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的和平已经让楚国的军队完全松懈下来。一连几日这岭州军营的士兵都没有进行训练了,咒师消失的事情也不在有人去注意了,士兵们天天都是睡足了吃,吃饱了睡,一个月也只是偶尔练上那么三五天。只是有座营帐中一连几日都是围满了人,大家都在哪里听项霖讲述他在地狱谷中血战恶龙,徒手拔龙牙等等一系列神一般的事件,将士们也不管真假,在哪里两眼不眨,聚精会神的听着,细心的人可能会发现项霖的嘴皮子已是磨破了三层,嘴角没有一点血丝,但他不能停下了,一但停了下来士兵们又要把他左拉右拽让他不要停下来。
“嘟~嘟……”
忽然警笛声想起,一名士兵急忙跑到将帅帐前报道:“禀主帅,关咦山向南五十里地发现有秦兵不下五万正向我大营赶来。”
主帅夏侯于闻听之后镇定的说道:“不必惊慌,我岭州大营十二万大军岂能惧他五万秦兵,集结整队,我这便前往观之。”
不多时刚刚亦如散沙的军营把人集结了起来,夏侯于率领八万人马往关咦山走去。
来到秦军阵前,夏侯于大声喊道:“来着何人,犯我楚国边界。”
“我乃秦国上将乐天,奉我王之命前巡看这边界情况如何。”
“哼,你都越过我楚国之境了,请速退去。”
乐天望了望眼前这八万楚兵,轻蔑了笑了笑大声令道:“传令全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
秦兵撤后,夏侯于回到军中令将军‘向漓’来担任副主帅之职,命全军要加紧操练便起身前往楚国国都‘涉曲’。
五日之后来到涉曲皇宫大殿“大王,今秦兵时有越境来犯,据在下所猜测,秦国这是在窥看我军虚实,有欲吞我岭州七城之心,而现我楚国因连年不经战事,在战士们的心中已无斗志,如若秦兵这时来犯,只需五万精锐我岭州大营十二万大军外加七城守将共十八万人也难敌之,若岭州一失,秦国想要灭我楚国,只手即可。夏侯于之言望大王谨记。”
宫殿之上人人都是面面相觑,大王略微思索之后对夏侯于说道:“如今我以没有了姜,林两位咒师的帮助,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夏侯将军可有办法啊。
“大王应令全国将士严加训练,在遣二十万大军随我前往岭州驻防。”
“就依将军所言,将军在这宫中休息几天在起身也不迟。这防秦之事全靠将军啦。”
“诺。”夏侯于领命退去。
却说秦将乐天也回到秦宫,对秦王湘祁说道:“具探子察之,当今楚国军士天天也就是吃饭睡觉,我也亲自观看楚军整形。如若这时进击楚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乐天愿以人头担保,半年之内必败楚军拿下岭州。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乐天退去,锦屏之后走出来一人,那人鹤发童颜,白衣锦袍,来到湘祁面前。湘祁问道:“三位将军所报,这三国之兵全是如此,依国师的看法当以如何,才可吞并六国,让大秦成为王国。”
“这赵、魏、楚三国虽离我秦最近,赵国最大,其兵虽不勇,但兵多粮足,其势也是唯一可以和我秦国抗衡的国家,暂未可图之。魏国与韩国素来有仇,连年动战,暂且不可动魏,待鹬蚌相争,胜负分了在说。当今可先出兵与楚,让上将军乐天率兵五万攻其岭州,在命上将军华离率兵十万取燕幕城。”
湘祁听罢略微有些不解,不由问道:“燕国甚远,为何要进兵取燕?”
