交!”老人一阵头晕目眩,看着砍价砍得不亦乐乎的凌宇秋祺,一阵无语。
凌宇秋祺露出了敌得意的微笑。
老人想到了五两竟然还是自己答应下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好松口答应了下来,凌宇秋祺的脸上一阵的得意,老人看到凌宇秋祺拿出了五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立马就拿了起来,生怕再让凌宇秋祺拿去一半。
凌宇秋祺拿了玉佩,大摇大摆地走了,只是没看到,老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嘴中只是轻轻念叨着:“一分钱没用就拿过来的玉佩,竟然换过来五两银子,今晚又可以好好的吃喝一顿了,还可去玉春楼......(以下内容太过猥琐省略一百字)”
凌宇秋祺走在路上,突然看到有人群围在了一堵墙边,讨论着什么,人嘛,总是有看热闹的习惯,这不是,凌宇秋祺慢慢地挤进了人群,“唉,你听说了么。钩蛇。”“嗯,这可是十分厉害的异兽呀,在城外为害一方,怪不等皇榜出示请人拿下此异兽!”凌宇秋祺听着几人的谈话,皱了皱眉:钩蛇,有不错的赏金吧,嗯,应该不少,十两银子呢,我要是不去赚点赏金真的没法活了,死老头子,一块玉佩花了我那么多钱。凌宇秋祺心里想到,有钩蛇,长数丈,尾岐,在水中钩取岸上人牛马啖之。实数厉害之妖物,要是没有修为者,被其尾针蛰到,不出三步必死无疑。
凌宇秋祺缓缓地走回了马车,想着如何取下这钩蛇的尾巴,去班口衙门那换上它几两银子,把那五两银子换回来,凌宇秋祺美滋滋的打算着,只见诸葛孔明华和张廉从对面,看着自家的老大边笑边大摇大摆,立马转了过去,诸葛明华道:“他是谁,我们认识么。”“别说话了,赶紧走,太丢人了,要是一会老大看见了我俩,过来找我俩咋办!”说便没了人影。
凌宇秋祺掂了掂手中的玉佩,瞬间一道亮光闪过,摄于了凌宇秋祺的眉心之中,凌宇秋祺只觉得自己脑中一阵剧痛,随后应声倒在了地上,没有反应。而此时凌宇秋祺的灵魂而是在一片浩瀚的星海之中,凌宇秋祺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感觉身上一阵的剧痛,但是眼前的画面已经截然不同了,这是一个战场战火纷飞的战场,硝烟纷飞,喊杀震天,一个铁骑向凌宇秋祺冲来,凌宇秋祺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可是那个铁骑竟然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好像凌宇秋祺就不曾存在一般,凌宇秋祺伸手去摸了一下身边的一杆大旗,可是他的手竟然从大旗之上穿了过去,“幻觉?”凌宇秋祺自语。
就在这时一道紫光冲天而起,一个身影浮现在那道冲天的紫光之中,七个武魂围绕在他的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把猩红的魔剑,凌宇秋祺这是才发现,战场之上这万数铁骑竟然只有一个敌人,那个人便是浮现在光柱之中的男子,男子两片柳唇轻震,好像说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