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妹,你还要躲我多久?”魅惑暗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缓缓流淌。
紫桐身形一僵,双目圆瞠。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是幻听吗?
“我很想你。”他极其自然的说着。摄人魂魄的黑眸瞬也不瞬的对上她慌乱瞪大的双眼。
“你知道我是谁吗?”紫桐颤着音问他。双手绞得死紧。
“你戴上墨镜不知道,摘下来就知道了。你是我的蜗牛妹,是我的老婆许、紫、桐!”左辙枫一字一顿的道出她的名字。
许紫桐?他真的认出她来了?
紫桐从恍惚中收回神游的心绪。扭头想离开,却被察觉到她意图的左辙枫突地拽住一只手臂,然后使力一拉,把不设防的她拉下,然后大手扣上她的腰把她紧紧抱住,让她贴覆在他的胸膛上。
紫桐心头一惊,死命挣扎:“左辙枫你这个混蛋!这一切一定都是你的阴谋诡计!是你在玩我对不对?”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刚好昏倒在她经过的地方?
“不要动来动去,我高烧未退。全身都很难受,你再这样一使劲我浑身都要散架了。”左辙枫皱着眉对她说。
“哼!你这个骗子!我管你是散架还是怎样?”嘴上这么说。然挣扎的动作却明显弱了下来,甚至到最后变成了只是偶尔晃动一下。因为察觉到他的眉皱得更厉害。而李医生也说过,如果再烧下去会有大麻烦。
“我没骗你。你看我烧这么厉害,就知道绝对没骗人了。”其实天知道他为了要让自己发高烧好在她面前昏倒,而把自己关在公司的冷冻室里一个多小时,然后又回家洗冷水澡,如此反复了两三次才终于让自己成功重感冒到双眼喷火、头晕目眩。
“那你为什么刚好是昏倒在我面前?”太巧了,连白痴都知道很巧好不好?
“那只能说,命中注定你我要重缝。”他深情的望着她,带着高温的唇瓣刷过她的鼻尖,“我好想你。你当初为什么不明不白要和我离婚?”
离婚这个词在紫桐耳边炸开,她才想起自己应该是很生气而不是任由他抱着自己‘调戏’才对。
“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的冷静分开一段时间不就是想和我分手却又开不了口吗?我主动和你离婚不是刚好为你解决困扰,免得你为难?”
“你白痴还是青年痴呆犯病啊?谁跟你讲冷静分开一段时间是要和你分手?”真是气死人了!他真的好命苦,为什么会爱上一个理解能力这么差的女人?“我说要冷静分开一段时间是气你和蓝子庸你懂不懂?”
“你气我和子庸什么?”紫桐好笑的冷哼,“你口口声声气子庸,子庸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因为他和我老婆走得近!因为他和我老婆朝夕相处!因为——等等,你刚才叫他什么?子庸?”以前不是叫子庸大师?现在叫得这么......虽然不想承认她叫得很亲密,但那两个字是没有其他词可以代替意思的。
“这么每个人包括子庸自己都要问我这个问题?”紫桐忍不住翻动眼皮,“不想回答。”
“你好象变了。”
“是吗?”......居然才发现?
“我不喜欢!”某男人皱拧了眉,大手一点点往上移。
“嗄?”紫桐微愕,“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改变后的你。”左辙枫实话实说,“我喜欢以前那个蜗牛妹。”
“是哦,傻傻的,后知后觉,做任何事情都慢半拍,连被你欺负都是慢半拍才明白。”说到底,这个可恶恶劣到极点的男人就是喜欢捉弄她就对了!
“你好象比较满意现在的你?”
“废话!”满意得不得了!“因为现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到我。”
“那这样算不算被欺负?”左大爷薄唇微勾,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如黑琉璃熠亮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胸——胸口?紫桐怔了一秒,然后低头——啊啊啊!什么时候她的淡蓝色可爱小背心下摆被卷至胸口位置而大片春光外泄了?而更可恶的是他左大爷那只原本因为高烧而乏力无法随意抓握的大手正游移在她的小可爱里面猛吃她豆腐?
“左辙枫你——”未完的话被两片炙热的唇封住。霸道狂野得犹如暴雨来临。根本让人无法把这个男人和前几个小时那个说昏倒就昏倒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口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激*情的火苗在她体内窜动撩拨。大脑仅存的丁点意识提醒她要推开他。不要沉浸在他的欲*念里而无法自拔。
可是她的呼吸已乱。她的行为不受大脑控制。反而背道而驰。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热情更加投入的回应着他的渴求。
不知是他的热情如火作祟还是由于他高烧未完全褪去。他的身体就像是刚烧红的烙铁般隔着他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光滑粉嫩的肌肤。
当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满室迤俪时,左辙枫突的奋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蜗牛妹,我要你。”他饱含情*欲的嗓音透着别样的诱惑。袭击了紫桐的喉咙,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
“我想你。每天每时每刻每分都在想你......”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啃咬着,“我要狠狠的制裁你离开我!要你补偿我因你的离开而带给我的痛苦......回到我身边好吗?”
回到我身边好吗?这句话反复在紫桐耳边回旋。迫使她迷离的眼缓缓睁开,然后所有理智通通在这一刻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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