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某栋公寓的早上
装备完毕,整装待发的艾小妹望望好友紧闭的没有动静的房门.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是服了她了,可是也苦了她艾小妹了.
“亲爱的芹菜小猪,再不起床,可别怪我不提醒你,上班时间到了.”艾小妹倚在门口,凉凉地提醒喜欢赖床的好友.
身为大学同学兼好友的她,可是很清楚好友的”好习惯”,恨自己当初一时耳根软,答应她,搬来跟她同住。说她一人怕,谁知道她现在是误上贼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现在她艾小妹成了她张顷的闹钟保姆,每天不叫上几遍,她大小姐是不会爬起床的,或者说不到最后一刻她舍不得离开她舒服的被窝.
“吵死了,现在多少点啊你。”张顷从被窝探探头,一脸的不高兴,顺便揉揉松弛的眼,一副还未睡醒的懒样.
看着还搞不清状况的好友,每天都要上演的故事,她艾小妹也懒得理了,反正她人已经叫醒,她的善心也就用完了,她这个苦命的人还要去上班,不想理人了.
“你自己不会看啊?”她指指床头的闹钟说到.
“啊…,你为什么不早叫我?”张顷伸手拿下在床闹钟,失声尖叫.
艾小妹拎包就走人,不再理会身后鬼哭狼嚎的杀猪声.这样的事对她来说是不痛不痒的,见怪不怪了.
张顷花容失色的跳起床,今天是她在公司实习最后的日子,是个决定她能否进入成为正式职工的日子说什么都不能迟到,可是现在怎么办?她的时间不够了,她不急才怪.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等等我啊!”张顷对着好友叫着,可是回应她的却关门声.
张顷和艾小妹不是同一个公司,两人上班的地点,一个是在南一个是在北的,根本不搭界,所以艾小妹才懒得理她,留给好友一个挥手走了,她艾小妹可不想上班迟到挨批,虽然挨批的机率很小.
“糟了糟了”张顷以最快的速度赶工,还不忘想着如何应付过关:迟到的借口.
张顷的上司老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以前都有同事帮忙才侥幸过关,可是今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到她今天没有那个好运可以安全过关,现在她的眼皮跳个不停,是出事的兆头,想到她的预感一向都准,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严展斯刚刚从国外飞回来,接手他不是很喜欢的家业,打算子承父业,今天就是他正式进公司的日子.
严展斯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厦,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起伏,他心里尽管不愿放弃他的理想回来继承,可最后他不得不回来,父亲严华劳累过度住进进了医院,他的回来支撑父亲的公司.
“少爷,可以走了吗?”助手周亚提醒着停步不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