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朝阳缓缓升起,与此同时天空出现了彩虹,随着太阳的升起而延长,迷幻美丽。
此时许木经过一晚上的自我恢复与治疗,已经恢复如初,正坐在船顶端,盘膝朝着太阳,对着其中那缕模糊不清紫芒修炼,感悟。
距离船不足一百英里的地方,有一座超大岛屿,呈半月形,岛屿上,巨树耸立,中央,有一座超高大的楼宇,直插云霄。
岛上有护卫举着旗子示意船朝着左边行驶,众人照做了,路上每个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护卫指引船只前进。
这座岛是一名仲姓强者的私有领地,不予许随意船只停靠上岸,所以安排人手,指引初来的船只,到他们的港湾停泊。
不一会,就到了,仿佛是回到了出发的港湾,周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船只出入不止,有人在收购奇物和灵兽宝物,有人在出售各种奇物,街道旁有许多小摊,吃的用的,种类繁多,目不暇接。
众人停靠抛锚,缴纳了十玄币,予许两艘在这里停靠一个月。
下了船,众人更是感觉这座岛屿庞大无比,数不尽的船只,数不尽的房屋,数不尽的人,数不尽的许许多多。
许木刚下船就不见了,再出现时,手上竟然拿着十几串比他脸还大的烤串,泰赤不客气的直接拿走了一串,许木幽怨的盯着泰赤,其他人看见了,也跟着拿了一串,许木更是幽怨与委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听闻,仲园新黎岛本隶属陌梦学院,岛中仲姓强者本为学院教师,不知是因为某事,被驱赶出了学院,而又被补偿了这座大型岛屿。
这座岛屿不是很大,位处附近有众多海灵兽汇聚,名气十分,各路佣兵汇集,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元素聚集,天地所幸,修炼事半功倍。
如此美地,一里足矣媲美上万里,足矣媲美七阶强者的超大领地,如今却归一名五阶强者所有,就像是一把成年人的冲锋枪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这般大的差距,自然引起了非常多人的嫉妒与心思。
但都忌讳陌梦学院的存在,窥伺岛屿,又却不敢表达出来,让他人知晓。
直到一天,一名中年魔发男子,充满血煞之气,胆大包天的虚站于岛屿上空,肆无忌惮的四处观望,满意的点点头,仿佛这座已经是他的了。
这至少七阶强者,其特点是可持续飞天,魔力无边,无所不能,相比五阶强者只能踏水或借物暂行而言,七阶强者强大五阶不知道几百上千倍。
这样的强者,在下方泛起点点五颜六色时,自持强大,不曾移动,直到看到阵法,脸色惊变,匆忙之间叫骂了一声,狼狈化作一道流光离去,而阵法未曾中断,依旧在聚集元素,一分钟后爆发出一道神光,下一瞬,惨叫求饶声惊空而起,随之,截然而止,一切变得安静了。
自此,再没有人敢打这座岛屿的主意。
重团佣兵团在港口附近随意找到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六人围绕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是仲园新黎岛的地图,上面标注着这附近的灵兽所在。
房间内充满讨论声,而许木昏昏欲睡,待一小时后,众人计划好路线,便散场了,各人回到了自己房间中。
没多久,古简敲着许木的门,说乘着空闲要带着许木下去看看。
其他人听到声音都出来了,于是乎,众人走在了大街上,和许木介绍着这座岛屿的一切。
许木一手拿着不知名的肉腿,一手拿着烤串,听着认真点头表示在听,而眼神却在四处飘着。
“呐,古简姐,那是什么啊?”许木指着一处狰狞的巨大建筑物,漆黑低沉的颜色,张牙舞爪的装饰,犹如一座黑暗地狱,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其中还突然爆发出一阵喝彩鼓掌声。
“这是魔斗场,是岛屿上解决纷乱的战斗场所,也是富人观看赌博的地方,不变的是魔斗者永远在战斗着。”
“魔斗者是指被富人观看的魔师吗?”
“是也不是。魔斗者是被奴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战斗,在其中赢了就能活下去,输了就死;而进去战斗的魔师,有些是私人恩怨,有些是起了争执,不是进去战斗被观看的就是魔斗者的,魔斗者是只为了活着而战斗,赢才可以活下来。”
“没有一名输了可以活下去的魔斗者吗?”
“有,被胜者购买下来。”
“魔斗者,是被控制在这里战斗的吗?然后满多少场就可以放出来?”
“有些是,有些不是,但是,就算满多少场都不会被放出,最多只是成为这座岛屿的护卫,其中也有这样的目的,想成为守卫而战斗,有些是为了战斗而战斗,这些人的战斗更加的可怕,也更受欢迎。”
“可以进去看看吗?”
“走吧,去大方一场。”
众人走到门口,被拦住了,询问是要作何,直到古简缴纳了六枚紫色钱币后才放行。
许木咂舌,六枚地币啊!一人一地币,只是观看战斗而已,富人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消费吧!
魔斗场,占地四万平方米,中间角斗场就占据了一半以上,角斗场外,是一个半米宽的纹路,环绕角斗场,这是一个巨大的隔绝阵法,可以隔绝战斗,却不影响观看。
再上,是观看台,密密麻麻的座位,足有十万八千个,其中设有包厢,也是所谓的贵宾室,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包厢,共有十六个,正好环成一圈。
许木众人进入,光线突然变得昏暗,一波又一波的喝彩鼓掌声迎面而来,更有低语谩骂声掺杂着,仿佛进入另外一个世界般,所有人变得极端了。
四周色调为黑色,上方悬挂着众多猩红色光石,将黑色中掺杂着点点猩红,氛围诡异,让人更容易放纵与疯狂,利欲熏心,去下重注。
角斗场处,光线温和清晰,使人能看清楚角斗。
场内,一人只剩一半躯干,歪着头躺在地上,眼中残留着一点不甘,身体断裂处仿佛被镰刀割断的,残肢分散四处,,血在流淌,像残破的生命在倾述着什么。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空中,躯干旁站着一名男子,手持滴血镰刀,冷酷无情,不顾他人的喝彩和咒骂,静静站立着,等待着场中边缘出来的工作人员过来,收到了他的武器,将他扣上手扣和脚扣,如犯人一般被押走。
地上的残肢犹如垃圾一般,被快速清除干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唯有浓重的血腥味存在证明着这里刚刚的真实一切。
“下一场!九十二号,对,四号!”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宣布。
角斗场边缘,哗啦啦的铁链声和开门声,其中一个位置还多了几声开锁,锁链掉地的声音。
接着,角落对面各有一个人影走出,一个人影沉稳的走着,显得平淡无奇;另一个人影跋扈无比,手指对方,伸手到脖子旁,作抹喉状,这一嚣张举动,很快引起了全场的疯狂呐喊。
“杀!杀!杀!”有人杀气腾腾,仿佛自己在参战一般。
“九十二号,一定要给我赢啊!”有人红了双眼,捏着赌票,嘶声呐喊。
“有意思,有意思。”有公子模样的人,在优雅喝着茶水,淡然看着角斗场,仿佛在欣赏琴棋书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