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和斐秀妍道别,走回寝室,顺道去食堂买了晚饭,给南湘皓。
回到寝室,他点开灵力灯。这种灯是以灵气为能源发光发热的低级灵器,类似我们现在的落地灯。上面刻画着法阵,是吸纳灵力的地方。使用者要预习注入灵力才能使其发光。
南湘皓没有回来。陈晨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从床下拿出了几十枚金币,将之前战斗后破损不堪的衣服换掉之后,便匆匆离开。往寝室后面的林子走去。
明星在夜空中眨着眼睛。
他潜入林子深处:“这里应该没有人打搅。”
他不知道南湘皓什么时候回来,道图是他的秘密,堪比生命,他不希望有人发现,何况是一个自己还认识没多久的室友,即使自己对他有些好感,但这件事也不能给他知道。
快速的爬上一颗树,坐在树杈上,盘腿修行。
丹田内,道图显的暗淡。没有以往的那样辉煌威严。它就宛如一块石板在陈晨的丹田上放悬浮,一动不动。“怎么回事?”
道图不能被陈晨所用,好像失去了灵气。
“道图失效了?!”陈晨心中一阵惊慌。道图可是他来到这世界的最大保障。想起道图帮他抵抗天劫的时候,就知道它的作用有多大。
陈晨仔细查看道图,它真的失去的灵气,丹田内紫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快凝结成实质的灵气。
道图上几个金色的大字吸引了陈晨的注意力。“大道之行也!”陈晨见过这几个字。
他轻轻的用自己的意识触碰这这几个字,他大脑如撕裂一般的痛。
一股金色的字流从这四个字中飞出,“天地法则——行。”这股字流排成一片字章,浮现在陈晨丹田上方,“天地法则——行”。陈晨感觉这排字就像是他的血肉,他意识一动,这股字流所带来的信息便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逐字逐句的看完这篇文章。
“行为动,动为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行于万物,为其天赋,物亦动,天地亦动,人亦行,苍生亦行。行之远,千万里,行之速,瞬息间,行之深,天地间。吾乃行之法则,灵生于天地之间,化而行,飞升于六界之外。道图显,行苍天。”
“这是一篇关于修炼的功夫?”陈晨惊奇。陈晨回想起逍遥子说的话。很久以前,有有名顶尖的修士,也和陈晨一样,身怀道图,他天生便有神通,古稀之年未到,便凌驾与当时所有修士之上。他明悟过天地法则,世间无人能敌。“这篇就是天地法则?”陈晨吸收着这些字传递来的信息。天地法则,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说无行,可他就在你身边,树随风动,水向低流,它处处可见,不可改变。说实质,可你又摸不着。天地法则,只能感悟,不能传授。
这神赐大陆,从古至今,能感悟透天地法则的人屈指可数。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成为了他们所处的时代的顶尖修士。站在大陆的顶峰。
陈晨这时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这可是一条强者之路。他全身都激动的抖动起来。
星空在他头顶转动,这是苍穹。
时间一点点流水,陈晨陷入一种无我的境界。仿佛自己独立于天地,有融于天地。他感受这四周的静与动。风在行,大地在行,苍空在行。万物都在行,都在动。
他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它们都在运动。围绕这陈晨。陈晨好似可以控制他们运动一般。那千年不变的石头,也在运动。那固定不变的建筑,也在运动。那穹劲有力的大树,也在运动。陈晨能感觉到他们细微的变化。
月落日升,露水在小草上出现。
陈晨睁开眼,深邃的眼眸清澄无比,一道道金晕在他眼白呈现。
整个世界在他眼里变的缓慢,他可见鸟飞行的轨迹,树木的生长。“这就是法则!真神奇!”
丹田内灵力充盈,虚无的灵力化为实质。两团拇指大的金色灵气团在他丹田之内。一晚上的感悟,他突破到了融灵境界。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脚尖一落地,泥土泛出一阵涟漪,他的身影出现在大树的十丈远的地方。“牛逼!”陈晨大笑,他速度提快了几千倍。“这就是法则的力量!怪不得那些感悟过法则的修士实力会如此强大!”法则的奥秘,陈晨只领悟了千万分之一,他感觉到前方的路还很远,但是,那是一片光明。
陈晨的身影在林间闪动,很快便出现在了寝室门口。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了寝室。现在六点多,还没入深秋。
南湘皓躺在床上睡觉,“这男的长的和女生一般阴柔。”
陈晨换上校服。校服有点紧,将他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太阳照着他的刘海上。帅气俊朗。“陈晨啊陈晨,你变了。”陈晨照着墙上的镜子,感慨到。
桌子上的食物没有动。
他离开寝室,给南湘皓带了几个包子,自己也吃完早饭。他回来趟寝室把包子放在桌子上,写了张字条,〈给你带的早晨——陈晨〉
太阳爬上青空。
陈晨来到教室,八点还没到,教室里除了他和汤梁镑就没有其它人。陈晨坐在位置上,汤梁镑在看一本书。
“昨天,是我错了。”汤梁镑在陈晨身后淡淡的说到。
陈晨转过头去:“我们赢了。”他是个军人,但是对于战术而言,他没什么经验。
汤梁镑举起手中的书,在陈晨眼前晃了晃,陈晨看清楚了这本书的名字《陈阳兵法》
“这上面说的很有道理。”
“谁写的?”
“大陆第一军事家—陈阳。”汤梁镑回答陈晨。“我们早知道有埋伏,就不应该迎战。”
汤梁镑看着书,感叹。
“那我们该怎么办?”
“埋伏,当他们失去耐心的时候,再给予他们出其不意的打击。”他回答陈晨:“擒贼先擒王。”
汤梁镑笑了笑:“不讲了,都过去了,你身体恢复了?”
“嗯,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汤梁镑对陈晨讲:“陈三石不见了。”
那次战斗完后,他们几个人就去找陈三石,可是翻遍了整个学校,也不见陈三石的身影。他们去问过徐顺超,徐顺超也说没见到。
“他家呢?”陈晨问道,想起那恐怖的磷甲身躯,“这小胖子去哪了?”陈晨心里想到。
“他家不在这,在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