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欢迎来到云霄阁拍卖会,下面我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台上,主持人朗声宣布拍卖会的开始,底下的人一阵热烈掌声,震耳欲聋,今天拍卖会确实座无虚席。
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瞧新鲜的态度来的,凑个热闹。谁也没有想过真的要在这个拍卖会上买什么东西。
赵山河也明白众人的心理,他在台下的贵宾隔间抱怀坐着,和众人一齐观看拍卖。也没有想过要在第一次的拍卖会上就发什么大财,他十分清楚,这第一次的拍卖会只是试营业,为了给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
该研究的,该预防的,他都事先做过功课了,而且因为之前宣传到位,蟠龙镇差不多一小半的商户今天都来了,至少从目前来说,一切都十分成功。
就拿今天前排在坐的客人们来说,那第一排的是蟠龙镇铸造业龙头薛进,旁边还有最大的草药贩售行老板陈彬,以及古玩街上最有名的店主姚忠河。
再往后,也是一些在蟠龙镇数的上的人物,赵山河虽然都叫不出名字,但是今天有他们在场,其实也给自己制造了不小的声势。后面的零散买主和商铺店主一看,哟,各界的龙头大哥都请来了,看来这云霄阁有点实力呀。
再加上赵山河电视剧看的多,跟那些大人物们都侃侃而谈,不时欢声笑语。旁人见了还以为,这云霄阁的老板跟各界的老大都很熟,背景不简单呐!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虽然竞拍还没开始,赵山河这位云霄阁的老板,在众人眼里已经抬高了好几分!
台上的场面话已经讲完,主持人也开始宣读第一件叫卖的物品,众人也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着拍卖会到底是什么名堂。
“第一件宝物,乃是一柄利刃,名叫‘锋芒刺’,刀身虽然细而薄,但是却锋利无比……”主持人一边在台上说,旁边有一位美人推着小推车上来,推车上有一只软垫,上面摆放的正是第一件拍卖物品锋芒刺。
其实这件物品说白了,只不过是普通钢铁制造的一把武器,根本不算是神器。
但是对于蟠龙镇这个小地方来说,神器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把好的利刃就已经是自己驾驭的最高级别了。
修神者,最在意的就是一把好武器了,所以就算有趁手兵器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把锋芒刺,这就是对武器的爱好。
所以,上好的利刃在蟠龙镇也是炽手可热的武器。这件宝贝一上台来,底下就有些人心动了,想要这把刀!
这把锋芒刺,是吴顿专门叫人上街去淘的武器,以稍微便宜市场的价钱买了下来,专门留在拍卖会上拍卖的。
就连铸造业的龙头薛进,也看了几眼那把锋芒刺,心中点头:“这把兵刃虽然比起我行里打造的还差一些,不过放在市面上,也算是中上品的武器了。我估摸着价钱应该就在一百两到一百五十两之间。”
虽然一百五十两,就赵山河现在的财力来说听起来不多,可是一百五十两只买一把刀,仔细想想,仍然是价格不菲的,尤其是这还是薛进估算的价钱,绝对童叟无欺。
这件武器一出来,几乎就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赵山河见状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主持人一边介绍这刀的来历,一边为大伙讲解,怎么铸造,怎么使用,这把刀的亮点在什么地方。
这时候台上又上来两位大汉,正是赵府的保镖张虎张龙。
只见张龙拿了把普通的宽面刀,站在台上将这柄宽面刀竖着举起来,而张虎则是拿过了那锋芒刺,面对着张龙手上的宽面刀。
主持人正好说道:“这把锋芒刺的坚韧程度,呵呵,我说了这么多不如大家亲眼见识一下。那位大汉手持的,是普通的武器,现在咱们就要用这锋芒刺和普通的兵刃相接一下。”
主持人说完这话,张虎紧握锋芒刺,用尽全力朝着张龙举着的兵刃劈开过去。
“呯!呯呯!”
寒光闪过,那把普通兵刃竟被锋芒刺一劈分为二,断碎成了两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下众人都震撼了。
修神者们一看,心中都开始痒痒,有点跃跃欲试。而那些古董商,和草药贩卖的店主,基本很少看见这种真刀真枪拼打的场面,都有点震惊。
拍卖会场一片骚动,大伙的心中就一种感受:能劈断普通兵刃,这真的是把好刀!
主持人朗声道:“现在锋芒刺的竞拍开始!底价五十两白银,每次喊价最少加五十两!”
众人一听,这把能劈断普通铁刀的武器才卖五十两!还不等主持人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有人先大喊道:“我出一百两!”
“我出一百五十两!”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锋芒刺的价格瞬间翻了两倍。
反应慢的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主持人就在此时指着出价人呐喊道:“那位先生出了一百五十两,还有人高于他吗?!”
乱哄哄的一片声音之中,立马就有人又呐喊道:“二百两!我出二百两!”
“我出二百五十两!”“我出三百两!”
主持人几乎来不及插嘴,价钱就又往上翻了一倍,现在已经涨到了三百两!
“三百两了,还有出价的吗?!”
“三百五十两!”几番考虑之后,一名买主嘶声力竭喊出了价钱。
“好了,现在已经三百五十两了,还有更高的吗?”主持人眼中放射出光芒,看向全场。
……
最终小锤一敲,主持人向着场上大喊道:“好!锋芒刺最终由那位先生以五百两的高价获得了!一会儿拍卖会结束之后,请在后台办理手续。”
所有人的眼光都齐刷刷落在了那个得主身上,他刚才竞拍的时候争的脸红脖子粗,这一会儿受到所有人的注视,又连忙稳住了气势,洋洋得意的坐在椅子上。
他是平静了,但是坐在前排的薛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