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仪,玉仪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醒醒!”张学良几乎是吼出来的。可是玉仪仍然闭着他的眼睛。这儿的村庄,离奉天还有一段时间。
看着昏迷的玉仪,张学良更紧张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看见他那爽朗的笑容,即使他们才认识仅仅一天,张学良的脚步加快,他想看着玉仪好起来。
黑夜至白天………奉天城外
“玉仪,看见了吗?奉天,你马上就要获救了,知道吗?”张学良对着已经昏迷一夜的玉仪说心里话,一直自言自语。他全速前进,终于到达了城门口。
“等等,你背着个受枪伤的人,莫非你们是逃兵,给我抓起来!”那个带头守城的士兵说。
“你们一个个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张学良,张学良,赶紧给我滚!”张学良只想让玉仪好起来,正烦躁,这几个士兵撞枪口上了!接着直接进了城。
士兵们也目瞪口呆,连忙向总司令部打电话,大少爷回来了!
在城内的张学良几乎是一路狂奔,他知道,每过去一秒玉仪的生命就会有危险,不可以在脱了。他横冲直撞进了大帅府,急急忙忙跑进自己的房门。“军医,军医,快来军医!”张学良已经不耐烦地喊着。
大帅府的其他几位姨太太一位张学良收了枪伤赶紧叫来了府里最好的军医。进张学良房门的时候,才发现了玉仪,一个可以让张学良改变的女人。
“军医,快给她看看,快啊,看好了她我重重有赏!张学良说这句话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幸亏五妈妈及时拦住了他“汉卿啊,你也是个大男子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知道吗!”五姨太久这么苦口婆心的劝着。
“五妈妈,可是,可是玉仪她流了好多血,她会醒吗?”张学良一脸憔悴的望着无姨娘。
没有等无姨娘开口,一声刺耳的声音嘶哑起来“六子,好小子,回来了还给我整个病号,呢这孩子脑袋让猪拱了?啊!”张作霖这未见其人,只闻其声的狮子吼实在是妙。
张学良听见了,这次,竟然直接把那些妈妈们退出门外,锁住了房门,只是呆呆地看着玉仪。
“公子,这位小姐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能不能醒就靠她自己了!唉!”那位军医叹了口气。
“啪!”张学良知己做到了地上,两眼呆滞地望着蒋玉仪,慢慢向她靠近,门外张作霖想去拉着张学良,硬是不五姨太给拽回来了。
张学良靠着玉仪的床头,“玉仪,你醒醒可以吗?你真能祸害人的,让我背了那整整一天,你可不能不醒来啊!那样我就白忙活了。我可是一个公子,我也是头倔驴。你不是善解人意么?怎么不起来,我这样可是很辛苦的。你不是牛么?你起来,看看我们谁能牛过谁好吗;你不是西点军校第一的高才生么?起来啊,起来啊,我将来可是大帅,西点军校不是以一个军人必须服从长官命令为校规嘛!我命令你给我起来,我命令你,睁开眼!”后两句张学良几乎是哭着吼出来的,潜意识中已经视玉仪为很重要的人了!
门口的张作霖也是欣喜万分啊!那个‘病号’不仅不是个废物,还去过国外,竟然是四大军校之一‘西点军校’的学生,还是全军校第一,可想而知,这个:是有多么有军事领导才华。况且从张学良的口中所知,好像很喜欢这个病号。张作霖不禁感叹“六子啊!不错不错!”之后就直接推门而今。
张学良看着父亲,知道他向来不按规定出牌,对张作霖很是防范,当然,久经沙场的张作霖也看出来了。
“六子啊!可以啊你!”往张学良身上垂了两拳,瞟了瞟玉仪。
“可以啊!你小子,这么漂亮个媳妇,还是西点军校高材生,对我们奉系支撑很大,你可得抓住了。”张作霖把张学良拉到一边小声的说。
“爹,您干嘛!我怎么又喜欢她了!”张学良不满道。
“呦呦呦,爹是过来人,没错的。听爹的话,抓住了!”张作霖笑着说道。
张学良不在反驳了,径直走道玉仪的前边“蒋玉仪,听见了吗?你今后就是我张学良的妻子,也是我的军师,命令你,睁开眼睛!”张学良有些苦笑不得的说。
张作霖上场了“好儿媳啊!呢爹爹我除了你这些妈妈们不能送你,其余的,以后都是你和六子的!快点?睁开眼睛吧!”张作霖说完。就连张学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样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