国师答曰:“大王照做便是,待岭州、幕城取得一处,我便另有一计。”
“那就依国师所言,明日便起兵。”湘祁说道。
此时岭州大营中,训练了一天的项霖看着伙伴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帐篷中大喘粗气。自己却无半点疲惫之意。
向漓正与几位将军在营中议事,忽有探马来报,说关咦山又发现秦兵活动的迹象,他们还在那里安营扎寨。驻下东南西北四座营寨。规模还是五万人左右。
“这秦人欺人太甚,范江离听令,我速令你派本部两万人马,今晚去袭他东寨,让这帮秦人见识一下我楚人的厉害。”向漓虽被任命为副帅,但其人带兵打仗还可,若是说谋略,便只知道遇事便是打。
范江离领命回营,刚刚卸下战衣的项霖正准备睡觉,又被唤了起来。前去袭营。一路上范江离一直嘟囔个不停“这谁都不选偏偏选我,老子忙了一天这觉不睡啦。”一直嘟囔到离秦军东寨三十里外,范江离带着几个亲兵先去看看情况,此时已是深夜,见寨中没有几处火光,知道秦兵已经睡去,回身拔剑对两万人说道:“都给我精神点,这一不注意没的可是自己的命,这东寨之中也就一万左右的秦兵,现在随我前去杀光他们。”
说罢,两万人向秦兵东寨杀去,守寨之人见有人杀来,立刻击鼓,片刻间秦兵从睡梦只中惊醒,听见有人喊叫‘有人袭寨’
待范江离冲到寨前,秦兵也已涌了出来,在秦寨前杀了起来,秦兵的战斗力让范江离吓了一跳,打了半天这倒下去的都是自己的人,见情况不利范江离大声叫道:“我们速撤,秦兵太猛了,撤。”
“那便是袭寨主将,砍他人头者有赏。”东寨守将李瑶大声叫道。
一瞬间秦兵都向范江离冲去。
范江离吓的脸都绿了,拼命的奔逃,很快楚兵被冲的四散分离,也没有人顾得上跟随范江离。很快李瑶带几个骑兵先赶上了范江离,大声喊道:“鼠辈来袭寨,为什么要逃?”范江离一听大怒,就是死也不能逃着死,多丢楚国人的脸啊。喊道:“兄弟们,随我杀回去,不要跑。”众人又随范江离反身杀了回去,秦兵东寨守寨将军李瑶拔剑向范江离冲去。接招数合范江离不及,骂道:“娘的,你骑马,我没马,这我怎么打得过你,敢不敢下马再战。”
李瑶下马又战数合还是不及又骂道:“老子跑了半天,敢不敢让我喘口气再战。”李瑶骂道:“你个东西,就这两下子还当将军。看来你楚国也没什么人物。”
李瑶举剑向范江离砍来大声骂道:“打扰老子睡觉,还行喘气,我没时间陪你玩,砍了你回去睡觉。”
“将军可敢与我一战。打败我再砍我家将军不迟。”举剑要砍范江离的李瑶转头看了看四周说道:“何人?”
“我。”站在不远处的项霖说道。范江离一直以为项霖就是一个窝囊的长枪步卒,想他此刻已经被秦兵杀了或是逃了,没想到在这时候他竟然这么有勇气,不禁感到无比的敬佩。这下黄泉路上也有一人相伴了。
“你一个士兵,有什么资格与我一战,来人替我收拾掉。”
一名骑兵举枪向项霖刺去,项霖手中长枪一挥,便刺那人与马下
周围兵士都震惊不已,一个长枪兵怎有如此之身手。范江离、李瑶皆震惊不已。李瑶不由问道:“敢问尊姓大名。”
“项霖。”项霖说罢,李瑶便举剑向项霖砍去,项霖的一套熟练的枪法让范江离看的目瞪口呆。不十回合一枪挑死李瑶。秦兵见李瑶一死,不敢妄动皆退去。范江离来到项霖面前感激道:“今日多亏有你,救命之恩来日定当重抱。”
“将军严重了,保护你是我应该的,我参加勇军做了逃兵,将军知道没有杀我,我还要谢将军不杀之恩呢。”项霖谦虚的说道。
回到营中,范江离跪在地上对向漓说道:“今日袭寨大败非是我范江离之过,而是那秦兵太过勇猛,我步人马又训练了一天,太过劳累,才会不敌啊。”
“不用说了,你的人也都是废物,两万人去袭寨,秦兵不过一万人。秦兵伤亡暂且不知,你这就死了一万两千多人。过几****亲率我步两万人马去袭他北寨,让你看看我的人都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好好回去思过吧。我不想说什么了。”向漓气愤的对范江离说道。说完看都不再看范江离一眼。
范江离满面羞愧不知如何与答,便起身转身离去,出帐之时对向漓说道:“向帅的人马固然彪悍,但范某还是要告诫向帅一句,不要轻敌啊,秦兵打起仗来那是禽兽啊。”
“范将军多虑了。”
范江离回自己营中长叹不已,今晚之败,让他在岭州大营里颜面扫尽。第二日有些被冲散的士兵回到营中,范江离细查得知,昨夜一战让他损失八千多人,伤三千,而秦兵只是死了一千多人,伤也三千。这事在军中传出,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都说范江离和他的部下都是饭桶。范江离也是无奈,天天在营中一坐就是一天。
“这今晚就是你向漓袭寨啦,我倒要看看你向漓手下都是些什么人。”范江离盘算着向漓回来的时候一定比他还要狼狈,想到向漓狼狈不堪的样子范江离不由一笑。
这晚秦兵北寨中正在议事,北寨由乐天亲自看守,正谈论楚军如此不堪一击,是否起兵直入岭州全歼楚军,忽有人报说楚军今晚有人前来袭寨,由岭州统帅向漓亲自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