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宫腾尹已经给予答复,应该再过二十分钟就会亲自来蓝颜妆洽谈合作事宜。”
“恩。”蓝子庸头也不抬的哼一声,却在安妮转身即将离开时突地将视线从荧幕上投了过去:“安妮。”
“是,总监。”安妮回头探向他,静待吩咐。
“去把我的化妆箱拿过来。”
“嗄?”安妮楞了一秒,尔后点头。并很快的把他的化妆箱拿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
“好了,你去忙吧,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做。”蓝子庸朝她挥挥手。
“好的,总监。”
安妮走后,蓝子庸才打开化妆箱,将里面空了或者已经接近保质期地线的化妆品一一罗列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才把包裹中的系列化妆品一样样拆开,和那些拿出去的化妆品仔细比照过后重新填入化妆箱内。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紫桐帮他做。每次她都会把化妆箱整理得非常干净。而且会想办法把里面混淆的味道祛除。而在日本,或许这些事情都只能够他亲自动手了。
“需要我帮忙吗?”略显虚弱但还算娇柔的嗓音突地扬起。
蓝子庸信手摸了摸鼻头,并不回头看来人便答道:“不是说了让你多卧床休息吗?怎么又起来跑上跑下?”
“厚~还睡,我骨头都要睡僵了,再睡下去估计以后连走路都会忘记怎么走。”徐嘉绎一步步靠近他,语气夸张的答他。
“你不睡晚上不要再吵着去沙发坐,结果自己却睡得像头猪一样,吃亏的人是我。”蓝子庸仍是不看她。
“什么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撇撇嘴,她俯身凑进,很好奇地问:“昨晚你怎么吃亏了?”
一股清新的自然香气随着她的靠近涌入蓝子庸的鼻间。明明很淡,却盖过了他手中的化妆品香气,直达他心底。
“你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怕你又着凉反复高热,所以把你又抱回床上让你继续睡。结果你的手比章鱼的吸盘还厉害,死拽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更可气的是……”他顿下,终于抬眼看她,俊美无俦的五官淡定无波,却隐隐闪现恼意。
徐嘉绎学他摸了摸鼻头,去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她昨晚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气?
“那个……我昨晚没有硬抱着你睡吧?”应该不会啊,不然她为什么连丁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没硬抱着我睡,不过却在我的毛料外套上流了一滴口水……”啧~一想到当时那种状况,他就想抓狂。
“嗄?!!”不会吧?她她她居然……天呐!好丢脸,好没面字……徐嘉绎捣住爆红的面颊转身要逃走。
“徐嘉绎,你要去哪里?”
我要躲得远远的行不行?“我去走走。”她声音极细地道。
“你过来。”他放下手里的化妆品朝她勾动手指。
“……我,我还有些不舒服,我要上去继续睡。”叫住她是想干嘛?嫌她还不够丢脸脸还不够红是不是?
“不是说骨头都睡僵了吗?你过来让我看看。”不容拒绝的声音。
徐嘉绎叹了声,乖乖走到他面前,不过头却垂得差点贴地。
“你一直盯着地面看是什么意思?地上有钻石在发光吗?”戏谑的勾动唇角,他无奈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怎么感觉又烧起来了?”奇怪,早上明明已经完全退烧了的。
不是发热烧起来了,而是因为口水时间让体温飙升所致。
徐嘉绎在心里嘟哝着很想这么告诉他,但她怕被他笑死。
“你早上有吃药吗?”将她拉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邃眸睨着她,“字条看到了吗?”
徐嘉绎点点头,“你字条上没说让我吃药……”所以她很刻意的忘记了。
“没说让你吃药你就不吃?”蓝子庸对于她的回答啼笑皆非,“你可以再白痴一些没关系!”反正感冒发烧难过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我的感冒好了。所以,不用吃那么些药了。”见他有发噱的迹象,徐嘉绎忙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办公桌上,然后眼前一亮。
“哇!好多化妆品!”她把手伸向化妆箱。蓝子庸见状想挪开,她却更快一步的用手按住了。
“子庸,这是你的化妆箱吗?这些化妆品是什么品牌的,为什么上面的字母我都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认识了,因为那是重新包装过一次的化妆品。蓝子庸在心里哼着,不理会她。
“咦?你有国际包裹?”徐嘉绎眼尖的瞥到包裹外壳边缘上的备注。然后脸色莫名刷白。握住其中一支化妆品的手捏得发白。
“喂,徐嘉绎,你不要弄坏了我的东西。”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却一心悬着化妆品的蓝子庸心急的抢下她手中的东西,很宝贝的把它放好然后把化妆箱合拢关上,又把包裹重新封好。
“蓝子庸,这是国内寄来的左安?”她突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蓝子庸很是诧异。因为所有化妆品都被重新包装,根本找不到左安的痕迹。
“你是在宝贝这些化妆品还是在在意那张字条?”
“徐嘉绎,你在说什么?”怎么他听不懂?在意化妆品和在意字条是什么意思?
“算了,我不会碰你的宝贝,你不用那么堤防我。”徐嘉绎忽地转身,这时安妮刚好走进来。
“总监,森瑞王执行社长宫腾尹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