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南笙刚想说‘你有完没完’,耳垂便传来不可形容、不可估计的痛。
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掌插进女孩柔顺的发窝里,五指一握硬扯发丝般的痛,让南笙再也忍不住的呼出声来。
“秦南越,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没死!”那个‘死’字,仿佛是从男人的牙缝里溢出来似的,带着要把南笙咬成粉碎般的势力。
听到南笙带着哭腔的呼痛声,沈霖睿并没就此打住,反而握扯南笙发丝的手力加大,随之,男人脸上也露出可怕的狰狞之色,语气更是没一丝温度可言,“这就叫疼了嗯?秦南越,当初丫头被你活活撞死时,你可有想过她也会痛,啊!”
若不是她当年撞死他的丫头,他的丫头现还是个开朗快乐的学生妹,一想到当年的情景,沈霖睿便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活活掐死。
事实上,掐着南笙脖子的手的力度加大了,不过现今他没打算就那么痛快的让她死,竟然当年她不顾丫头的痛,那么从今起他一定让她数千万倍的偿还!
被沈霖睿掐着脖子,没一会南笙的脸上便是一阵白一阵红,窒息感也比刚才男人掐自己时要重好几倍,纤细白嫩的手在沈霖睿手腕上使劲的掰。
然而,男女力量悬殊再加上,此刻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失了控的野豹,自己要想在一头发狂的野豹口下逃命,几乎是不可能的。
掰了他手老半天依然是纹风不松,南笙松开白嫩的手从男人手腕上滑落,下秒眼睛也闭上,抱着一副‘听天由命’的心态。
然而,南笙双眼刚完全闭上,紧掐脖子的大掌也脱离了,随后男人从南笙的玉体上起身。
沈霖睿站直身子后,摸出裤兜里准备好的手帕,动作迅速优雅的擦着手心与五指,擦好手男人侧身把手帕扔进垃圾桶里,没再看大牀上此刻是闭眼还是睁眼南笙,迈着有些急的步伐扬尘而去。
窗外,秋风呼呼的吹打着树梢,有些光秃的树枝相打发沙沙的声音,树林别墅内,衣着唐服的男人,此刻,正一手握着门把,俯身在卫生间低头吐着血。
这边,一出电梯沈霖睿便迈着飞一般的步伐,朝停车场走然而,却在走到台阶处男人突然泊步,下秒停车场响起“噗”的一声。
鲜血猛的吐了出来,男人的轮廓上也溅了少许血,看着地上的血沈霖睿有些失神,愣了一分之久,才摸出手帕来擦唇边与脸上的血。
沈霖睿擦完唇角边的血液,把手帕叠好搁回裤兜后,便抬步走下台阶,朝2号停车位走去,在快到停车位时沈霖睿摸出车钥匙按了遥控器上的解锁,下秒银魅驾驶座的门便自动打开,直到沈霖睿上车门才降下关上。
修长好看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启动引擎,霸气的银魅离开了停车场,银魅刚出停车场的关卡,台阶下原本还是一小块血潭,瞬间便朝中间流动,没一会一颗‘南’字便映在血地中。