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收了了令牌,平静的说道“我念你初犯,也看在你爹和我同辈的份上,今天饶你一次,要是再敢如此傲慢,我就替你爹出手好好教训你,我们六派,同根同生,世代相承,难道你这样是想脱离六派,自立山门吗?”
武痴直到现在,才感到深深害怕,不管是聚仙令,还是智空,那都是他违背不得,怪自己鲁莽,仗着尚武门的背景撑腰,无视其他人,看来自己的脾气要改改了,想着,他对着指控跪下,“师叔,师侄今天被你教训的是,让我幡然醒悟,都怪我练功入魔,忘记自己的身份,我又怎敢另立山门,我这就随你去飞刀门。”
智空哼了一声,“算你明白,就凭你这尚武门几千弟子,魔教灭你们处处有余,要是你不搞好立派关系,看将来谁肯帮你着尚武门。”
“是是是,师叔,一切都是师侄的过错,我们快去飞刀门吧,到了那,我给其他掌门一一赔罪。”
“好!如此才有你爹当年的风范。”说着,两人一起踏空而行,结伴回飞刀门。
此时,叶问天和几派掌门一起坐在持令峰议事厅,堂下静慈坐在叶问天左侧,闭幕念着佛经,吴天吴地和牛鼻子老道邱真人坐在右侧,三人都是双眼望天,谁也不理谁。
叶问天有些着急,这智空师叔怎么还不回来,看看天色,以要放黑,不是和那暴脾气的武痴发生了什么摩擦吧?
正想着,智空和武痴姗姗迟来,一进厅堂,武痴先是开了口,“叶掌门,诸位,今天师叔把我教训了一顿,让我茅塞顿开,以前我为了练功,多年来不曾和各派来往,飞刀门开山之即,我也没有前来,真是有愧于叶掌门,和众位同门,武痴今天给大家赔罪了。”说着,深深一拜,看得出,智空的教训让他醒过神来,真心知道自己错了。
叶问天和众掌门立马起身,都是对他一抱拳,又看着叶问天,让他代表说话,叶问天会意大家的意思,“武掌门说的什么话,大家本是同盟,何来怪罪之说,快起来,我们一同说话。”说着,把武痴扶起,这让武痴倍感感激,叶问天完全可以,说一套客套话就好,没必要亲自扶他,这一扶,让原本都心生芥蒂的大家,瞬间没了往事的隔阂,气氛顿时好了起来,每个人的脸色都温和了起来,不在绷着脸。
把武痴扶起,叶问天又搀着智空,“师叔今天真是辛苦了,让你把大家聚过来,师侄真是羞愧。”
“哈哈哈哈……师侄哪里的话,今天,多亏是我去,要不然这武痴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反过味!”
武痴难得脸一红,“师叔……”大家哈哈一笑,顿时大家热络了起来,在那谈了好一会的闲话,能有一炷香是时间,叶问天知道该谈正事了,咳嗽了一下。
大家都是会意,安静了下来,“今天真是高兴,几百年了,我们六派终于又能如此和谐的坐在一起,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太过高兴。”
“想必大家都清楚,我用聚仙令把大家请来,肯定有事关乎到我们修真六派的生死存亡。”
这话一出,除了智空,其他几个人都看看彼此,想看出彼此心中的猜忌,武痴轻咳一声,开口说话,“叶掌门,恕我不知,我每天练功,几十年未曾踏出山门半步,已叶掌门所说,什么事能关乎到我六派的生死存亡,这让我有些不解?”
“是啊,叶掌门快说。”其他人附和着,叶问天一摆手,“大家别急,我先问问大家,是否发现,自己门派的弟子,和其他门派的弟子偶尔互相争斗。
叶问天这一问,大家又有些尴尬了,这事就连武痴也知道一点,近月来,总有弟子带伤回山,一问得知,说是其它派的弟子,也不知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见到他们就打,武痴听过也没在意,以为是那弟子惹事,撒的谎,被叶问天这一提,大家彼此看着,突然面色一变,齐声喊道:“魔教。”
“没错,正是如大家所想,魔教假扮我六派弟子,肆意挑起门派弟子间的争端,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是为什么吧。”
牛鼻子老道邱真人双眼精光一闪,“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魔教是想让我六派弟子互相结仇,引起各派弟子的厮杀,再间接导致我们六派敌视分裂,反目成仇。”
他一说完,武痴一拍茶案,“好一个魔教,竟如此狼子野心,要不是叶掌门提点,我想大家和我一样,都埋在鼓里,这要是时间久了,就是我们想控制弟子间的仇恨都不可能,简直是失一发而动全身。”
“武掌门说的是,这就是我今天聚大家来飞刀门要说的,聚师叔的弟子不懂描述,那些魔教弟子装扮的十分像,甚至有些功法都相仿,让各派的弟子互相以为就是我各派弟子刁难,故意引起事端,让各派弟子都以心声仇恨,如果我们不加以控制,后果可想而知”
叶问天说完,众人脸色气愤,牙根咬的直响,这要是被魔教得逞,引起各派的争斗,不用魔教出手,他们各派就会自相灭亡。
看着大家的表情,叶问天很是满意,只有当大家面对共同的敌人,才会让大家团结,同仇敌忾!
想来想去,大家一起起身,一抱拳,“我等大难之际,愿听叶掌门号令,同舟共济,铲除魔教。”就连智空也是起来施了一礼,显然这一礼是给飞刀阿门的,时隔几百年,飞刀门再次站在威望顶峰。
“好!几百年前,我老祖叶开,带领修真正派,杀火邪,灭魔教,如今魔教又死灰复燃,我们这些后辈,不求当年伟绩,只求同心同德,一起对付魔教。大家附耳过来,我想了一天,我有一计,定让假扮我各派魔教之人,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