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木梓栖经过原来井尘浚蹲过的那花坛的时候,井尘浚早已经消失不见了,木梓栖见找不到井尘浚也就没有在意的回了寝室。
如果她知道故事的发展,她想她也许不会愣神那么久,也许她会羞红了脸站在他的面前,小声的告诉他其实我也喜欢你。
整理好心态的井尘浚回到家,不理会孙管家的问候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直接将自己摔到了床、上。将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哭了起来。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一个少年趴在床上不断地哭泣着。
慕慕,慕慕,慕慕。我想要守护一生的小公主呀。慕慕,慕慕,慕慕。我想要珍惜一生的女孩。
井尘浚越想越悲伤,因为父母的缘故他不只是缺爱而已,他甚至还关闭了心门,年幼的他总想如果我不对他们有所期待我就不会受伤了。我再也不想受伤了,真的好疼好疼的。最终他哭着睡着了。身下的枕头早已经哭湿一片,明明已经睡着了,依旧有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眸中落下。这是有多悲伤啊,才会不断的哭泣,宛若遇到了世界崩塌,崩溃的除了哭再无他法。
第二天,井尘浚请了假没有来学校。木梓栖转身看到的只有一张空位和神情一脸诡异的徐深山。
第三天,井尘浚终于来了学校可是他却终是躲避着木梓栖,上课时木梓栖总能感受到井尘浚从后面传来的火热目光,可是每次她一动,那目光都消失不见,待她回头,井尘浚却是趴在臂弯里睡着。
第四天,井尘浚依旧躲避着木梓栖,明明每一次吃饭他们四个都是一起的,可是每次一到饭点井尘浚就坐到了距离他们隔了七八个人的餐桌上一个人默默的吃着。
放学,徐深山拦住了失魂落魄的井尘浚。
“你怎么了,和丢了魂一样。那神情悲壮的感觉和要赴死一般。”徐深山拍了井尘浚的肩头一下随后搂了上来。
按照往常井尘浚一定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拿下,可是今天他一定反应都没有。
“深山,作为兄弟,我就告诉你一个人。星期六我就走了。”井尘浚淡淡的开了口,却是深深的疲惫。
徐深山一头雾水“走了?你去哪里啊?”
“德国,我爸在那。”
徐深山听到回答放心的呼了口气“不就是德国又不是不回来了,为什么弄得自己那么…”徐深山想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井尘浚。
井尘浚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把玩着“因为我不回来了呀。”
徐深山被着消息惊得一愣,井尘浚却拍了拍他的肩头“兄弟,这个消息我就告诉你一个人,请谁都别告诉好吗?”
徐深山看着井尘浚眼下那淡淡的黑眼圈和略带充血的瞳孔,心疼的点了点头。
和徐深山分别了的井尘浚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燃烟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其实他没有烟瘾,可是苦闷的他不知所以,家里的酒孙管家明令禁止他喝,对于这个真心疼他的管家他自然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