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如下:
牧团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叫您,您快走吧了,我们……早已是龙家的人了。
牧穆看着无情纸上冰冷的二十几个字,一字一字刺痛她的心!今世龙!今世龙!龙?龙?龙家?!
哈哈哈哈哈……
她癫疯大笑,没有询问今世龙是否还爱她,因为今世龙早就明白牧穆恨龙家,超过世上的一切!
她再次回到了一无所有,即使拥有七阶顶级的实力,在大陆第一大家族面前,是不够看!她想回到牧家,看一眼最后,再去龙家,与他们!同归于尽!
牧穆步履阑珊回到了牧城,进入被封六十多年充满灰尘的牧家,看着地上血迹变成了黑红充满灰尘和不知名的昆虫尸体,如果不是知道那是鲜血,还以为是什么污秽之物。
牧穆看着伤悲就涌上心头,双眼通红,摸着干涸的血迹,完全无视了上面的昆虫尸体和灰尘,泪珠划过。
牧穆走到记忆中父亲死亡的位置,泪眼婆娑,一路脚步阑珊沿着走到那密道的椅子,如上次一般进去密道,如上次一般,三天后从小宅子出来了,依旧看见了那卷画,牧穆愤怒的上前拿起就撕拉一声的撕掉了!
“啪!”
地上掉落了一张细薄的铁片,牧穆惊奇的拿起,上面画着是一张地图,右下角写着三个字,让绝望的牧穆燃起了希望。
她擦干了眼泪,将那张铁片放入怀中贴身保护起来,便再次离开了。
她翻过无数险恶,在丛山峻岭、悬崖峭壁中,经历了五年的时间,才找到那地图上标出的地方。
面前地势平坦无比,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如果不是有地图,她花费百万倍的时间都不可能找到!
以她七阶顶级的实力,不一会就在那轰出了一个大坑,在那里花费了一天的时间找到了地图上面的一个薄薄的凹坑。
牧穆看了上面右下角的三个小字,是这三个字一直支持她到现在!
破阶液!
牧穆咬咬牙放了进去,这是她最后的希望,铁片刚好吻合凹坑,放下去后,一秒,两秒,三秒……
“轰!”
周围泥土被下面的机关弄到四分五裂,片刻之后出现了一个半米大小的黝黑洞口,她毫不犹豫的爬了进去。
通道有黑又长,以牧穆七阶的实力,爬了半小时还没见底,周围材质却惊人的坚硬,牧穆非常有耐性的一下一下的爬着,仿佛没有尽头,她就会无止境的爬下去!
两小时后,她看到了通道中一点亮光,她心中有点高兴,尽力爬向那亮点。
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这隐藏上万年的洞穴,里面无比洁净,明亮得反光的墙壁上在四面八方上都有一颗拳头大小发光的珠子,周围纯净的某种能量犹如雾气在游荡,牧穆吸了一口气,顿然间感觉困住自己多年的瓶颈竟然有些松动!
中间是雾气最浓郁的地方,牧穆慢慢的靠近,压力也逐渐变大,没想到这里连七阶顶级魔师都无法接近,但是体内瓶颈的松动让她欣喜如狂!她立刻盘膝而坐开始修炼,誓不突破九阶不出关!
两年后,牧穆靠近了那里,她已经成为九阶魔师,看到了那里像一个巨人的石碗,上面这一半都是浓郁的液体。
“这就是破阶液?九阶顶级灵物破阶液!果然让人敬畏的天地奇物!”
牧穆能感应到下面不断的有能量上面,然后转化成破阶液,其中的繁复转化比九阶阵法还复杂,让牧穆看了一眼就晕头转向,暗叹好生厉害,天地孕养之物果然不同凡响。
初入九阶,便初悟天地,九阶对于八阶来说是无敌的存在,不存在任何越阶战斗的可能,所以牧穆才不想以一个七阶顶级对抗拥有两名九阶高手的龙家。
岁月无情流逝,随着修炼的进展,修为的提升,牧穆从原本有点苍白头发的中年妇女变成了正值花季的少女模样,她心中的越来越激动,不是因为变回了美丽,而是因为这一天九阶顶级已经修炼到了,龙家,我来断你这传承了!
这一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漆黑上空,血腥地面,断肢残骸,哭喊求救,哀嚎连天,一连数天,而后,晴日血河,腥臭冲天,怨气遍布!
那日之后,牧穆,人称无情女魔,重创牧家,重订家规,凡牧家人,不可外嫁和入赘他族,离开家族即要废除其修为天赋!
……
许木四十五度抬头望天,非常希望这个时候有烟这种东西存在,不然无法表现出他的悲伤,花了这么半小时,就看了这短篇小说,结果就知道有破阶液的存在……而且还不知道这小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才是重点啊!
“看好了?”程赐跑到许木身边坐下问道。
“嗯……”许木正在感叹中,没有心情的应着。
“里面写的都是真实的。”
程赐的话让许木感到惊讶,奇怪。
“为什么?”许木问道
“因为我的家族有记载在里面一小部分。”陈赐低头看着,眼神不时瞄向其余团员身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告诉我!”许木盯着程赐,双目炯炯有神。
程赐被许木这句话吓了一跳,以为许木发现了什么,心中思绪千万翻转,不断的对比思考着,一想到某些事情,到了最后,突然游离无神的目光变得坚定,对许木道:“我是程家的弃子,家族突然间找到我,希望想要借助我交好你。”
“程家?有点耳熟啊!”许木听到这个感觉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再次询问道,“哪国的?”
程赐无语,他连迪国都没出去过呢!许木问他是哪国的!无奈叹息回复道:“迪国程家。”
“迪国?”许木思考,不是死之前的,那就是这几年遇到的,到佐阳森林都是姓林的,之后出来也没有遇到姓程的,晨商贸?也没有,佣兵工会也没有,执行任务也没有,哦!对了,去迪海森林的时候遇到有一个程的,被自己扒光了衣服吊在大街上,怎么会来交好自己,应该不是他吧!
“因为那个叫程……程……不知道什么的,反正就是被我扒光吊在大街上的?”许木试探问道。
“好像应该是吧……”程赐迟钝了一下,汗颜,这就是家族说的和三公子程申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啊,还真是小矛盾啊,衣服都扒光了,还被吊在大街上了,咱家族的心还真是大啊,他虽然相信了,但是还想确定一下,“是叫程申吗?”
许木哈哈大笑,道:“对对,就是这个傻。逼。”
程赐弱弱问道:“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扒光他吊在大街上吗?”
许木仿笑得十分灿烂,道:“因为他想脱若溪的衣服,所以我就脱光了他的衣服。”
好吧,这事,老铁,没毛病!程赐在心中无奈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